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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听了斜着眼看了一下宁路,呵呵,这个家伙会关心这事,答案是才怪了。
“为什么?”里正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老族长也迷惑不解,怎么这么大的功劳要推给别人了。
“因为,如果说是我的主意,别人会觉得我年龄小没有说服力。其次,说不定找什么借口就给我们添麻烦,那家里生意还做不做?村里的生活到时也会受到影响的。”晚渝将其中利害说给他们听。
全村的好日子都是晚渝带来的,晚渝本着教育从娃娃抓起的原则,整天对孩子进行思想教育,现在村里的孩子如果听到谁说晚渝不好非得和他拼命不可,即使自己的父母也不行。
大人的思想教育虽然起步晚,但是村里人大多朴实,又从晚渝那里得了好处,从思想教育中知道,即使有人给座银山,如果出卖她的话,也没命花,更别提自己的丫头小子对晚渝的敬重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已经深入人心了。
所以伤害到晚渝的事绝不会让它发生的。“我们知道了,到晚上开会时,我也会嘱咐大家的。”族长、里正严肃起来还真有当官的架势。
就着细节商讨一会儿,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晚渝让秋月端来家里各种造型独特的饼干,让两个老头好好过把瘾,乐得他们的嘴一直咧着了。
到了傍晚下工后,里正族长通知人到祠堂开全村会议,准备将这个激动人心的事告诉给大伙,想多听听大家的意见。
人聚齐后,村民得知消息后,顿时议论纷纷,整个祠堂就像炸营的马蜂一样热闹的很。
“大家静一静,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这种事,老族长出来主持最好。“这样好的事,我们当然要支持了。”苏家豪第一个发言。
“嗯,这件事对我们子孙后代都好,我们愿意出力。不过,东家的事怎么办?”苏文彪有自己的担心。
他的担忧正是大多人的担忧,银子可以少拿不要紧,可是不能耽误晚渝的事才行呀。
“没关系,各家不忙的时候人就过去帮忙就行。这次,主力是王爷带来的人干。”晚渝打消他们的顾虑。
人群立刻变得欢天喜地起来,太好了,两全其美呀。
“还不是自家占便宜,竟让大伙出力,自己还落个好名声。”一道不合宜的大嗓门在人群中响起,是那么地刺耳。“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附和。
祠堂欢乐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循着声音找到发言的人,大伙全都怒视着罪魁祸首。
原来说话的是鲍氏和她的丈夫苏家连。呵呵有意思,晚渝不辩解,静观其变。
“你说什么?再说将你扔出去。”有人怒了,竟敢这样诋毁晚渝。
“难道下游没有你家的田地?”
“怕是吃不着葡萄故意嫌葡萄酸吧。”
各种攻击让鲍氏夫妻毫无架招之力。而且大伙也说中了他们的小心思。全村在晚渝的带动下生活都变好了,除去每天大小上工的工钱诱人,就是晚渝给每家分发的小鸡都长大了,她还免费传授技术、分药啥的。各家的蘑菇也割了一茬,被晚渝大价钱收了。
要是晚渝肯帮她家一下,家里四个劳动力每月就有四两银子,还不算小鸡、蘑菇的收入。都是一个村的,为什么她就不肯帮他们。自私的人从来考虑得都是自己的利益,也不想想他们一家的德行多讨人厌。反正,他们一家将责任全推给了晚渝。
“闭嘴,你家没有得到好处吗?这可是连你子孙都能得到好处的事,你竟敢说如此混账话。再胡乱说话,我们就开祠堂。”老族长气得呼啦站了起来。
开祠堂可是大罪,一下子鲍氏家人都不敢说话了,又见村里人集体怒视着他们,他们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晚渝,你别放在心上。这种人我们不和她计较。”族长、里正一起安慰她,怕她听了鲍氏夫妻的话有什么想法。
“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们都支持你。”大伙义愤填膺。
“我不会放在心上。公道自在人心,这次修河的事,大家还是多出点力,毕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大家今后的利益。”晚渝细声细语地说。
大伙直点头,纷纷表示自己的决心。
