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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要钱吗?搞出这么多名堂!”徐冠华冷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丢在车上,“把我安全送到目的地,本姑娘再加你十倍价钱,如若再出意外,分文不给!”
车夫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银子,眼睛都花了,点头像捣蒜似的:“那是那是,马上就走!”说着,快速跳上马车,几鞭子下去,马儿就飞奔起来,走过的地方扬起漫天尘灰,徐冠华放下而帘子,缩进了车内。
给了银子,放了话,车夫果然听话,一路上再无停留,第二天正午时分,车子终于停在了皇宫门前。
“姑娘,到了!”车夫热情万分,想着自己等一会儿就能带着满车的银子离开,心情那个爽,恨不得立马跳起舞来。
徐冠华满意的笑,拉开帘子,抬头看到金碧辉煌的皇宫,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再瞧见车夫那满脸笑出来的皱纹,直想狠狠抽他几巴掌,从小长大到,还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小小的车夫手中,想起来就不爽得很。
“想要钱是吧?”徐冠华边说边拿出银子,那车夫连忙扶她下车,徐冠华把银子扔在地上,大步往宫门走去,车夫快速捡起银子,又追了上去,厚着脸皮说:“姑娘,是不是搞错了?你可是答应给我十倍的价钱!”
徐冠华在心里骂道:“这个贪心鬼!”
其实,她给的钱比最初谈的价钱高出了很多了,还不算一路上敲诈的,本来没想计较这事,可这车夫也太可气了,她也就不客气了,当即笑道:“哦,是啊!本小姐差点忘了,好吧!你随我来!”
车夫当下大喜,屁颠颠的跟着她走,到了宫门口,徐冠华拿出证明身份的玉佩给侍卫,侍卫接过玉佩看了一下,跪下恭敬的说:“原来是奇石国公主殿下,小人马上去通报!”
车夫一听是公主殿下,更是激动,这下子发财了,原来是遇到财神了!没想到高兴劲还没过,徐冠华指着车夫说:“这个刁民,一路上敲诈本公主,给我拿下!”
话落,只听得一人大笑道:“这不是冠华公主吗?怎么跑到这儿来发威了?”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冠华大喜,眼前的人正是她千里迢迢寻找的白玉镜太子,只见他骑着一匹纯白俊马,像是要出宫的样子。
那车夫是第一次看到太子与公主这样的大人物,早吓得不敢出声,只想找个机会趁机溜走。
“玉镜,帮我抓住这车夫,他一路上都在敲诈我!”
“哎呀,姑娘……哦,不对,是公主!你怎么如此诬陷好人?可是您当初主动答应给老夫十倍的价钱,现在却说老夫敲诈?”
徐冠华看他还嘴硬,气得脸上铁青,又不便在白玉镜面前发作,只好哭道:“玉镜哥哥,他欺负人,呜呜……”
白玉镜早就不耐烦,从怀里摸出一把银子扔在地上,“这个算是车钱,你快走吧!”
车夫高兴的捡起钱,转身跑回去,驾着车迅速逃离现场,生怕那公主派人把他抓起来。徐冠华看白玉镜居然不帮她抓人,还主动把车钱付了,虽说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来,她可不想为了这点小钱影响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像,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形像可言。
“好了,事情解决了!”白玉镜看车夫走远,轻松的笑笑,继续往外走。徐冠华挡住去路,说:“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要去哪儿?”
白玉镜心里烦躁不已,他可是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想出宫找宝儿,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个麻烦。
“呵呵——我出去散散心,你有事吗?”白玉镜装作平静的问。
“散心啊?我也想去呢。”徐冠华把一向粘人的绝招拿了出来,脸上笑得灿烂至极。
白玉镜咬牙苦笑,“哎呀,我向来只喜(…提供下载)欢一个人散步,这可怎么办?”
徐冠华也不视弱,笑道:“这容易啊!我不开口,绝不出声,你就当没我这个人存在,可以吧!”
几个侍卫听到这话,几乎都憋不住要笑出来,白玉镜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在尴尬之时,又一个侍卫跑过来,看到白玉镜太子,跪下报道:“启禀太子,奇石国飞鸽传书,请太了殿下务必参加权羽太子的婚礼!”
