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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入座。”
傅德才走上讲台,下方排着一列列书桌,书桌与书桌之间,相隔一米距离。
君墨白随意选了个位置,周边自是无人敢靠近,唯有连城淡然在他身侧落座……凭心而论,她也不愿在他身边,可谁让她是他的钦点伴读!
“太远了……”
瞥了眼隔着的距离,君墨白不悦皱了眉头。
“什么?”
连城还未反应过来,君墨白不顾旁人目光起身,拉过两人的书桌合在一起……接着,一把拉过微怔的连城,将两人距离近到一寸。
此刻连城才明白,“太远了”所谓何意。
伴读初日,连城在所有人灼灼目光当中,如坐针毡的忐忑渡过……无疑的,她已成为最特别的,不但碰上君墨白无事,还是他的专属存在。
“本王觉得你,越来越温暖。”
手掌被君墨白自桌下拉过,带入丝丝冰凉感。
连城很想说,她是被罚跪一整夜,没有时间休息,身体受寒发了热,并非正常的体温。
但最终,并没有同他解释。
只是,她毕竟又是女子,被异性这样握着,总归不甚习惯。
本欲抽回手掌,奈何越抽握的越紧……最终选择放弃,暗暗祈祷散学早些到来。
“散学后,过来本王寝宫。”
似是看透她的心思,君墨白似笑非笑丢下一语。
连城默然,俨然,君墨白已将她当成了私有物!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1)
君墨白似是不喜人多,刚一散学便离了去。
留下连城,想到还得去往他的寝宫,整个脑海不由隐隐作痛。
“上官,你还好吗?”
南宫耀信步走上前,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连城摇了摇头,她现在缺少的正是休息。
无意间抬头,见到傅寒烟站在那里,怔了下起身上前:“傅小姐,适才多谢你的好意。”
傅寒烟颜上渲染微红,轻言细语道:“上官公子无须客气,您帮了寒烟在先。”
一语毕,施了礼柔柔离去。
“这才多久,就已眉目传情!上官,看来你好事不远了……”
望着窈窕身影,南宫耀言带羡慕道。
闻此,连城但笑不语。
她昨日帮傅寒烟,不过是因上官明与傅德才素有淡交,而且只是举手之劳……未曾想,傅寒烟倒是个重情女子,冒着危险站出助她。
来到上书房的皇子公主与嫡子嫡女,年龄之间皆是相仿,此刻正值散学时刻,有些留下的人正在交往熟悉……然而,许是连城袒护北漠太子,又许是畏惧君墨白的缘故。
除去南宫耀与傅寒烟,与连城搭话的寥寥无几。
如此,倒也合了连城的意。
她本就身心俱惫,根本无心应付你来我往的客套谈话。
拖着倦及的身体,正待前往君墨白的寝宫。
刚一出门,一位自称飘絮的宫女施然上前。
与浮萍一样,正是君墨白身边的宫女。
对此,连城暗自苦笑,她当真不明君墨白究竟目的在何……钦点伴读就罢了,散了学也不肯放过她,还特意派了人守着!
这般想着,还是跟在了飘絮身后,朝着寝宫方向前进。
“夏侯太子,这些柴木在天黑之前,可是得一一劈完的!”
途中经过一处时,一道声音恍然入了耳。
下意识的,连城循声上了前。
“上官公子……”
眼见阻止不住,飘絮只得紧随其后。
离得近了,一幅画面呈现在了眼前。
但见,一身衣衫褴褛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俯身在那,手上一下下劈着柴木……在他身后,则是站着一个小太监,双臂抱怀的脸上满是颐指气使。
那些柴木,一堆堆的排列摆放,数量多的难以计算。
不用再看正面,连城已然确定,他确是夏侯渊无疑……拳头握了又握,最终在想起祠堂前,与爷爷承诺过的之后。
缓缓地,强迫自身收回了目光。
他是夏侯渊,北漠太子,这一世的陌路,他……并非那个人。
这般想着,正待向前离去。
偏生,夏侯渊余光似是早就瞥见了连城,望着他转身的背影,一丝神秘光芒在脸上闪过。
下一刻,低沉开了口道:“上官公子,请留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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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温柔,似曾相识(2)
闻言,连城生生止住脚步,侧身看向他。
遥遥相望,两人之间含着彼此看不懂的深邃。
小太监识得飘絮是七王爷的人,原本还在猜测连城的身份,此刻听得“上官公子”四字,心下登时明了。
上官连城,相府唯一的嫡子,不仅年少俊美,而且德才兼备。
偏也是他,初次进宫就为了北漠太子打伤七王爷……然而,圣上不但没有怪罪,还在翌日钦点他为七王爷伴读!
