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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家人太阴险了,还是打发了他们吧。”夏荷不同意,对柳家人成见很深。
“让他们进来,然后我才能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呀。”晚渝说得意味深长。“你们先离开吧。”她转头对三个美男说。
这三个人从家里、村里人的嘴里多少知道来的这个柳老爷是什么人。他们还想着私下里找到这个人给晚渝出气了,不过听说得了教训才没有多出手而已。没有想到这些人脸皮竟然这么厚,还敢上门。
上次玉流景让柳侍郎吃了大亏,这次见他还不是抬举,心里正腹黑着怎么再整他一次了。
洛乔则想看看如此无耻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而夏侯吕更简单,过来就是找晚渝的,自然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了。
所以,对于晚渝的吩咐,三个人都装作没听见。屁股好像被胶水黏在椅子上了,他们一动也不动。
晚渝见他们三人都不理自己,又想到来的反正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就由着他们留下了。
柳侍郎和他的儿子、女儿进了门。几个月不见,曾经的柳侍郎变得苍老了许多,人也瘦了许多,就是脸上的皱纹看起来也多了不少。
“晚渝,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父亲他怎么说都是长辈,而且这次过来是谈有关你外婆的事,怎么能让他老人家站着呢?”柳飘雪见屋里坐了三个风格各异的美男子,而晚渝却让他们几人站着,心里就不乐意了。但是想到此次来的目的,她还是压住火气柔声说。
“坐,不知柳老爷打算和我谈什么呢?”晚渝终于舍得将眼睛转向站着了的柳侍郎,故意忽视他身边怒气横生的儿子。
“过几天就是你外祖母的忌日,我们要给她做一场法事,你是她传下的唯一血脉,不去到她的墓前烧柱香吗?”柳侍郎看着眼前的少女,就是她害的自己丢了头上的帽子,真是可恨!可是柳府已经今非昔比了,几个庄子种出的东西仅够自家消耗的,几个铺子由于苏记的竞争,不还有其他官宦人家的排挤,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在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宦人家,他又是被皇上免了职位的,所以大家都排挤柳府、笑话柳府,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就是自己的岳父韩尚书对自己现在都不冷不淡的,言语之间生疏了不少。自己的夫人过去求他这个父亲,他也毫不动心。不仅如此,韩府那两个妻舅好像还对他们稍有微词了。
而苏记的生意则越来越红火了,这半个月就开始上了两个项目,等于多开了两家店。两个店生意都是爆满,女儿过来劝说他过来借着原来夫人的忌日让苏晚渝过去,本来他还有些不愿意的。可是转念一想,只要这人过去了,那苏晚渝就是变相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和关系,对今后他们柳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苏晚渝要是不去,那就坐实了她不孝,对柳府也有好处,最起码舆论会偏向他们。
柳飘雪、柳侍郎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却独独忽略了晚渝的个性,会不会让他们如意。
外婆的忌日吗?怕是上次的事让他们心虚了吧?晚渝用单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一言不发。夏荷秋月满眼冷霜,鄙视地注视着他们。
这个主意打得好呀?三个美男冷眼瞧着场中事态的发展,见晚渝不做声,他们也歪坐在那里不讲话。
“晚渝,就是你不顾及柳府和你的情意。但是夫人可是你嫡亲的外祖母,你忍心不去看看吗?”柳飘雪是个演戏的高手,说这话时,感情真挚地可以参加奥斯卡了。
“去不去随你的意,反正我是通知到你了。你外祖母声前那么疼你,这柱香算不得难为你。”
柳侍郎,不现在的柳老爷看似不在意地说。
“外祖母是我的亲人,我是她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给她上柱香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晚渝考虑很久,才出声。
提心吊胆的三人闻言,都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事情似乎按照他们的想法在发展,这样就好。白花花的银子彷佛就在他们的眼前闪耀了。然后,他们就得意地等着苏晚渝和他们商讨,甚至是央求他们怎样才能将此事办好了。苏晚渝果然年纪还是太小了呀。
