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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她与景寒,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别说景寒无法忽视夏沫儿,就算景寒真狠的下心,她与景寒也再无可能了。
她苏若璃,向来只会往前走,不会向后看。
等寻得剩余三块紫晶石,她便离开。
苏若璃眯着眼,小脸上一片坚定之色。
绿翘见此,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担心景寒知晓苏若璃还活着后便会把她寻回,担心苏若璃对景寒旧情复燃。
现在苏若璃这般说,她也算是放了些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就算是架尘国与驾云国打起来,不指望你帮着架尘国,但你也不准站在景寒的那一边。”
绿翘眯了眯眼,说的无比严肃。若是苏若璃敢站在景寒的那一边帮景寒对付韩月,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苏若璃知道绿翘的担心,她轻轻笑了笑,“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那行。”
绿翘点点头,苏若璃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她自然不会再与她计较着这些,当下态度变得同往常一样,眼中的冷意也消散了。
“你现在睡觉,是晚上有行动?”
绿翘挑了挑眉,面带微笑地望着苏若璃。
苏若璃也不隐瞒,回答道:“我准备晚上去一趟景王府,不去的话,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用不用我陪你。”
绿翘眯了眯眼,笑吟吟地看着苏若璃。
苏若璃摇了摇头,“景王府还控不住我。”
她现在可是有枪在身,更何况,她对景王府太熟悉了,想进屋,实在是很简单。
绿翘见此,也不再多说,只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绿翘离开后,苏若璃便没了睡意,起床收拾一下,便与两个丫头用了些晚膳。
晚膳苏若璃虽是没有什么胃口,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许多,晚上要行动,她得保持体力。
再次回来,再次牵扯到景寒的事,苏若璃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中却是有些烦乱。
她一切都准备齐全后,独自站在院子里发呆了许久。
鸢儿与小鱼远远地瞧着,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好默默地守在远处。
……
夕阳西下,清风阵阵。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黑夜来临,月色朦胧,一片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夜,很沉。
苏若璃动了动身,望着那两个担心的丫头,嘱咐了几句,便独自闪身融入了夜色之中。
一路狂奔,直接奔向了景王府。
虽是深夜,景王府中灯火依旧可见,四周巡查的人更是多不甚数。
苏若璃小心地绕到人少的地方,一个翻身,动作敏捷地越过墙头。
刚进院子,便能瞧见那远处站着的守卫,苏若璃就地一个翻滚,悄无声息地落在草丛中,随后便借机猫着腰朝着自己之前的住处奔去。
那里,依旧是一片废墟,说是修建阁楼,却还没有开始动工。
苏若璃眯着眼,瞄了瞄四周,确定无人后,才走上前去。
站在一个地方停下,她蹲下身子,望着那本是地道的一处,与其他地方一样,被厚厚的尘土覆盖着,没有什么特
别之处,想来是景寒未曾发现。
只是,这动土的时候定是会被发现的。
她得想个办法呢……
于是——
三天后,众人皆知,景王府闹鬼,而且,是原景王妃所住的地方闹鬼。
这一说法闹的人心惶惶的,每到傍晚之时,那个地方便再没有人敢靠近。
景王怀疑,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景王府的守卫也曾在那里蹲过点,无奈,就是没有抓到人。
之后的日子闹鬼不怎么频繁了,却还是隔三差五便闹上几次。
再后来,那里不闹鬼,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也被人说成是闹鬼了。
这么个地方,谁还敢待?
景寒不信邪,这天晚上,他亲自在那里守着,等了半天,却什么都不曾发现。
“谁?”
忽的,身后的一阵脚步声引起了景寒的注意。
景寒回头,却见是夏沫儿缓缓走来,她望着他,眼神温柔而又满含着关心,“王爷,夜深了,回去休息着吧。”
“无事。”
景寒挥了挥手,冷冷转过身去,却又似想起来什么,便又转身深深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夏沫儿,“沫儿为何来这?”
当初他提议建这阁楼,夏沫儿是第一个反对的,这,跟夏沫儿有没有关系?
