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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寒从回宫后,每每想起独孤辰的话了变如鲠在喉般,整个人更是罩着一层阴森之气,心里更是坚定,一定要独孤辰回封地,留下风絮儿做人质。
石原看看外面不早的天,小心的劝道:“皇上,已经二更天了,该就寝了。”
独孤寒从思绪中抽离,抬眸看向外面,点点头,石公公见状,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四月底,皇上的一道圣旨打破了魅王府的平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除夕已经过去两月有余,朕虽不舍皇弟回封地述职,但不能因为兄弟情谊而罔顾国家大事,顾不能久留,而魅王妃身怀六甲不能跟随魅王回封地,朕特此批准,留京待产,五月初二在宫摆宴,送行各位王爷回封地。钦此。”
石公公宣读完圣旨,象征的递给魅王,见魅王连眼皮都没抬,便把圣旨递给了一边的小德子,甩下了浮尘,对着魅王好生的劝道:“魅王,虽说你和皇上是亲兄弟,但是君臣有别,皇上体恤魅王,才留下王妃在京待产,而且还有不少的御医在跟前侍候,王爷无须担心,准备准备安心的回封地吧。”
独孤辰眼眸里的怒火越来越浓,说的好听体恤,说白了就是人质。
“回去告诉他,他那位置本王不屑,回封地可以,必须本王和爱妃一起走,若不然,本王不介意翻了他,自立为王。”
石原公公瞄了一眼盛怒中的魅王,皱着眉头:“魅王的话,老奴会如实传达皇上的。”深深地看了眼独孤辰,转身领着小德子等人走了。
风絮儿走进殿里,见他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去轻声的唤了句:“辰。”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赶紧的坐下。”扶着她的手,让开自己的座位,神色紧张的扶她坐下。
风絮儿柔柔一笑:“我这不是看你久久没回去,担心,便过来看看。”
“想了些事情,一时忘记时间了,走,我送你回去吧。”
“恩。”轻轻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
把她送进了房里,脚步轻转,走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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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心情极好的独孤寒在御花园里欣赏着温室刚送来极品的牡丹,余光扫去,见石公公从花园的入口处,脚步匆匆的往这赶来。
独孤寒略微的想了下,就知道是怎么回。
“皇上,老奴…”
“起来吧。”声音淡然,听不出一丝丝怒意。
石公公怔了下,随后起身,退到皇上身后,低头垂眉。
“他都说了些什么?”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手下的动作不急不缓,依旧拿着剪刀修建旁边伸出来的枝杈。
“他说,他不屑皇位,如果回封地,必须带上风絮儿,不然他就造反。”抹着额角的汗,忐忑的站在一边,等着皇上的怒火。
独孤寒听闻之后,只是笑笑,看着前面修饰的过的牡丹,越看越喜欢:“来人,把它放入朕的寝宫。”
“嗻。”立在一旁的内侍太监,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此花,抬步送往皇帝的寝宫。
石公公见皇上抬步走了出去,自己也紧随其后,出了御花园,来到了月仙宫。
宫里的宫女见皇上忽然的出现在宫里,上前紧忙的跪地请安。
躺在软榻上的肖阳,乍闻皇上来了,猛的起身,正要下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伸出白皙的玉足光脚的踩在编制的红毯上,一身白色轻纱罩住了风姿盈满的身体,缓缓的蹲了下去,娇媚的笑容挂在脸上:“皇上金安。”
独孤寒微眯起眼进,嘴角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美人:“爱妃请起”
涟妃乖巧的起身,却不想踩住了自己的纱裙,一下跌入了皇上的怀里。
“皇上,臣妾…”涟妃鼓起小鹿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皇上。
“嘘!”
☆、015 绑人以此做要挟
连日来皇上几乎夜夜宿在月仙宫,涟妃的恩宠不断,赏赐每天换着花样源源不断的送来,其他几宫的妃嫔那是红了眼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香妃,品级比涟妃高一级不说,而且还是一国的公主,却比不得一个小小商贾之女,如何不叫人嫉妒,如何不叫人恨。
四月末的风轻轻吹去河边的杨柳,嫩嫩的柳条轻抚过水面,划出一丝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一身淡粉色的纱裙长长的托在后面,上面绣着朵朵怒开的蔷薇,精致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哀愁,远远闻去似乎还能问道一丝丝的香气,柔滑的墨发上仅仅只用一根步摇挽住,旁边只用了几株小巧淡粉的珠花点缀:“姐姐,皇上有些日子不曾踏入百花宫了。”
旋妃闻言也是无奈一笑,自己何尝不是呢?伸手拂过岸边的柳枝,顺势的就摘了下一支柳条,握在手里把玩着,轻轻扭着头颅,对身侧的香妃微张红润的双唇说道:“妹妹,你我自小在宫中长大,心里其实都很明白,那个女子能盛宠长久不衰?”