“还有,不要将这个主意是晚渝出的泄露出去。要是有外人问起,就说是宁师父想出来的。”里正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严厉地说,并且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了大家。
大伙一听,这么厉害,都相互提醒,回家后让家里人也注意些。直到深夜,这个会议才结束,人们三五成群散去,各自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晚渝在忙完地里蔬菜的情况下,和伯伯还有村里疏通水道的几个大人到处勘察溪流,选择合适的地点做渠、建坝。几天的勘察,让她画出了村里村外的溪流分布图。
五日过后,莫清休几人在大伙的期盼中带着青州的驻军终于声势浩大地过来了,当然同时过来的还有建坝的工匠行家。
“晚渝,你想我了没有?”云倾城一见到晚渝就热情地问。
“没有。”回答的干净利落,却将云倾城噎了个半死。
真是笨蛋,每次都是热脸贴晚渝的冷屁股,哪次得到好脸色,可这家伙死性不改,每次都如此,还真是让人无语。
“晚渝,这些河流该怎样梳理,你肯定有数做了调查吧?”莫清休很了解她,知道她做事很认真的。
“看来莫大哥很了解我,你们进屋过来再瞧。”
进了屋里,晚渝将她和村民勘察汇测的地形图拿了出来,图上标注的十分清楚。“本村的河道已经在年前挖过了,所以不用多费工了。村里河流多,很多河流都经过村里,到了雨季,有些地方就会被水淹了。但是在这里。”晚渝指着一处地方,“这里就是支流入主河处,每年上流的水急时,也会淹没村子的田地,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挖深建坝。而选择此处建坝,最重要的是在村子下游,即使有什么事,村子损失也不大。”
云风扬几人听得十分认真,“你说的疏通是怎么回事?”
“将田地附近的小溪流拓宽变成小河道,再将这些小河通向大河,同样在河口建上小坝。每家地头统一挖小渠道,这样灌水、排水都很方便。”
晚渝用手指着标示的黄色记号,“这个工程交给村里来做就行,其他的归你们做。”
“像青州河道较大,怎么办?”
“在下游挖几条河道梳理,至于通向何处,你们就得考察了。”
几人在屋子里商量一会终于谈妥了。“这次来的人比较多,已经在山头扎营了,我们几个就住在你这儿了,你负责招待。”云风扬酷酷地说。
“招待可以,你们自己掏腰包,每天每人五两银子。家里人吃什么你们跟着吃什么。”晚渝才不怕他了,死面瘫。
“我们可是你的朋友,你还真抠门。”安慕辰桃花眼因为吃惊而睁圆了。
“你们是来公干的,要和工匠同甘共苦才是。搞了特殊,别人会说闲话的。再说,我们小门小户的,供不起的。五两银子不多,我可是欠了很多外债的人”晚渝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谈。
“好吧,五两就五两。”云倾城笑眯眯地说,五两银子算什么,只要晚渝高兴就行了。“你家的房子真独特,这些家具也很有意思,我可要自己选房间。”
除去莫清休见过一次没有吃惊,剩下三人谈好正事才有机会打量这些院子和装饰都吃了一惊。这些家具、装饰还真是独特与众不同呀。
“晚渝,你住在哪里呀?能带着我们去看看嘛?”云倾城相当兴奋。
于是乎,晚渝带着一行人到了自己住的主楼,上次莫清休来的时候,院子里还是光秃秃的,此刻院子里却栽了不少的花卉,天气冷,很多花卉还没有绿意,只有腊梅在怒放,院子里到处弥漫着清冷的梅花香。中午气温回暖,穿堂过院的小溪欢快地流动着,里面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五彩的光芒。院墙四周都搭满了葡萄架,上面攀上了细小的藤蔓,这些葡萄藤显然种植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进了屋子,里面的大理石干净得可以当镜子使用,墙上挂着四幅梅兰竹菊的画,每幅画上都配有不同的鸟儿,很是应景。
“这些画都是后挂上去的,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了。”莫清休温和地说。“这些木扶手也安上了,很漂亮。”
“你的记性真好。”晚渝夸他,莫清休笑得更温雅了。
“他已经来过了,晚渝你别理他,好好和我们说说。”云倾城见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吃醋了,过来打岔。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