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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跟本尊就没得比,朵朵却稀罕得跟什么似的,哼,偏心眼!
某朵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他:“真的没有?”
魔尊大人皱了皱桀骜的浓眉:“真的没有。”
某朵噢了一声,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只苍蝇一直都很羡慕蚊子的生活,它死了以后,灵魂来到佛面前,佛问它下辈子想变什么?苍蝇不好说便蚊子,于是它就和佛说,想边一个吸血的,不料佛却把它变成了一个卫生巾。苍蝇很懊恼,过了几天苍蝇的灵魂又来到佛面前,佛问了它同样的话,苍蝇这次学精了,说:想变成一个吸血的,但是要长翅膀的。佛就把它变成了一个护翼卫生巾。”
魔尊大人傻了似的盯着她,某朵干笑两声,心想这个笑话真是够冷的。
“朵朵,你到底想说什么?”
某朵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我的意思是,苍蝇也是很可怜的,它们跟我们一样,不能随心所欲地生活,不仅如此还要被屠杀和虐待,一个不小心,掉进菜里,就是粉身碎骨,煎烤烹炸的命运。所以……”
“所以什么?”夜幽篁双手环胸,静候下文。
某朵咽了口唾沫,指了指那盘色香味俱全的炒鸡蛋:“亲爱的,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刚刚,好像,吃进去,一只……”
此话一出,魔尊大人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没等某朵说完,就一路狂奔,冲进洗手间,“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某朵在门外停着里面呕吐不止的男人,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与我无关,再说,也不一定是苍蝇,说不定只是炒糊的葱花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吐得天昏地暗的男人终于出来了,某朵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饭是我做的,你负责洗碗,我去睡会儿。”
“你今天没得睡了!”
“为什么?”看着脸发白的男人,某朵一脸的天真无邪。
捏着她尖尖的小下巴,魔尊大人从牙缝里狠狠咬出几个字:“欺负夜幽篁者,死!”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某朵的小手抵着他雄健的胸肌,嬉皮笑脸地说:“小夜,是你自己不听人家把话说完,怎么能说我欺负你呢?”
夜幽篁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小坏蛋,你就是存心的,这次我一定要很认真地教训你。”
某朵在心里叫屈,拜托,什么叫这次一定很认真地教训?你哪一次不认真了?‘
就在夜幽篁掰开她的腿,正想闯进去认真“教训”她的时候,外面响起一个对某朵来说宛如天籁的声音。
“朵朵,开门。”楚涟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
“等等,马上就来!”冲外面大声喊了一句,某朵可怜又笃定对身上的男人说:“看来,你不能很认真地教训我了。”
刺溜一下从他身下逃开,以急行军的速度穿好睡衣,蹦蹦哒哒地开门去了。
看到楚面瘫笑吟吟地搂着某朵的小蛮腰走进房间时,夜幽篁愣了几秒,接着震天响的吼叫声响彻云霄:“楚涟……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瞅着几乎光溜溜的魔尊大人,楚涟同志极为神速的变了脸,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这么想。”
霸占了朵朵两天还不够,简直就是禽兽!
虽然楚涟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夜幽篁敢发誓,这死面瘫眼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就在他想跳下床跟楚涟火拼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敲门。
“死丫头!还不快给你花爷开门!”花爷轮着拳头把门“敲”得地动山摇。
听到小狐狸的声音,夜幽篁一下冷静了下来,与楚涟面面相窥,两男默契地在心里同时磨牙:“砸场子的来了!”
某朵听到花爷的声音,却是呆住了,愣愣地看着光溜溜的夜幽篁。
“再不开门,别怪花爷拆门了啊!”
花爷你个泼妇!某朵被吓得一个激灵。
“别!千万别!等等,我在上洗手间!”
几个大步蹿到床边,手忙脚乱把光溜溜的小夜塞进被子,小小声地哄道:
“小夜乖,听话啊,不想我跟花爷干架,就乖乖待在床上别动啊。”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小夜那个郁闷啊,一把掀开被子,蹭的一下坐起来:“凭什么要本尊躲着他?”