“婚礼?权羽太子与谁成亲?”白玉镜惊讶不已,再看向徐冠华,问道,“你是为这事来的吧?”
徐冠华也吃惊不已,自己出走时是听说宫里住进一姑娘,可当时明明说是父皇的小妾,怎么一转眼是哥哥成亲?不过,自己正好说不出,来这里的理由,只好笑道:“是,是啊!”
“公主殿下还真是多礼,居然亲自来通知在下!实在让在下承受不起!来人啊!备好轿子,送公主殿下回去!”白玉镜抱拳客气的说,他可不想被她缠上,想想从第一次见到她,她就像个树藤一样缠着自己,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受够了,幸好相隔两地,要是在一个屋檐下,估计早被她烦死掉了。
徐冠华也不是好甩的,既然她找来了,那就不会轻易让猎物跑掉,“太子太客气了,简直就是把我当外人看嘛,轿子就用不着了,还请太子跟我一起回去,家兄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把玉镜太子请到!”
白玉镜呵呵的笑,笑得脸都快抽筋了,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答应道:“是这样啊!那公主自便,在下先去了!”说完,又往前走了几步;徐冠华自然的走上前,拉住白玉镜的马绳子,笑道:“我是来请太子殿下的,当然要一起走!呵呵!”心想,我把你的马绳子都捏在手中了,看你往哪儿跑!
白玉镜终于受不了了,大叫道:“来人啊!牵一匹马儿来给公主殿下!”
侍卫立马转身跑了,过了没一会儿就牵来一匹马,徐冠华接过马,笑道:“太子殿下先走,冠华马上跟上来!”
白玉镜看她松了马绳,重重抽了几下马屁股,那马儿就没命的跑了起来,一会儿就奔过了一条街;徐冠华嘿嘿冷笑,跳上马儿追了上去,“白玉镜,这下子你死定了!哈哈——”
白玉镜一口气跑了五条街,直到转到大路上,回头看看后面,确定徐冠华没有跟上来,心里那个高兴,直想大声喊几声,刚一回头,两眼就直了,下巴都快掉下去了,眼前的人分明就是——徐冠华!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徐冠华还是一脸灿烂的笑,“玉镜太子速度可真快啊!想必是迫不急待想去给家兄贺喜,只是,这条路似乎不是回奇石国的方向,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一时忘了去奇石国的路呢。”
白玉镜无语,气得直想骂人,看来,自己又栽在这小妮子的手上了!
“呵,冠华公主真是细心,既然是这样,那您带路吧!”白玉镜彻底被她打败了,看来,去见宝儿的美好梦想又要破灭了,只希望在权羽太子的婚宴上可以看到宝儿的身影,到时候再倾诉衷肠也不迟。
徐冠华得意的笑,一路上的时间还长,她要好好的培养与白玉镜之间的感情,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冷靖一路未停,期盼着见到宝儿后能得到宝儿的原谅,终于在一个月后赶到了宝儿的家乡,看看四周一望无际的草地,四处悠闲吃着草儿的马匹与牛羊,还有大片的野花与树林,无处不在彰显着这原野的美丽,这种地方孕育出来的人该是多么纯洁与善良,就像宝儿一样。
“宝儿——”冷靖心中的激动无法抑制,对着无尽的草原大喊起来,虽然无人应答,但他的心情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冷靖跳下马儿,放开缰绳,让马儿在草原上自由的奔跑,悠闲的吃草,他踏着青青的草,慢慢的向宝儿的家走去。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在宝儿的家附近,他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的眼中,那是宝儿!他激动的几乎要喊出来,却忍住了。只见宝儿背对着他,穿着一件洁白的裙子,正在修剪门前的一片月季花,那火红的花朵娇艳欲滴,像少女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皮肤。这一幕太美,让冷靖的心一阵悸动,微微颤抖。
他慢慢走近她,轻轻的靠近她,像一个俗人遇到一位仙女,因为怕惊动她,所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宝儿可能是太专心看花儿,根本没有感觉到身后站着她的白马王子。
“花儿,花儿,你们知道冷靖太子现在在干什么吗?”宝儿对着花儿喃喃自语,把心中压抑的郁闷缓缓吐了出来,“他有想到我吗?还是……从来没有想到我……”
听着宝儿的自言自语,冷靖的心一阵心酸,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