“现在我知道了,你们请便吧。到时候我会过去的。”晚渝也没有完全按照他们设计的剧情出牌。
这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柳老爷几人顿时傻眼了,不过听到晚渝到时候会过去,心中不满又变成了暗喜。目的达到了,现在也不在乎她的态度。
僵待了几分钟,“怎么,没有听到公子的话吗?需要我们请你出去吗?”夏荷见三个人还不要脸地坐在那里,不禁冷声讽刺出了口,那个请字拖的阴阳怪气的。
柳老爷那是当官的人,习惯了别人对他的仰视,几时受过下人这样的怠慢。当场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剩下的两个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拉近和晚渝的关系,他们可是煞费苦心。他们的母亲大人,就是柳府现在的夫人听说要给死去的夫人大做法事,可是死活不同意,还是柳飘雪分析了厉害关系给她听,她才作罢的。
现在晚渝的态度简直比打他们的脸还来得难受。
“这就是你教的好下人?”柳老爷气得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家的人都是很好的,再说她可不是什么下人。她是我的姐妹,是我的亲人。今后没事不要搞错了才好。”晚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却竟将他们气得气差点上不来了。
“你你你真是好样的。”柳老爷拂袖而去。
他的一双儿女也脸色不好匆匆跟着离去了。
夏侯吕嗜血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来。
洛乔的眼角嘴角带着笑,可是目光却冰冰的,这个柳老爷嘛,不要脸应该怎么收拾他们好呢?
玉流景却相当委屈,本来他想让这些不要脸的人再受点罪的,可是刚才晚渝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真是郁闷了。
“你们谁也不许动他们,还留着有用了。伤了他们,后面的戏谁唱呀?”晚渝懒洋洋地对三个美男说。
大家都不做声,但也都期待着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转眼间,就到了晚渝外祖母的忌日,柳府的人早在前一天派人通知她了。
晚渝觉得好笑,这柳府的人也太不要脸了,就说上次的事吧,哪里用得着他们亲自过来,可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目的,三个人明明恨她入骨的人却全来了。他们能想到的,难道她苏晚渝就是傻子吗?
第二天,很多人到苏记的店里来消费,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苏记所有的店面都没有开。
“这是怎么回事?苏记的所有店竟然都没有开张?出什么事了吗?”客人在外面三三两两议论纷纷。
“看呀,旁边有告示。”有人眼尖,发现了贴在门边的小告示。
“今天,柳家夫人忌日。作为她老人家唯一的血脉,苏记东家要带着全体全体员工到山上祭拜,因此歇业一天。给大家带来不便,请见谅。”一个书生大声朗读给外围挤不进来的人听。
原来是指这么一回事呀,大伙现在都明白了缘由。苏记的东家还真是有情有义的人呀,于此同时,柳府当年的龌蹉事又一次被大家提出来津津乐道。
柳老爷和他的一双儿女在家里静静等待着晚渝上门,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是一直到太阳升得老高了,也没有见到苏晚渝的影子。
难道她不来了吗?
吉时已经到了,做法事再不开始的话,就会错过好时辰。这样对主家是不利的。没有办法那就只好实施第二套方案了,他们柳府坐上马车带着和尚轰轰烈烈地出门上山给死人做法事了,一边还安排人编排晚渝的不孝。
“夫人呀,你真是白疼小小姐了。现在小姐发达了,老爷请他给你烧柱香都不愿意了。”一个下人大声跟在后面哭喊。
“好了,哭什么哭。还怕夫人在天之灵不够难受吗?小小姐不来自有她自己的道理,哪有的你在一旁嚼舌头的?”柳飘雪假意呵斥哭叫的下人。
“不是,我是原夫人的丫头,清楚地知道夫人对她的期盼。可是现在现在有什么用呢?”那个下人不服,还在哭喊着。
“哭什么哭,再胡口乱喊,就打死算了。”柳飘雪生怕别人听不见,声音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
这就在晚渝店的附近,现在是繁华的大街。来往的行人很多,她们的声音那么大,自然街上的人都听到了。
大家就议论纷纷,柳飘雪见目的达到了,心里自是得意。苏晚渝,这个哑巴亏你吃定了,明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