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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你才,等等,你说银琪被那火堆引来了?啊,那你还让我生火,说你傻呆呆真是一点都没错,现在怎么办?”
秦兮有些焦急起来,如果再被银琪追上,那他们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这可是静国的范围,夜风霁是银琪的死对头,银琪巴不得他死呢。
夜风霁感受到秦兮的紧张担忧,不觉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
“看你这么担心我的份上,就不追究你出墙的事实了。”
秦兮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此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想扭头看看四周,夜风霁大手一把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
“别动,银琪他还没有那么快,我们这不是在逃命嘛,你要想我逃的慢,你就动。”
秦兮一下子还真不敢动了,可是被他这么按着太难受,既然非得被他抱着,她就找个舒服的姿势吧,两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前的衣服里,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她的姿势倒是舒服了,被她攀附的某人身体一下子僵硬,险些从空中掉下去,对着夜空咧嘴,这个女人他真是服的五体投地了。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11章 人气人气死人
夜风霁赶紧收敛心神,压住心头乱窜的欲念,静心,静气,一只手环住她,一只手放在唇边打了声呼哨,前方奔来他的大黑马,夜风霁身手轻飘飘的落到马背上,黑色的战马载着两个人朝前方奔去。
燃尽的火堆余下几点星火,赶到的银琪左手里的马鞭一下一下的敲着右手的手心,用脚踢着余火,有些恼怒,却又不得不佩服,夜风霁真是好样的,竟然声东击西给他玩如此小儿科的游戏。
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火升起,而同一时刻有人在姬丽方向放火,害他以为夜风霁那人一定是胸怀大志,这边亲自现身引自己来追,还故意在四面八方放火造成想要逃跑的假象,其实真正目的是要烧了他的粮草,当下再顾不得追夜风霁,想着坚决不能上当,撇下四面八方的火不去管,一心一意,心急火燎的往姬丽方向赶,到了才发觉那火是在城外十里的野山坡放的。
待他发觉上当,掉头追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地上的火都已经熄了。
手里的马鞭破空而响,银琪心里的恼恨达到顶点,没想到自己再一次被夜风霁给耍了,上次吃的是空城计的亏,而这次更幼稚,竟然给自己下套,他岂会不气?胸口翻腾着难以排解的郁闷,嗓子眼腥甜,勉力压下。
这口气一定要出,他会让夜风霁为此付出代价的。
想到这,银琪冷声道:“不用追了,传令下去,收兵回营。”
传令官把令传了下去,月色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朝静国大军行营迅速的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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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离大军的帅帐外,秦兮看着接天连地的军营,心有戚戚焉,一将功成万骨枯,夜风霁也好,银琪也罢,俩个人显赫的名声背后,不知道掩盖了多少白骨,多少家妻离子散。
生生打了个冷战,她好像有些反常了,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样的,难道是被这宏大的场面刺激了?也难怪她,在和平年代待的久了,看到这样战争的场面难免会心生感慨。
这还不是真正的战争场面,如果被她看到那样激烈厮杀的场面,她要怎么办?
踢着脚下的石子,秦兮茫无目的的往前走,夜风霁招所有将士帅帐听令,好像银琪发狠般率兵连续收回几座城池,如今双方势均力敌,前锋营伤亡惨重。
没想到银琪这次一反常态,竟然主动出击,难道是受了刺激?被夜风霁气到了?
也是,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将人救走,换成谁都难接受,这个倒并不是说她在银琪心中的地位有多高,她还没有那么自恋。
她哪里知道,她家那王爷不但去救人,那逃跑的手段更是小儿科,可是那小儿科的手段却耍了以为夜风霁会使出什么大手段的银琪,看来一直高高在上,偶尔玩个弱智一点的游戏,敌人也会乱了手脚啊,所以明白后的银琪才会被气的险些吐血,发狠要报复。
晃晃脑袋,秦兮有些头疼,脑子里不自觉的出现那日银琪为救自己,击杀易静的场面。
缓缓停下脚步,看着脚下的石头,心里迷惑不解,银琪为什么会对自己好呢?难道真的被自己迷住了?
