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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部族。
“依吾看来,前两计都不是万全之策,一计若是不战而退,对于军心士气,以及族人信心地打击是极大的,毕竟我等早宣扬了先前退却放弃当阳,便是有计划的,从此之后便可让汉军不得进退,必胜乃回;二计则是太险,三山两关皆是高险厚实,一次只需两百人便足可防守住,非一时能攻下,刘晔斥侯布置亦是不弱,我等联军如此大动作想瞒过他是不可能的,若是不能迅速攻下,三山关汉军自会派人就近请郡卫兵增援,此时刘晔再领兵将吾等堵在两处山道之内……”
慕容信直觉地感受到轲比能对于木仁清的那种冷意,他迅速清醒不少,将先前三部商定计划全数抛到脑后,反是认真将自己分析道出,不论如何,先过得此关再说。
“确实如此,便是第一计,待刘晔平了两县,他完全可以不用着急与吾等决战,安心防守各处,封琐我等前去截粮道路,让后方补给能迅速跟上,徐徐图谋,吾等只怕终会被其步步为营,两手空空地驱逐回到塞外!”
段班亦是赶紧将自己想法说出,见风使舵可是个技术活,没有永远的敌人或是朋友,有的只是那切实的利益!
“你……们!那依你们想法,便是想着议和了?”
木仁清见到慕容信与段班不如先前早定下计策那般配合发难,真是气得不轻,愤然怒视两人。
“吾等既成联盟,当然全凭轲盟意思,要战便战,必须要议和那也可行,毕竟来日方长!”
“慕容大人所说正合吾意……”
见到慕容信,段班两个不冷不热的言辞,木仁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谁都不是傻子,当他露出明显不满意,现今又是在轲比能地盘,那后果……
“嗯,两位大人所言确有道理,想吾等鲜卑族人本就生活于广阔草原,现今得夏,秋两季粮食足可使此次本就打算是劫掠的行动宣告圆满,便如慕容大人所说,来日方长,等过两年吾等恢复元气再趁其不备‘来此一游’亦非难事。明日便由吾择一能言之士前去刘晔大营询问议和意思,就此决定!”
轲比能眼中精光闪动,他不甘心就此失败,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拖延下去,等待他的亦只有元气大伤,再无法崛起一途,毕竟现在情况反了过来,是刘晔随时着人出外,见着他等鲜卑骑兵瞄准射击又回转大营,再有现今中箭者身死事情在前……
当夜,轲比能却是先下了一道命令,正在坐立不安的木仁清猛然便被身边两位亲兵杀死——收买人心,统合其部,轲比能早就玩得纯熟无比。
如若听话,愿当个附庸部族,自然可以如往常那般安享一部首领位置,否则……
然后他再几番动作,发令称“因木仁大人被刘晔所派刺客杀死,故提拔其侄木仁凡暂任大人。”迅速便将木仁部掌握于手,段班,慕容两家看在眼里,皆是暗自松下一口气,庆幸自己念头转得够快。
可接着轲比能却苦恼起来,原因便是所谓的能言善辨之士他还真找不出来几位,有也是汉人,当时已有“汉奸”称呼,汉人皆是以其为耻,轲比能当然不愿在自己有了退意情况下惹刘晔不高兴。此时乞伏利进言自谏前往,并言“大汉礼仪之邦,自古便有不斩来使条令,臣去自当无虞。”
轲比能想着确有几分道理,终是同意了,毕竟时间不等人,每过三刻左右,刘晔便会派出一千军士出营攻击一次,直让前方还未得大营中兵士死亡消息的鲜卑骑兵又恨又无奈……
次日一早,当乞伏利经过通传进入刘晔中军大帐时,没有见识到盛传地经常会摆刀阵以下马威情形,有得只是两旁便只是静静站立,都显出杀气腾腾的将士。
“大鲜卑联盟使者乞伏利见过汉军都督大人!”
乞伏利见刘晔竟然真如得到消息所称那般年轻,最多不过二十三岁,心下便是一惊,省起自身要务,便抛去杂念,仅以鲜卑礼仪向刘晔略施一礼。
“呔!你等鲜卑小族仅是我大汉附庸,今见上官不大礼参拜更待何时?!”
只听得一声闷雷般的喝声响起,直震得乞伏利耳膜生痛,眼睛稍转便见到是一位身长八尺,面黑浓须,环眼圆睁的猛汉,依他手中资料知正是刘晔手下第一大将张飞,于是便不紧不慢言道:“吾等鲜卑部族起于数百年前,敬得便是强大的国家,现今的大汉却没有这个资格,吾代表鲜卑一族,面对刘大都督这位地方将军自然用不得大礼。”
“此是小节,吾等堂堂汉族也不计较你等胡蛮失礼,现今两军交战,汝便直言轲大人派你前来有何事便是!”
