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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花御史今天穿的是公服,襟口不是开在胸前,而某朵这辈子还没服侍过男子更衣,结果摸了半天都不知道这套官服该从哪下手,花御史这才得空扭转了败局,顺势一滚把女上男下,变成了男上女下。
眼看着某朵的脸从上方,变到了下方,花御史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更加要命,身体居然真的起反应了,这是在天凤宫,被陛下发现还不得灭了他!
还有花错,怎么说也是我侄子,你跟他断干净了再来找我吧!
或者……朵朵,你若是迫不及待,真的想……下次换个地方成不?
今天就不奉陪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花御史当即连口气都不带换的就爬起来,落荒而逃。
守在某朵门外的墙头草邱析目睹了全过程,于是就向陛下告密去了,在此之后是某朵哭哭啼啼的被招去书房。
但是关于这三人呆在里面半天都干了些什么,风音好奇归好奇,却没机会一窥究竟,被陛下赶了出去。(鉴于风音的性格,老太君没给他安排角色,怕演砸。)
由于凤帝下了缄口令,所以某朵干的这件荒唐事老太君并不知情,但是第二天,一个晴天霹雳砸到老太君头上。 带来这个消息的还是墙头草邱析,他几乎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奔到老太君面前,泪流满面的禀报道:“老太君,出大事啦!陛下大发雷霆,要严惩朵朵啊!”
老太君惊得直接从榻上跳了下来,可当问到具体的情况时,邱析却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清楚,老太君只好火速前往陛下的书房救场。
还没进门,老太君就听见里面一阵嘁哩喀喳的物品破碎声,再赶几步之后陛下的训斥声也紧跟而来。
等老太君跨进了书房的门槛,看见陛下声色俱厉地痛骂跪着的某朵,风音也跪地为某朵求饶的混乱场面了。
“怎么回事啊?出了什么事这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
“老太君来的正好!”凤帝仿佛把老太君当成了正义的化身,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指着某朵痛骂道:“朕怎么养出如此逆女,明着跟花错交往,暗地里却跟紫阳……他们是叔侄啊,你个死丫头做出这种事,你让父皇情何以堪,你让老太君的面子往哪儿搁?今日不收拾你,朕还有什么脸面对老太君!”
某朵同样把老太君看成了救星,几步就跪走到她的脚边,拉着她的群摆哭诉道:“老太君,我冤枉啊,父皇要打我,还要把我关起来,老太君要给我作证啊!”
“哎呀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老太君被一边一个拉得心慌,急急甩开俩凤凰的手。
“这个死丫头居然在房间跟紫阳……”后面的话凤帝没好意思说出口,他心里是真的火大!
邱析覆在老太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太君的眼瞬间睁圆:“什么?!”
傻孩子,我只说藕断丝连,没真让你去干那事儿啊!
“老太君,我没有啊!这都是您的意思啊!”某朵泪流满面。
“岂有此理!这种慌话你也说得出口!”凤帝怒气冲天,扬手就要抽她。
老太君可从没见陛下舍得打某朵,一看这情形也急了,当即就一巴掌把陛下的手拍了下来:“陛下糊涂!也不把事情问清楚就打孩子!”
凤帝捂着红了一大片的右手,怔怔地看着老太君:“这死丫头身为公主,做出这种事,老太君怎么还怪起朕来了?”
“朵朵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你怎么知道她干不出来!”
某朵一看老太君站在了她这边,重新燃起了希望,又满眼期待地扑住了她:“是啊老太君,我真的没干!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
某朵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太君连忙蹲下来抱住她,一边说着“老祖宗给你作主”,一边猛使眼色叫她别再往下说。 老太君还从没见过陛下如此愤怒,因此心里也虚得很。
她大概猜到某朵是装“苦情女子”不成,反而弄巧成拙,只是这个风口浪尖上又不敢向陛下承认自己是所有事件的策划者。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抬出来替某朵保证,盘算着待会把所有参演人员找来一起向陛下解释,就算自己是主谋,陛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能当众给她难堪不是?
