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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早些回来……”
面对一个极有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孔融不得不赌一把,所有的感动,也只能在这短短的言语上体现一些。
……
在孔融焦急万分的等待下,时间一刻刻过去了。 初始,他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可到后来眼见着便过了六刻时候,还未见得动静,他又希望时间能够缓下来,让他能够顺利看到那三个影子回转。
可时间还是执着的依着它稳定地步伐前进着,孔融地心渐渐沉了下去,希望也渐渐化为了绝望。
“主公,已经一个时辰了,趁着夜色未浓还是快走罢!”
孔融身边一位亲兵终是出声道。
“唉……时不我待,贼子猖狂!”
孔融长叹一声,终是准备下令再次出发。
而就在这时,便隐约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传来,孔融先是神色一喜,可听到亲兵们惊呼一声“只怕不十数骑”后,顿时急问道:“必是对方无疑,福祸难料,如之奈何?”
“主公请放心,吾等誓死护卫主公安全!”
他们一行人,原本是有一百余骑,可到得现在,却只有不足四十人,可见这奔逃过程之惨烈。 若非是孔融平时算待他们不薄,只怕也不会赢得其誓死护卫地忠心了。
连日夜间的逃跑,他们已是人困马乏,若不战而逃,对手必然会赶上,还不如直接拼过一场,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在另一名亲兵首领指挥下,众人齐齐上马排成阵形。 皆紧握刀枪于手只等敌人上前便要冲击血战!
而孔融也被两名亲兵保护着退后藏好,防止成为对方目标。
……
“停!都是自家人!此为刘幽州属下赵子龙将军部曲,听闻孔大人在此,故而前来相迎!”
待得那队骑兵行到近前,已可以借着微弱地光线看清楚对方人数时,孔融方骑兵就在己方队长指挥下排起阵势开始冲锋,这时便听得对方队伍中一人高声大喊道。
“果真如此!都停下!”
听得真切。 那出言不人不是先前去探听消息之人又是谁?再见对方果然并未执兵器在手,显然是没有敌意。 孔融地亲卫队长立时反对过来下令道。
而见到这一幕的孔融,也大喜下直接从藏身处闪出。
……
“计划如此,孔公以为如何?”
刚于下午与诸将说明了刘晔意图以及应变措施,入夜时便听闻遇上逃出青州的孔融,赵云也是先放了些心,直接便请孔融在大营内换洗一新后,再直言告之刘晔所定全部计划道。
“吾以为刘幽州所言。 此次袁显思进攻北海是为袁冀州授意之语不妥。 袁冀州品性宽仁,又德高望重,是为天下士子向心之人,吾只想择机寻其理论一番则可。 至于刘幽州已派大军救援于融,有些许需要配合之意,融自无有不从。 ”
换过一身官服地孔融,在听清了刘晔想表他为徐州琅琊国相之后,就很就恢复了平日为北海相那般风度。 举动间除却赵云这名主将外,对于曾助他求援的太史慈,以及为黄巾出身的管亥都有些不太搭理。
而他所说出的话语,内样也使得包括赵云在内地众人一阵反感——若是理论能成,为何你孔融不往北行,反向南逃?纯粹地“死要面子。 自命清高”!
名士大多如此,何况孔融对于现今局势大有用处,赵云他们虽然心中不喜,却也不得不将就一番了。
……
五月二十六日,在有了孔融的配合,有其亲书上百封劝谏信在手后,赵云立时命大军加速前进入了北海国境内!
现在地北海国除了剧县、东安平、平寿、营陵、朱虚、安丘、昌安七县被袁谭所占据外,其余十一县尚处于乱势中未入其手。 而赵云自领主军两万部卒,以及太史慈所领的骑兵缓缓压上剧县,不仅是场面上与袁谭交涉一番。 更为压住其主力动向。 使得管亥所领的一万分成五部,带好孔融手书分批前往其余诸县。 直接便负责迁徙百姓。
……
“什么?徐州大军入境,现今已距此不过四十里?”
顺利突袭北海成功,仅用七日时间将治所剧县拿下的袁谭,得到这个消息时正作着好生经营此地,将来用作自己夺嫡之争资本的美梦。 北海有十八县,兵力分散于各处,这是袁谭能够两路夹攻,直接袭破治所剧县的成功原因,同样,他想要再得到其余诸县却也得花些功夫。
现在他刚想着分兵三路开始接收诸县,便听得如此清息,觉得刘晔又来和他过不去,坏他大事后,顿时气急败坏的问道。
“对方行军速度极快,只怕今日未时,便会到达剧县城外。 ”
这探子倒生怕袁谭不清楚情况,故而再添加补充道。
“可恶!立即传令大军整备,随时准备战斗!”
