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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做,就不怕寒了忠良的心?”
银琪眸光一转,落到苏琦熙的身上,琦熙叹了口气,明明心里也气,也恼银琪刚刚的作为,可是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得站出来说话。
往前一步,立在苏麓跟银琪中间,朝银琪缓缓俯身行礼:“殿下误会了,明日就要进入芷离的国界,琦熙想着以后万水千山,恐怕再难见亲人,加之今晚月朗星稀,这才与哥哥出来走走,寻思透透气就要回了,没想到殿下也出来散步,好巧。”
扑哧一声,银琪扭头看了眼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属下们,挑了挑眉,那些人赶紧低头,各个噤若寒蝉。
转回头,银琪盯着那个俯首的女子,月朗星稀?散步?亏她想的出来,也真敢说,当所有人是瞎子,还是傻子?
“哦?郡主可曾透完气了?如果透完了,那就随本殿下一起回吧。”
苏琦熙颔首,“差不多了,劳烦殿下前面侯着,琦熙还有几句话要跟哥哥说。”
银琪摸了摸鼻子,这个软钉子碰的不可谓不狠,这丫头当真把自己当傻子看。
听到琦熙说要回去,苏麓不干了,往前一探身,刚想说话,被琦熙一把扯住衣袖,迅速回神,盯着哥哥的眼:“哥,跟我来,我有东西帮我拿回去给娘。”
苏麓一窒,那边银琪已经很大方的带着人去前面等候了,苏麓恼恨的一拳捶到树干上,刚刚下过大雨,树的枝叶上存了许多的雨水,他这发狠一捶,水哗啦哗啦的砸了下来,浇了苏麓一脸,狼狈之极,琦熙因为有油衣护着比他能强些,不过也被浇了一身,远处传来银琪哈哈大笑的声音,苏麓愤恨的刚想冲上去,被琦熙死死拉住。
“哥。”
苏麓一把抓住妹妹的肩膀,“你真的要跟他回去?”
琦熙忍住肩头的疼痛,点头,苏麓的眼睛都要瞪裂,死死盯着自己的妹妹,嘴唇颤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琦熙看的心头不忍,伸手擦去哥哥脸上的水。
“哥,爹没有逼我,这一切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回去跟娘说,让她保重。”
苏麓恶狠狠的转身,“你自己去跟娘说。”
琦熙苦笑,“哥,你觉得我跟你走就会开心吗?爹怎么办?相府怎么办?如果当初不答应,还有情可原,可是如今答应了,也走到了这步田地,却出尔反尔,哥哥,娘虽然是皇上的亲妹妹,可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跟你走,心会安吗?我早说过,天下之大,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地,芷离是最好的选择,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不是一个任性的人,我做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哥,实话告诉你吧,我自杀未果,梦见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他说他是天上的月老,专管人间的姻缘,他说我跟银琪没有缘分,我的缘,我的良人在芷离,所以我才会在醒转后就要去芷离,哥,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别人不会信,所以一直瞒着,相信你妹妹,我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娇小姐。银琪不要我,不要紧,可我要去找我的良人,我的姻缘,哥,这样你还要阻止吗?娘之所以不舍,是因为怕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伤心难过,可我不是,我是去找我命中注定的人,你回去把这话告诉娘,我相信娘会懂。”
苏麓一愣,迅速转身,不信的盯着妹妹瞧,妹妹坚定的眼神,看上去不像说谎,难道是真的?
古人向来对神佛一说比较恭敬,看妹妹如此笃定的模样,由不得苏麓不信,皱眉想着自妹妹自杀醒来后,一直吵着闹着要去芷离,难道真是妹妹说的那样?
“你,说真的?”
琦熙重重点头,怕苏麓不信,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那帕子已经被水淋湿,琦熙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打开,里面露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大的牌子,那牌子看不出什么材质做成,在暗夜里发出耀眼的光芒,上面隐隐有字迹,待苏麓想认真看时,苏琦熙已经将牌子收好,放回怀里。
“那是那个老人交给我的,他说我揣着那块牌子,就会寻到我的良人,哥,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姐,哪里会有那样的牌子,你若还不信,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我自会回府。”
苏麓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刚刚虽没有看清那牌子上的字,可是他不是俗人,那牌子的材质并不出于静国,那是金非金,是玉非玉,难道真的是妹妹说的那样?