一拿定主意,老太君当即就准备去找人,临出门时还不忘严肃地对陛下放话道:“老身回来之前,朵朵若是少了一根头发,老身跟陛下没完!”
看到陛下点头保证,老太君终于放心地离去,只是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刚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俩凤凰后脚就凑到了一块儿。
“我还真冤,只是假装打你一下,却换来个真巴掌。”
“对不住啦,父皇,不过你刚才的表现还真是逼真啊,连我都给震住了呢!”某朵连哄带拍马屁地回道。
“是么!”凤帝开怀大笑,对于自己表演天赋的意外发现,让他很快就忘了手上火辣辣的感觉。
事已至此,有脑子的人应该都知道了,腹黑程度相当的俩凤凰方才是在做戏。
早在老太君出那个“模拟演练”的馊主意时,某朵就在盘算着怎么让她认识到河蟹社会的重要意义,以及那种吃饱了没事干的小资情调的严重危害。
95章 宝贝,我一直都陪着你
1
正所谓暗箱的我来,送死的你去——这是某朵与老太君非暴力不合作的一贯方式。
“但是朵朵……老太君这下真的能收手吗?”凤帝高兴完以后,还是有点担心刚才那一出对老太君教育得不够。
“父皇放心,就算这次不行,儿臣还有下招呢!”
察觉到凤帝好奇的神情,某朵笑着在他耳边嘀咕了起来,直把他嘀咕到一脸菜色。
“朵朵,你这个主意……万一真把我搭进去了怎么办?”
“父皇!儿臣办事什么时候失过分寸?”
某朵自信满满地一笑,好似三月春光一样温暖,但凤帝却没来由的头皮一阵发麻。
“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父皇晚安。”对他挥挥手就向书房门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凤帝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啊?”某朵回头,奇怪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又展颜一笑:“明天是中元节,我跟花错他们去准备河灯。”
凤帝慢慢地收回手,每次看到她笑得毫无芥蒂,没心没肺,心就开始刺痛。
默了片刻,他淡淡地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父皇也很久没热闹过了,让他们明天来天凤宫过节。今天晚了,你就别出去了,回房歇着吧。”。
抿了抿唇,某朵有些为难,都跟花错约好了,放他鸽子不合适啊,可是,忤逆父皇的话她也说不出口,纠结了老半天,才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就出去一小会,跟他打个招呼,很快就回来,好吗?”
看着眼前这张笑盈盈的小脸,有什么堵在喉头,又是那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可他依旧笑容不改地说道:“父皇让邱析去给花错说一声,女孩子晚上不要到处跑,乖乖回房睡觉。”
“可是……”还没等某朵说完,凤帝的手在她眼前一挥,前一秒还精神奕奕的某朵就睡了过去,稳稳当当落在凤帝怀里。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面具式的微笑敛去,清绝的黑眸涌上深沉的痛楚,朵朵,别怪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靠近你。
以为过了五年,会慢慢习惯现在的相处模式,朵朵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可是,他没办法习惯,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听她甜甜地叫他帅帅,想她在耳边一遍遍的喃昵她爱他,很多很多的爱。
想,想得心都碎了。
朵朵,你最爱的人是我,你不可以去爱别人,不可以。
就算你的记忆里没有那个爱你的男人,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只能做你父皇也没有关系,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
你经常说话不算数……可这句话你不能耍赖!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霸道,每次都要我妥协,欺负我从来都不带犹豫的,让你打让你骂,你还又哭又闹,最后还得让我来哄你。
别瞪眼,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只要你能好起来,我愿意一直妥协下去。
既然你用所有财产买下了我,还签了卖身契,那我就一定会履行我的义务,人是你的,爱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不喜欢我对别的女人笑,我就不笑,你不喜欢我骂你皇兄,我就不骂,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满意了吧,小祖宗。
知道么,我每天都在等着天黑,想抱着你,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未离开过。
每一夜,每一夜,我都陪着你。
虽然你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可是我还是想抱着你,想让你的身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