香妃略微的顿住脚步,深深的看了眼冥旋,随即苦笑一下,紧走了几步追赶上了冥旋:“姐姐,你入宫既不争也不强,对事情看的倒是很透彻。”
“争来的未必留的长久。”扔下手中的柳条,回头看了眼还在冥想中的香妃,转身的步上石拱桥。
刚上桥,迎面便见一身白衣似雪的纱裙过着丰盈的身材,抹胸裹着一对傲人的双峰,白皙妩媚的脸上有一对勾人魂魄的杏眼,红红的宝石耳坠挂在娇嫩小巧的耳垂上,更加凸显她的白皙。
落千香愤恨的捏着手里的手帕,翻个白眼,撇撇嘴,扭头看向另一边,逛个花园都能碰见她,真是晦气。
冥旋微笑上前,深知道在宫里没有皇上的宠爱,位分再高又能如何。
涟妃见落千香撇了眼自己,心里冷笑一声,就算比我高一级又怎样,恩宠不照样真比不过我。
“几日不见涟妹妹,涟妹妹却是越发的水灵了。”旋妃巧笑的上前拉住涟妃的手,非常热情的说道。
涟妃低头垂眉,甚是娇羞:“臣妾给旋妃请安,旋妃吉祥。”
“好妹妹,快快请起。”冥旋虚扶一把,制止正要请安的涟妃。
落千香瞟了眼,气愤的鼓起胸脯,想起刚才旋妃说的话,憋住一口气,硬生生的把头扭向旁边。
肖阳挑挑眉,放开旋妃的手,小步微移,在落千香的面前轻轻的俯下身,抬眸挑衅的看了眼落千香:“臣妾给香妃请安,香妃吉祥。”
落千香见她挑衅自己,想起多日来,皇上不曾来过自己宫里,气红了双眼,失去理智的伸手上去对着涟妃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声响清脆,震惊了再旁的每个人。
“香妃,臣妾不过是给你请安,你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臣妾动手。”扶着已经红肿的脸,梨花带雨的双眸声声泪下,句句委屈。
落千香闻言怒气更甚,抬高下颚,一脸不屑的说道:“哼,为什么?对本妃不敬,行礼蹲下半身,而不是让你做福礼,这一条就做够可以掌你的嘴。”
“香妹妹,涟妹妹不过刚进宫而且,对宫里的礼数不知道,你就谦让些。”旋妃略带责备的看了眼落千香,随即拿起自己的手帕为涟妃擦泪。
“哦,也对,区区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礼数确实不尽人意,除了会使用勾引人的媚术,外加满身的铜臭味,其他的还真难说。”落千香鄙视的眼光上下来回的扫描着涟妃。
“香妃,你莫要欺人太甚,臣妾虽出生商贾之家,但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嫔妃,你这么说,难不成是置疑皇上的决定?”泣不成声,泛着水花的大眼,委屈而又倔强的看向落千香。
“你不要信口开河,本宫何时置疑皇上决定?”气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涟妃。
“这么多的人都听见了,难不成你还想否认?”手拿帕子,轻轻的捂着被打种的脸颊,余光扫去,却见花园一角的明黄色的服侍朝这里走来,垂眸眼珠一动,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不要太过于咄咄逼人。”香妃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胸脯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
涟妃微微侧身挡住旋妃的视线,抬眸,挑眉,冷笑的看着香妃。
香妃见此,她分明是故意的,上去反手又给了涟妃一巴掌,涟妃一个没站稳,一头栽下石拱桥,掉进了冰冷的湖里。
涟妃身后的大宫女小喜见状,失声尖叫:“来人,快来人,涟妃娘娘掉湖了。”
皇上刚一上桥,就瞧见香妃一巴掌把涟妃打入湖里:“你在干什么?”
香妃和旋妃猛然的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转身一看,见皇上怒气冲冲的过来,两人迅速的跪在地上:“臣妾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