示意众将不必深究,刘晔淡淡地直问道。
“我家大人觉得现今两军交战,生灵涂炭实为不幸,也敬刘都督神勇,愿退出三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永不来犯!”
乞伏利面色稍稍恭敬地答道。
“现在汝等与吾来说生灵涂炭?那先前斩杀我大汉子民,更斩其首诓诸部合来之事就此不提?汝等想来便来,想去便去,岂非太过轻松?”
刘晔见乞伏利说出如此话语竟然还显得理直气壮,心头顿时冒起无名业火,索性不管许多,大怒拍案喝问道。帐中诸将亦是纷纷怒目瞪视乞伏利。
“都督还请好生考虑,毕竟若是逼得太紧,吾等便拼着鱼死网破,或是与都督两败俱伤交战,或是拼着损失部份族人撤出,以后却可令都督坐卧不宁!”
乞伏利眼中精光闪动,显然刘晔两句场面话都不说完便翻脸直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来到吾军营中还敢猖狂,左右与我拿下了,再派人送信于轲比能,要谈可以,大家于阵前慢慢谈,谈不拢大战便是!”
刘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轻蔑地看着听闻他话语后再把持不住“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状态,脸上“高傲”全部消失,转为惊惧地乞伏利。
“不!我乃堂堂使节,你等汉人不是最讲仪节,‘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都督此举恐遭世人耻笑,言汝为人非君子!”
乞伏利被陈风和张明两个抢上,如狼似虎地按倒在地上,绑上绳索,终是相信刘晔不是诓他,竟真敢拿下他!也不顾地上多有灰尘脏物,张开嘴便大声喝问道。
刘晔放声大笑,最后轻蔑说道。
“哈哈哈!吾堂堂汉室宗亲,岂要你等来评判好坏?真乃笑话!汝身为轲比能首席谋士,不知沾了我汉族百姓多少鲜血,竟还敢来此张扬?实话告诉你:我刘晔情愿在你等胡族眼中是为小人,也不做被汝等歌功颂德之君子!”
卷五:天子之争 【07】谈判间明暗交锋 白驹议名传千古
当轲比能接到刘晔教人射来书信,细看过其中内容时,可谓勃然大怒,他真没想到刘晔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便将乞伏利扣下。
他第一反应便是即刻出兵,直接与刘晔拼过,便是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亦无所谓。可随着时间的渐渐过去,他将帐中案几,皮椅等通通掀翻,再拔配刀出手胡乱挥舞一通后,终是逐渐冷静下来。
“刘晔,你这是存心激怒我想逼我决战,最好能一劳永逸,便是不成,亦可拿军师作筹码,逼吾等作更大让步?”
轲比能最后得出如此结论,显然,刘晔确实有想与轲比能决战让他伤筋动骨的念头,但是对于乞伏利则根本就是情绪使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绑了再说。
这等小小误解却也无伤大雅,反让轲比能对刘晔更高看一层,以为他掌握了十足取胜把握,这才表现得咄咄逼人,冷静思索下,终是想着约期见面,亲自商谈,万一谈不拢,大不了依刘晔所说——“是战是和,皆可一言而决”罢了!
于是,两家书信往来,约于三日后再谈,此后各自准备不提。
到得十一月五日,刘晔和轲比能各自如先前约定那般,来到一坐名为白驹坡的小山岗,共带五千军马压阵,然后双方只带十名亲兵入山岗顶上布置好的案几地毯上谈判。
此次刘晔所带阵容可谓强大之极,由除了郭占和陈风外所有将领,张飞,典韦,赵明,齐周,阎方,亲兵队长张明还有胡六和另两位亲卫组成。
轲比能亦带上了段刑,拓拔勇业,见机归心的段班,慕容信,木仁凡以及五名随身亲卫。
这一年,刘晔二十二岁,轲比能二十一岁。两人一见对方相貌皆是一愣,刘晔没想到轲比能长相初见英武,浓眉宽额,一抹八字胡须,眼睛不算很大却是精光内敛,年轻如此轻轻就懂得收敛自己情绪锋芒,注定将来成就非凡。
而轲比能则看着刘晔纯粹就像他属下领地内某些前来避难的汉人书生,模样儒雅,只是脸色显然是多经风吹日晒,有些微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