“哎呀,你是大人嘛,乖啊。”某朵扯过被子,又把他塞了回去,在他嘴上贿赂了一个亲亲:“乖乖在房间待着,别出来啊。”
“不要!”我们的魔尊大人此时任性得像个孩子,蹭的一下又坐了起来,满头红发都快竖起来了:“本尊的地盘,凭什么让他作威作福?”
瞅着他斗鸡似的愤怒摸样,某朵头痛欲裂,看了看泰然自若喝茶的楚涟,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再不合作,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威胁完,又把瞬间熄火小夜塞进被子,再贿赂一个亲亲:“都说花爷是孩子了,你是个成熟的男人嘛,跟他较个什么真啊。”
魔尊大人别提有多委屈了,嘴抿得跟拉链似的。
想了想,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找出一副扑克牌,将楚涟从椅子上扯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将扑克塞到他手里:“楚涟,拜托,你跟小夜在床上玩扑克吧,你帮我看着他啊,别让他出来添乱。”
楚涟是非常好说话的,在她唇上回了一个亲亲,拿着扑克,鞋也不脱地上床了。
安置好两男,某朵将床幔放下来,拉得严严实实,拢了拢头发,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地去开门。
门刚打开,花爷立刻向她扑了过来。
某朵被他死死抱住,那力道箍得她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地说:“不是告诉你我明天就回宫吗,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想你。”花爷喘着粗气,某朵的气息吹在他的下巴上,他每一根头发丝都兴奋得直哆嗦。
某朵揣摩着这三个字的含义,它可以有很多解释,想念你的人,想念的声音,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的身体。
花爷的意思是哪一种?
很快就有答案了。
他猴急地将自己的外衣扒了,把某朵像张饼似的压在墙上,别住她的腿,兴奋的某处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温暖的家园,激动得直跳。
“你个死狐狸,门……”话还没说完,花爷就用严丝合缝的热吻牢牢堵住她的声音。
左手一挥将门关上,右手也没闲着,撩开她的睡裙,抚弄着让他意乱情迷的花海。
就在他解开裤子刚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时候,刚关上的门再次被敲响。
上仙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朵朵,开门。”
一听这冷冷清清的声音,某朵顿时飚了一脑门的冷汗,一把推开花爷,手忙脚乱将他的裤子提起来,穿衣服肯定是来不及了,但至少要把裤子穿好。
花爷眯着眼,阴郁地瞟着那扇让他深恶痛绝的门,早不来晚不来,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来扰人好事,这师伯也太缺德了!
“嘘……”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劲爆的事,某朵一脸祈求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麻利地将裤子给他穿好。
花爷愤恨地瞪了她一眼,不过因为外面那位是师伯,再不甘也知道硬生生忍了。
“朵朵,磨叽什么呢,师傅来了,还不快开门。”冷清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师傅等等,我……我刚上完洗手间,洗手呢。”某朵庐山瀑布汗,抓起地上的衣服,将花爷推进睡房。
夜幽篁和楚涟同时撩开床幔,看看半裸的花爷似笑非笑,又看看急得满头汗的某朵幸灾乐祸。
花爷看看床上拿着扑克的两男,一记凌厉的眼刀直插某朵心脏,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个死女人,果然在爬墙!”
抹了一把汗,某朵将他推到床边,扯着僵硬的嘴角对楚涟笑笑:“这个也交给你了,你们三个……斗地主吧。”
贿赂花爷一个亲亲:“师傅罚人很恐怖的,你也乖一点,别出来捣乱啊。”
将花爷安置上床,将床幔拉严实,深吸一口气,开门去。
201 男人们的羡慕嫉妒恨
“师傅请进。”嘴角呈四十五度的标准笑容将璇霄迎进屋。
璇霄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某朵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还好,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峻,但基本还算正常,至少没结冰。
进屋后,璇霄落座,某朵乖巧的给师傅大人斟茶:“师傅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端起茶盅吹了吹,轻抿一口,浓密的眼睫掩住眸中的情绪。
这话问得太白痴,一紧张怎么就问了这么一句废话?这不是找抽吗?
“呵呵……”除了傻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某朵局促地站在他跟前,白嫩的小手捏着衣角绞来绞去,也不知道在怕什么,虽然师傅从来不提她和楚涟、花错、小夜的事,但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