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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说了这种梦话,那也是当不得真的。肯定是你在梦里欺负我了,跟你吵架,说说气话而已。”
嗯……昨晚发什么梦?跟帅帅吵得很厉害?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算了算了,哄好他再说,这男人狭隘起来,心眼比她还小,指不定得别扭到什么时候。
凤帝楼上她的腰,有些贪婪地吻着她的唇瓣,可又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缠绵悱恻。
“帅帅。”某朵在他唇边低声呢喃:“我爱你,很多很多爱……”
她敢发誓,她看到某帅的眼眶红了,湿了。
某朵没来由地开始自责,心里暗道:以后得好好管管这张嘴,因为梦话被他记恨,委实不值得。
“帅帅,你这是怎么了?都说那是梦里的气话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吵架嘛,口不择言很正常,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该死的风音偏偏此时在外面敲门,请凤帝临朝。
某帅趁机扭过头,再转过来就是一副坚毅的表情了:“我……去上朝。
今天你不准离开房间,一步都不可以,国子监我去给你请假。
你要敢偷偷跑出去,我……我也不要你了。”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孩子气的话,某朵又好气又好笑,但为了安抚他,还是很听话地顺了他的意:
“不用去国子监,我求之不得。放心,本公主保证不偷跑。”
走到床边,打了个哈欠,“你去上朝吧,我再睡会儿。”
某帅本来已经转身,临到门口却又回头,某朵躺在床上,笑眯眯地对他挥挥小手:“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说完,还做了充满暗示的飞吻,满意地看着某帅带着一丝红晕离开房间。
某帅一离开,某朵抱着他的枕头邪笑,帅帅脸红红的样子,娇羞又妩媚……回来就吃了他!
222 别离开我
一天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小时,到早朝的时候,这一天已过去十分之一。爱虺璩丣
这十分之一就这样浪费了,凤帝暗自心疼不已,可璇霄有话在先,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所以,他不可以翘掉早朝。
群臣在下面奏得起劲,御座之上的陛下呈专注凝听状,实则魂游天外,心急如焚。
“帅帅,我爱你,很多很多爱……”
“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她甜甜地叫他帅帅。
她说她爱他,很多很多爱。
她说,等他回去……
想到那个让他爱得天翻地覆,痛得翻江倒海的小女人,今早曾跟他说过这些话,
凤帝嘴角噙起一丝微笑。
朝堂下奏事的大臣见到陛下居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奏得便更加起劲了。
要知道如今的陛下不是一般的可怕,不经意散发出的冷气和杀气直逼十里开外,今日难得有了好脸色,群臣同时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皆大为欣慰。
陛下身为远古上神,有没有更年期大家也说不准,他这段时间如此反常,群臣都宁可信其有,万幸的是,大神的更年期过得很快,周期短,甚好甚好。
快三个小时了,这帮家伙还在叨叨,想到时间就这么奔腾向海,一去不回,又想到明天就要把朵朵还回去,大神顿时又黯然了起来,夹杂着怨念的冷气就不受控制地嗖嗖直冒。
陛下的脸色一变,吓坏了刚才还在洋洋得意奏事的工部尚书。
凤帝一拍御座的扶手,冷声呵斥道:“佟晟,你居然还敢向朕要钱,麟州的一条圣河分支,朕给了你一百万金币治理河工,三个月下来没有任何功效,你居然还敢向朕再要钱。来人,将他拿下交刑部审理,户部协理此案,朕倒要看看今年你都干了什么?”
一顿怒气后,凤帝再次冷静的开口:“工部尚书之职暂由工部侍郎代理,好好治理麟州圣河,否则佟晟就是你的例子。”
众臣都颤巍巍的禁声,生怕大神下一个发怒的对象就是自己。
终于下朝了,回到天凤宫,走到离朵朵的房间还有几米的时候,大神莫名紧张了起来。
停住脚步,揉了揉额角,正处于脆弱敏感期的末梢神经跳动了起来:
我的法术会不会突然失灵,她又变成了六年后那个无情的朵朵?
那狠心的小混蛋,对禁术尤为感兴趣,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掌握了什么可以吓死他的法术?
如果……如果他的法术真失灵了,她会不会已经跑掉了?