景寒心中有些怀疑,夏沫儿与苏若璃不对盘,在毁容之后性子发生了很大变化,若是心中怀恨苏若璃而用这种方法让他不能建阁楼,也是有可能的事。
听到景寒这样问,再瞧他那漆黑的眼眸,似乎带着一抹探究之色,夏沫儿心中咯噔一下。
虽然她一直在想办法阻止景寒在这建阁楼,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而闹鬼这事,也真的跟她没有关系。
他这样,是在怀疑她么?
夏沫儿心中一愣,面露伤心之色,大胆地扬着小脸对上景寒的视线,“寒哥哥,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沫儿吗?”
景寒皱着眉,脸色很沉,却未说话。
夏沫儿拳头紧握,突地望着景寒笑了起来,把这一年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寒哥哥,这一年里,你在意过我跟
孩子吗?你给我们名分了吗?这些,我都不曾在意过,因为我爱你。”
说着,夏沫儿抹了抹眼角的泪,咬牙看着景寒,“对,我之前是反对你建阁楼。可是,我有必要用这种方法吗?”
明明不是她做的事,她为什么要承认?
明明有了个孩子,哪怕孩子不是他的……
不!
夏沫儿皱着眉,想到那个孩子,那是她唯一的筹码了。景寒并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可是,她却必须要靠这个来拴住他的心,多么讽刺啊。
以前的她,何等高傲,可是现在呢?
她毁了容,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要用这种以前她觉得不耻的手段来留住他的人……
想到这些,夏沫儿便觉得很是委屈,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部都是景寒造成的,她恨他,从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便恨他,从未改变过。
但是又能怎样,她也爱他啊……
夏沫儿悲凄地笑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止不住,她望着他,一副伤心欲绝失望不已的样子,“我来,
只是关心寒哥哥的身体罢了。我是不赞成寒哥哥建阁楼,但若是寒哥哥硬要这么做,沫儿也不会说什么,但请寒哥哥
不要冤枉沫儿。”
说罢,她掩面离开。
望着夏沫儿伤心地捂着脸跑开了,景寒心中就特别的难受。
他,误会她了吗?
夏沫儿受的苦,他是知道的。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府中受尽白眼,而他,却不曾给过她任何身份。
只是好吃好穿的照顾着她,给她最优越的生活,却不曾关心她是否过的快乐。
哪怕是那个孩子,他都没有给他一个身份。每次想到那孩子看他的眼神,他便觉得心如刀割。
那是他的孩子,他却没有做到一天父亲的责任。
他,真的欠了他们母子很多。
想到这些,景寒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却是不得不去了夏沫儿住的地方。
景寒去的时候,夏沫儿正在那偷偷的哭。
看见她这般模样,他心中自然也是难受至极。
“沫儿,是本王误会你了。”
景寒上前,轻轻拍了拍夏沫儿的肩膀,递给她一块手绢。
夏沫儿扭过头去,故意不接,似乎在跟景寒赌气。
景寒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替夏沫儿擦拭着眼泪,叹道:“你也知道,这段日子闹鬼,本王可能心急了些,所以……”
“所以你便怀疑是我做的吗?”
夏沫儿拂开景寒的手,委屈地抬起脸望着景寒,“她都已经死了,我有什么好争的?我不会跟一个死人去争……”
“沫儿!”
景寒声音一沉,冷冷地望着夏沫儿,眼中带着冷意。
若眼前人不是夏沫儿,他会掐死她。
谁都不准说璃儿死了,谁都不准!
他身上一刹那涌出的杀意,令夏沫儿为之一愣。
一年了,他还是忘不了……
夏沫儿瞧着景寒,心中满满的都是嘲弄,她伸手一把抹去眼角的泪,硬噎道:“寒哥哥,你再怎么欺骗自己,她也死了!给你生孩子的是我,不是她苏若璃那个丑八怪!”
她怒吼着,像是要将自己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似的,被怒气占据了理智,那是说话都不注意了。
“夏沫儿!”
景寒是真的怒了,他望着她的眼中戾气翻滚,吓的夏沫儿连连退后几步。
景寒拳头紧握,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控制许久,才使自己没有出手。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这样的景寒,怒起来很是可怕,那凶狠的眼神像是要将夏沫儿撕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