气的哼了声,继而又自嘲的笑,来古代别的没见长,这脸皮的厚度倒是蹭蹭的长,伸手捏捏自己的脸。
“许是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好奇而已。”
身后扑哧一声笑,秦兮慌忙转身,远处白溪铭飘然而至,这还是自皇都分开后,秦兮第一次见白溪铭,不觉露出欣喜又诧异的笑朝他迎去。
“你去哪了?怎么来了几天都没见你?不是说要保护夜风霁吗?”
白溪铭耸肩。
“你家王爷不让,这事可赖不着我。”
“他为什么不让?”
秦兮奇http://。怪。
白溪铭貌似无意的看了看秦兮脸上的癞疮:
“不知道,派给我别的任务了。”
“什么任务?”
白溪铭再次瞄了瞄秦兮的脸,秦兮察觉异常,伸手覆上自己有癞疮的脸。
“怎么?第一次看到我啊?”
白溪铭知道秦兮误会了,不过他喜http://。欢的就是她这性子,并不因为自己的容貌自卑,反倒落落大方,毫不遮掩,就这直爽的性子世间女子就少有。
摇摇头,“不是,我是在想有没有什么能治好你脸上的癞疮。”
秦兮一窒,见白溪铭并不是开玩笑的模样,反倒一脸正经,心里打鼓,可是面上却不带出来,一拳头砸到白溪铭的肩头。
“怎么?嫌我丑不配做你朋友啊?告诉你,晚了。你跑不掉了,嘿嘿。”
边说边伸出两手咯吱白溪铭的腋下,白溪铭被秦兮的举动逗的笑出声,左躲右闪。
“喂,乾坤朗朗,光天化日,你就敢如此调戏良家妇男,天理何在啊?”
秦兮在后面追他。
“就你还良家妇男,今儿本姑娘就调戏你了,你丫能怎样?”
白溪铭在前面跑,却并不使用轻功,好让秦兮能够不费气力的追上他。
“反了反了,女人都可以这样,看来要变天啊。”
俩个人一前一后跑出去很远,终于在一个小湖边停下,秦兮坐到地上喘气,白溪铭转身又跑了回来,也坐在她身边,看呼呼喘气的秦兮,她的脸红扑扑的,额头有汗沁出,白溪铭伸手入怀,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秦兮接过擦汗。
俩个人坐在那,他陪着她,直到她缓过劲来,气喘匀溜了,白溪铭才开口说道:
“夕媛,你脸上的癞疮到底是怎么得的?能跟我说说吗?”
秦兮斜睨了白溪铭一眼,见他没有放弃的打算,点点头。
“早跟你说过了,小时候得了场大病,好了就这样了。”
白溪铭看着秦兮不说话,她没有说实话,因为她素来澄净的眼神,此时迷离一片,她在隐瞒什么?她的毒是谁给下的?
为什么她不肯说?难道还没有把自己当朋友,觉得自己不可信吗?
白溪铭有些失落,撇过头去,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山峦,他已经上了天山两次了,上一次他骗秦兮说出门办事就是去了天山,这一次也是,可是天山的雪莲药引,他始终遍寻不得,听当地的村民说以前雪莲在冰封顶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多的,可是不久前去了一队人,竟然花天价购买雪莲,所以当地村民不少人冒着生命危险上冰峰采雪莲,造成现在雪莲罕有。
远处山峦被白雾笼罩,渐渐的看不真切,只隐隐的露出大概的形状矗立在那,白溪铭伸手指着那里,秦兮看过去。
“你,就像它。”
秦兮没说话,也静静的看着那山峦,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自己的毒如果那么容易解的话,她就低估了薛清扬那个猪头了,对于自己容颜被毁,冒名替嫁,秦兮早已看的明白,想的通透,皇后没有要自己的命,是顾忌夜风云,可是夜风云又是自己的催命符,他的存在造成她的不能存在。
也许这样的陋颜芶延残喘,才会让自己活的长久些。
她不担心薛清扬会让自己毒发,他说过半年会给自己一次解药,与这个相比,其实她更在乎的是那个十世的任务。
半年?秦兮的目光落到身旁白溪铭的身上,在皇都西城门口,他说半年会回来,难道是这个意思?难道他知道了?
秀眉微蹙,不应该的,他怎么会知道?如果他知道了,那么夜风霁呢?这是她不能告诉白溪铭的原因,她知道白溪铭跟夜风霁俩个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