其中缘由,宫里上下广为猜测议论。
“奴才见过上官公子。”
小太监先是行了礼,遂又瞪向夏侯渊:“夏侯太子,您愣什么?还不快些劈柴!这些柴木,可是急着用的!”
明知夏侯渊的身份,却无一丝恭敬,甚至态度间满是恶劣。
连城不曾想到,遭皇室子弟欺侮倒也算了,难以相信的是……堂堂北漠太子,连一个太监都能如斯使唤!
“上官公子,我家主子该等急了……”
见连城驻足不动,柳絮提醒一句……主子的脾气异常,可是容不得丝毫的怠慢!
原本,连城乍然见到夏侯渊,心下已然添了丝微乱……此刻,又遭飘絮催促,不由沉了声道:“你且回了七王爷,我稍后便到。”
“可是……”
“我虽身为他的伴读,却也不是整日待命!现下并非学习时辰,难道不能有处理私事的时间?!”
连城冷漠的一语,加之坚定的态度,让飘絮一时哑口无言。
毕竟只是宫女,眼见她这般,只得诺诺应下。
接着,飘絮匆匆离去,想来是去汇报君墨白。
纵然心明如镜,不能与夏侯渊有什么牵扯……但是,他既叫住她,想必是有事相谈罢?
这般想着,终是上了前道:“夏侯太子,可是有事?”
“我……”
似是碍于小太监的存在,夏侯渊想说什么,迟迟未有开口。
见此,连城眸光一闪,自袖中拿了银子塞与小太监:“我同夏侯太子有话讲,你姑且先下去!”
拿了银子,小太监脸上满面笑容,最后还是提了句:“上官公子有命,奴才自是不敢不从!不过,夏侯太子身份特殊,还望注意时间分寸。”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两人间谈话不能太久。
待小太监离去,周边只剩下连城与夏侯渊。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长久的对望里,连城只是打量着夏侯渊容颜,他的面上虽有污垢遮挡,却依旧不失前世的熟悉。
她就这么痴望着,似是想将他望入心底……终是,夏侯渊为之起了疑,先行打破沉默:“上官连城,你再三帮我,究竟出自什么目的?!”
目的?
闻言,连城回过了神,唇边微微一笑。
笑容之间,尽是苦涩。
依稀间,前世今生如同浮云吹散而过,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3)
见她落泪,夏侯渊尤为诧异。
犹记初遇,他也为他落了泪。
记忆中,还是初见男子频繁落泪,隐隐之间……竟泛着一种美!
想他自从北漠来到南凉,不知遭了多少耻辱……但是从始至终,从未落过一滴泪。
哭,是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的!
可是眼见少年这般,他能做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伤神过后,连城逐渐恢复过来,脸上挂着往常的平静:“我说过:我帮你,与你无关。”
听他这么说,夏侯渊心下莫名烦乱,满心疑虑一时倾巢而出:“与我无关?若是不曾记错,你我之间,根本素不相识!”
闻言,连城垂了眼眸,逃避似的转身打算离去。
“上官连城——”
不知怎么,一向隐忍的夏侯渊,在这一刻有些难以伪装……快步上前,挡在他的身前,接着钳住他的手臂:“我想,我有资格明白你帮我的原因!”
手臂被人握住,一股与君墨白截然相反的温暖,瞬间袭过了身子。
恍惚之间,连城抬眸迎向他。
怔了片刻,才淡淡道:“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只是这个原因?
夏侯渊明显不甚相信,可一时也猜不到其他。
“但我现在明白了,故人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