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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哭声悲怆,像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那样无助,那样绝望。
所有的人都黯然,张进和念瑶更是轻声哽咽。
我怎会不动容,可那样的日子不想再回去了,过于执着得到的只能是毁灭。
“青华,真的已经死了。”刘幕再次叹息,“荣儿,忘了她吧,终有一天,你会再找到一个你你的,爱你的女子。”
“忘不了,这辈子都忘不了。”刘荣语声更加悲凉:“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只爱她一人。皇兄,你骗我的,是不是?”
“荣儿,魔教应该有你的人,不是吗?我的一切,你应该是了如指掌,青华若没有死,我还会站在这里吗?你早已知道这个事实的,只是不肯承认而已,如今,我你也见到了,还不肯面对现实吗?”
刘荣突然跌会在椅上,不再说话,整个人变得空洞。
屋内突然静了下来。
我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忘了我,但此情此景,已经无能为力。
残忍也罢,无情也罢,不想与他相认,不想回到过去。
能选择的只能是放弃。
“皇上,”有人匆匆进来禀道:“正派人士都在外面闹,说请皇上杀了魔教教主,要是放他回去,武林和朝廷将永无宁日。他们还说,要是皇上不下手,那么便请皇上将魔教教主交给他们。”
刘荣缓缓抬头望向刘幕,对来人的话充耳未闻,只木然问:“你忘得了青华吗?”
“忘不了。”刘幕的话肯定而伤感:“只是不想再执着。”
“如果她死了,那我还要这个皇位做什么呢?”
刘幕拧拧眉:“荣儿?”
刘荣站起,一步步走向屋外,边走边道:“皇兄,我想把皇位还给你。”
刘幕一声轻叹:“荣儿,江山不是儿戏,你已比坐上了这个位置,所面对的是天下百姓的安危,不可再轻言放弃。”
“天下百姓的安危?”刘荣忽然大笑起来,笑起哀然,带着哽咽,半响,他轻道:“来人,回宫——”
来去这里仿佛是场梦,在梦中见到了刘荣……看到了他的悲伤,他的哀然。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哽咽。
“每个人都要走他自己的路,而我们能做的只是选择走自己的路。起来吧。”他过来,朝我伸出手。
泪眼迷蒙的望着他,他的目光也很悲伤,可更多的是坚定,还有温暖。
缓缓将手交给了他,是啊,每个人都要走他自己的睡,而我们能做的只是选择走自己的路。就算这样的选择痛苦和绝望,也必须走下去。
出了屋子,才发现早已天亮。
半山腰并没有满山遍野的雾气,有的只是苍翠群树,生机盎然。
他牵着我的手缓慢的走着,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有人一声大喝:“魔教教主在这里。”下一刻,无数武林人士将我们包围。
刘幕淡然望了他们一眼,面对为首的一人道:“魔教从未想与武林为敌,你们还是回去吧。”
“你是怕了吧,哼,”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我们正派人士几百年来一心要灭了你们魔教,怎么可能放你们离开。”他的目光又转到我身上:“你就是峨嵋派的傅京云?”看到我与刘幕相牵的手时,眼底轻视:“江湖上说你性子yin耻,成为了魔头的暖床工具,看来不假。整个江湖都被你丢尽了脸。”
暖床工具?难道又是刘吟造的谣吗?我正待说话,刘幕已然开口:“她并不是峨嵋派的弟子,而是我刘幕的妻子,魔教的当家夫人。”
妻子?他说什么?我望向他,刘幕的妻子,魔教的当家夫人?