袁谭还未被气昏头脑,强压怨气下令,他倒有意若是有机会,必将这支军队吞下,让刘晔好好尝尝得罪他袁大公子地后果……
……
出乎袁谭的意料之外,他在严加戒备,鼓舞士气准备与赵云决一死战之时,赵云原本急行军的速度骤降,一日夜便可走完地四十里路程,他走走停停,整整用了五日时间,方才到达剧县县郊五里处。
此时已是六月二日,炎热地天气使得一拳打在空处的袁谭更加烦躁,恨得牙痒偏生又对刘晔地骑兵忌惮非常,只想借着守城之利拖垮对手,然后再趁其士气全无时猛然大军直攻。 为此他甚至还将其余六县兵力集中于剧县之中,为的就是求个万无一失!
由于赵云地严加封锁,骑兵本就极少的袁谭当然没有足够多的斥侯用来牺牲打探消息。 故而虽然他觉察到了赵云只怕又得了“诡计多端”的刘晔授意,在使什么阴谋,但自认为有袁绍这位大靠山,而赵云大军长途来此,补给不利下反而更容易被拖垮。 故而也只能选择等待。
烈日下行军并不是一件惬意之事,对于全身装甲的徐州士兵们更是如此。
由于刘晔先前的布置。 只在他拔下足够款项后,徐州兵器司就已极快地效率运转,故而此次地三万大军中,有五千精锐幸运的可以装备比以前质量更好地重甲。
当初他们可算是享尽了多数着皮甲的那些袍泽们羡慕的眼光,可在烈日炙烤下,那板甲就如果一块烧红的铁板一般紧贴于内衬上,让他们全身汗水直直流下。 苦不堪言。
同样,骑于战马上的将领们也好不到哪去,只觉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感躁热难当,大腿与鞍马相接处更是热度惊人。
幸好不用现时战斗,在到达剧县城外两里后,赵云终于下达到筑寨落营命令。
士卒们在心底欢呼一声,原因便是在营盘立好后,他们便可享受到后勤兵送来的凉水。 以及拥有防中暑,治感冒,驱瘴毒功效的行军丹了。
虽然确实苦了些,可无论是战后治伤,还是这等必然花费极多地丹药供给都使得徐州地士兵们非战斗减员极少,在根本不顾惜普通士卒的别处又哪里会得到如此待遇?
得到《太平要术》地刘晔。 第一时间吃透,在还未入主徐州时就已经派人回幽州传令,划分出足够的田地来种植各种药草,而他在前次返回幽州后,也抽出时间将这种功效极强,造价比金疮药更低许多的行军丹拟定出最合适的流水工序,交由新成立只负责药草收购加工制作的医药司赶制。
此次刘晔再回徐州,自然带了不少行军丹以及金疮药,按照实际情况灵活应用即可。
……
总算等到姗姗来迟地赵云大军的袁谭,在得到赵云所领为两万左右步卒。 又有一千以上骑兵时。 立时便熄了冲动出击的念头。
“是否同刘晔现在就翻脸?”在黑山,白波。 以及吕布,公孙瓒依旧存在时,袁绍对这个问题是想得极为清楚的,袁谭也知道,若他能将赵云大军全数留下,再以借口说“误作敌手”,那自然可以使刘晔吃个哑巴亏!
但若不能,他就得作好自己吃亏的准备了——你可以误会,那刘晔为何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吾为朝廷新任青州牧,汝是何人?为何大军直逼本牧治所?”
眼看着赵云立好营盘后,袁谭才领着大军出城于其营前叫阵问话。
青州治所原本在临淄,不过经过多次战乱已然残破不堪,也无多少百姓,故而现今袁谭再设治所于剧县。 两军排阵,虽然都知道应当不会真正作战,袁谭也实际上听说了赵云这位刘晔委任的镇守徐州主将,但场面话还是要揣着明白当糊涂地。
“某是为刘幽州亲任守徐将军,常山赵云是也!吾尝闻剧县是为北海国治所,且是孔文举为任驻地,怎的成为青州治所?至于为何而来,则是因为孔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