琦熙将手覆上哥哥的手背:“哥,相信我,回去跟娘说,我一定会得到自己的幸福。”
说罢琦熙迈步朝着银琪所在方向走去,苏麓在后面哽咽着叫了声妹妹,琦熙脚步顿了下,后面再无声音,琦熙朝着天空摆了摆手,大步离开。
折腾了大半夜回到客栈的时候,银琪说了句话,让琦熙瞬间僵硬如石。
“你穿着油衣为何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
似询问又不似询问,琦熙停步,背对着银琪,心里思忖,难道那个送自己油衣的人不是他恶趣味派去的?转身时,脸上云淡风轻,望着银琪。
“殿下,非礼勿视。”
转身离开,她里面的衣服湿不湿跟他有两毛钱关系?
银琪抱着肩膀看着进了屋子的人,门在他眼前砰的一声合上,银琪觉得这家客栈的地都跟着抖三抖。
碧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盈盈笑意,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苏琦熙竟然这么有意思?今晚月朗星稀?咳咳,银琪险些憋出内伤来。
逃跑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照常上路,仿佛昨夜没有发生那不愉快一般,银琪不提不念,苏琦熙更是缄默不语。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99章 两个人的缅怀
不同的是以往苏琦熙的马车在最后,前面是柳静柔的马车,再前面才是银琪的马车,而今天银琪的马车跟苏琦熙的马车并辔而行,所以在琦熙无聊的挑起帘子往外看时,不意的竟然见到银琪大咧咧从车窗里探出的脸来,吓了琦熙一跳,皱眉,刚想放下帘子,银琪慵懒的声音传来。
“郡主好雅致啊,晚间散步,白日看景,本殿下好像有那么一丝后悔了呢。”
挑着帘子的手一哆嗦,迅速的放下帘子,隔着帘子回了句:“殿下真会说笑,既无心琦熙,还望殿下开恩,莫要再拿琦熙取笑。琦熙受不起。”
银琪的眸子眯成一条缝,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察觉有人看自己,看过去,柳静柔从前面的马车里探出头,望着他,一副了然的模样,了然,她了然,他都不了然,这丫头了个头然?
哼了声,重重的放下帘子,心里琢磨着苏琦熙为何前后判若两人,昨晚后半夜他干脆不睡,躺在床上细细回忆跟苏琦熙几次见面,从小时候到现在,一幕幕都不放过,印象中苏琦熙是个安静的女子,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以前每次看到自己,都静的仿似不存在一般,不过那眼里的爱慕,他确实真实体会到的,可是从何时起,她的眼里是那般的冷静,云淡风轻?
应该是从自己退婚,她自缢未果后,难道说人死一次当真可以转性?可以忘却,抛下原本的爱恋?
闭上眼,如果真是那样,他考虑是不是也让妹妹试一试,或者自己试一试?可是他舍得忘却吗?一双狡黠的眼在眼前晃过,明明是那般气恼,却耐着性子说着谄媚的话。
“怕,怕极了,所以太子殿下,元帅大人,您就放了小的吧,当个屁将小的一放,您就轻松了,所有问题迎刃而解,多好,上可以跟你家的王交代,下可以堵众将士的嘴,一了百了,而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永远感激你,为你立个牌坊,每天焚香祷告,祈祷您安康百年,活一千岁,一万岁。”
一千岁,一万岁,如果活那么久,也只是他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翻了个身,银琪心里一波一波涌动的柔情将他淹没,想到就快见到她了,体内奔涌着无法压抑克制的兴奋之情,干脆翻身坐起来,细细回忆起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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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再无话,十五日后,一行人到了距离芷离国都很近的商雀,正是饭口时间,马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
银琪已经率先走了进去,琦熙被丫鬟扶下,柳静柔也已经走上了酒楼的台阶,回头等琦熙,琦熙赶上去,落后柳静柔一步,两个人一起走入酒楼。
整个酒楼已经被包了下来,所以里面安静的很,走到里面,发觉银琪已经上了二楼,琦熙不想跟他接触,在一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柳静柔看了楼上一眼,再看看琦熙,朝琦熙所在位置走来。
银琪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了看,知道那个女人是故意的,也不在意,应该说是故意的不在意,如果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