原来他真的早就知道我是傅青华了。
为首的眼神更是蔑然:“狗男女。”
刘幕眉拧起,眨眼间的一个移动,为首的人身子已然飞出三丈之远,撞在一颗大树上,晕了过去。
那些人快速的持剑冲了过来。
“闭上眼,把一切交给我。”他在我耳边轻道,拉我入怀,脚步移动了起来。
“不要杀人。”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身上的罪孽已经太多太多,再也不想有任何负担。
将过去放下不是轻而易举的,但至少做为傅京云活着,不再想那么累,不想再卷入是非。
他轻嗯一声
我闭上了眼,试着将自己全身放松,试着让自己信任他。
他是刘幕,也不再是刘幕。
我是傅青华,也不是再是傅青华。
这里也不再是皇宫,而是江湖。
一个我,他重新开始人生的地方。
那些人不是刘幕的对手,很快被摆平,然而,像是这里的打斗声引起了山林的回应,各方向听到这里打斗的武林人士又纷纷过来。
也就在此时,一直在暗中保护着的影卫冲了出来。
几百名身着铠甲的影卫将我们护在中间。
众武林人士顿时傻眼,愣愣的望着这群铮铮发亮的铠甲战士们。
有人喊道:“天哪,这些是什么人,从哪钻出的?”
“他们是魔教中人吗?”
“以前从未见过。”声音此起彼伏。
刘幕却拉起我,朝山顶走去。
“你受伤了?”目光无意间看到他的胸前,竟然有些血迹,我慌道。
“没有。”他笑笑。
没有?下一刻,晃然,是了昨夜反噬发作所受的伤,昨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身子还好吗?”我轻问。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笑了笑。
面对他的云淡轻风,我心情很是沉重,“没事吧?”
“没事。”他安慰的一笑,“休息三天就好了。”
“难道真的无药可救吗?”师傅已然回去小谷钻研,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消息。
“一切顺其自然吧。这样不是挺好?”
好?望着他胸前的血迹越来越大,尽管他说得轻松,但明显的,他的气息已有些紊乱。
这伤应该很重吧?
“别担心。现在,我最想要的是让你的头发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青华。”他一手轻抚上我的发丝,满脸的悔恨与自责:“对不起,青华,以前让你受苦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怎么认出我的?”一声青华,让我几乎哽咽。
他轻轻拥住我,温声道:“虽然没有第一眼认出你,但你的身上有我太多熟悉的感觉,从小就注视着你,有些东西早已深入内心,或许说不出来是什么,但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那一次反噬发作,当时就怀疑了。”
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眼眶泛酸。
他道:“青华,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怕旧事重演,怕再失去什么。”我涩声说。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执着害了你,也害了我们的孩子。对不起。”他紧紧拥住我,声音亦沙哑:“我会等你,一直等你。只请你不要将我拒之心门外。”
见到柳吟时,她已然醒来,却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手颤抖的指着我,厉声道:“是你,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傅京云,我恨你,我恨你。”
谷白和小丫不明所以的望着我。
“柳吟,我已经告诉过你这很危险,是你不听劝。”昨日,我已尽了我所能:“你不是小孩子,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任何人在害你。”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是你。”刘吟眼中的恨浓得像是要将我烧成一个窟窿:“如果没有你,幕哥哥就会是我的,都是你害的,是你故意引导我去找幕哥哥的,是不是?你明明知道幕哥哥那时不会让任何人接近,是不是?”
“什么?”我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这些话,她竟然说得这么这么理直气壮?明明是她自己……
“傅京云,你好歹毒的心啊,你怕我比你貌美,比你年轻,怕我抢走幕哥哥所以设计了这一切,是不是?”刘吟厉喊道:“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小丫和谷白皆惊讶的望着我与柳吟。
“难道柳吟会成为这样是你造成的?”小丫盯着我。
平静的望丰柳吟几乎疯狂的模样,我淡淡道:“我已尽我所能去阻止她,这样的后果是她自己造成的。”
“你胡说,你胡说。”柳吟拿起枕头就朝我丢了,被我避开。
“等你伤好一些,我们会送你离开这里。”淡淡说完,无视于刘吟几乎狰狞的面孔,我离开。
一出门,便看到巫臣华禹,向来一尘不染的白衣竟然有了些微的折横以及污泥,妖孽的面
孔布满了疲惫。
我一怔:“你怎么了?”这样的巫臣华禹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直是如仙人般高雅在上,一直是遗世而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