就算还没来得及跑掉,可一看到他,会不会又跟他拼得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想到这里,凤帝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冷战,转身向厨房走去。
朵朵还没吃早餐,先去厨房培养一下勇气吧。
他不知道的是,饿醒了又无聊的某朵趴在窗户观察了他很久。
都快到门口了,又掉头走掉,自己含情脉脉地注视了他这么久,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帅帅又哪根筋不对了?犯什么毛病呢?
他今天真的很反常,总感觉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好似魂不舍守,神叨叨的。
难不成还在为那几句梦话跟她别扭?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切!某朵眯了眯眼,小肚鸡肠的男人,几句梦话就不依不饶!
想过招就陪你玩玩,看谁厉害?
某朵撇撇嘴,又爬上床继续睡,本公主好久么这么有斗志了,看你能坚持多久?
在厨房忙碌早餐的陛下,边忙活边走神,他在疑惑面对六年前的朵朵,自己为什么要怕?
他的法术不可能有问题,绝不可能,房间里的就是六年前的朵朵。
可是……一看到她笑得毫无芥蒂的小脸,陛下就忍不住心虚、内疚、害怕。
现在想起来,前几日的疯狂放纵,真有点牡丹花下死的悲勇。
早餐做好了,陛下把手洗干净,端着托盘,又在厨房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幽幽一叹,抬腿跨出了厨房的门槛。
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些,陛下悲哀地发现,如今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那样对她。
唉……是该找墨溪来看看了。
经过偏厅的时候,陛下蹙了蹙眉,唰的一下脸就白了。
璇霄那一掌让他伤得不轻,回来也没顾得上疗伤,这会儿内伤好似越发严重了。
他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样子可不能让朵朵看到,于是陛下在偏厅灌了几坛酒,待脸上有点红晕后,再端起托盘向某朵房间走去。
别说,就有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这不,他将大神的勇气激发出来了。
一路衣袂飘飘,行云流水,一步不停地到达目的地。
进门一看,某朵还在睡,穿着比较保守的白色卡通睡衣,还夹着被子。
凤帝无奈地笑笑,这丫头,永远能让自己过得很好,他是又安慰,又嫉妒。
大手不觉地抚上她的额头,可某朵睡得不沉,一下就醒了。
“你回来了。”某朵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说:“关我一天禁闭没关系,但饿我一天就不厚道了吧?你摸摸我的肚子,都饿得都快贴到后背了。”
凤帝心里暖烘烘的,把她抱起来,放进自己怀里。
久违的温暖,美好得让人想掉泪。
“嗯,给你做了几样点心。喏,还是热的。”“哇,真好。”某朵看着床头上的点心,搓搓手,用手抓了一块黄金糕,一口咬下去,油渍渍,黄澄澄的煞是可爱。
酥黄焦脆,周圈都卷了层,边吃边说:“好吃,好吃。喂,帅帅你也吃啊。”
凤帝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不饿,看你吃就饱了。”
“不行,你要陪我一起吃。”咬住一块黄金糕,将嘴凑了过去,含糊不清地说:“就吃我嘴上这块。”
凤帝凝眸看着她,心不可抑止地又疼了起来,轻轻咬了一口,便起身走到桌边,用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帅帅……”男人的眼眶是红得,脸也微红,某朵吸吸鼻子,皱着眉头问道:“你喝了多少酒?大白天的你喝酒做什么?”
谁知,她话刚说完,凤帝便支持不住踉跄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帅帅!”某朵吓得把手里的糕点一丢,跑过去捧着他的脸,“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多喝了几杯。”凤帝压下胸前里翻涌的血气,看某朵急得都快哭出来,便微笑着摸摸她的脸:“大梦三生后颈足,想必是醉了吧。你扶我去去床上躺躺就没事。”
“真的没事?”某朵眨巴着眼睛,对他说辞表示怀疑:“还是召御医来给你看看吧。”
“骗你作甚?”刮了刮她的鼻子,凤帝轻笑道:“喝醉了就召御医,朕岂不是成昏君了。别去给墨溪添乱,扶我去床上躺躺。”
“……好吧。”某朵好不容易把凤帝安置到了床上。
她一边擦汗,一边看着他的脸,还是不放心:“帅帅,你确定不用让御医来看看?”
“确定。”凤帝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