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万春说完男主子,问起了女主子;“皇后娘娘身体可好?”
半春笑的青春逼人;“姑姑知道娘娘,她最爱惜的就是身体康健。”
万春目光微闪,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尽是流动婉转,她欲言又止,压声低问:
“皇后娘娘……可有喜信?”
半春惊愣,恍悟她的若有所指,毕竟不过自己猜疑,她有些迟疑,犹豫应道;
“姑姑知道皇后娘娘的信期是月中……”
***……***……***
【本章结束】
☆、第125章 旦夕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好像不想完结似滴~~
喜喜~~嘻嘻
不过离50W还有六七万字,差不多吧~
溶月回偏殿,遇到万春离开的身影。她目光微顿,看了眼躬身相侯的半春,径直去了净室。沐浴罢,皇帝归。
帝后用膳,溶月服侍漱洗,两人入寝,鄢祝融自从定了下月出征,每夜都霏霏恣意。
事毕,溶月有些睡不着,暗自细数迟到不少的经期。她想到怀孕的可能——这个猜想令她惊讶,除了不安的忧惧,还有始料不及、浅浅的喜悦。
溶月的心绪在暗影里,渐渐有些亢奋。她偏头看向身侧,他侧卧而眠,睡的规规矩矩,浓眉染出轮廓的英气,鼻翼逶迤的嘴角,在安静中有惹人清喜的俊挺。
溶月凑近轻啄,一回再一回的贪纵。她心荡漾微开,在寂静无声,笑的情不自禁。
鄢祝融似有醒觉,松开握她的手,迷糊把人抱个满怀,嘴唇抵着嘴唇,腿脚缠绕着身体,咕哝着低蹭,终是没有睁眼。
第二天,溶月早醒,仔细的打理皇帝的袍服鞋履。鄢祝融神清气爽,安安静静的由她张罗早膳。
第三天,送了皇帝上朝,溶月牵着桢佑去帮他收拾上学的书包。
第四日,万春找到半春,旁敲侧击的打听,得到的结果让她坐立难安。
第五日,溶月用过午膳,去看宝宝,却扑了个空。不仅念慧被奶娘抱到前殿去见明亲王,连嬷嬷也被留金叫走。
溶月略有诧异,没做深想。看着磕磕巴巴的小宫女,她温和笑笑起身离开,带着半春回到偏殿,伏案算账。
溶月看完一摞账册,已过一个多时辰,她哈欠频起,一旁随侍的半春见状,劝皇后去歇。她顺着习惯,捻笔草草简写近日行事计划,才净手去了寝室。
落帏躺下,四周静野,闭眼的溶月心里偏意念不断,此起彼伏。一会儿想着晚上吃什么,一会儿惦着皇帝出征的行李,要不要自己也操点心?
溶月翻个身,拉了香色龙凤锦被盖头,不到片息,觉得闷气;刚刚掀开,急促的光亮就刺进微睁的眼睛,她又扯了床头的帕子蒙住眼睛。
溶月心中莫名烦躁,辗转反侧,几个来回,最后她逼着自己朝里侧躺,脑子里纷乱的思想,还是在堵她这几日的犹豫不决。
当初皇帝问她要不要出征随侍,溶月心下诧愕,但过几日再想,她就有些动摇,这世间尘芒,关山万里,锦绣河川,对于从未触觉的她,怎么会没有吸引力?
花开花落,情在心中,而心在路上。
风景大同小异,人生殊途同归,但观赏其间、行走人世,终究各人各眼,总会有不同的迷人之处!
溶月没有走遍大鄢河山的雄心,却也觊觎这个可以领略途景的机遇。但她的迟疑,却等来身孕的可能。
若是鄢祝融知道,基于孕育的谨慎,必然会打消携她一起的念头。
溶月很苦恼也很郁闷,孩子像颗蕴育甜苦双核的果实,左犹豫右徘徊,越是斟酌,越是权衡的为难。
困倦慢慢笼罩,溶月意识被趋朦胧,了无一梦,她睡的酣甜。
醒来已是晚膳时分,皇帝还未归来。溶月去净房,没检到犹疑的红色,她在马桶上一半的喜一半的愁。呆坐了半晌,她才下了决心,拿定主意要告诉皇帝。
溶月看看四处掌起的宫灯,问半春;“大皇子呢?”
半春在替她绾发;“在花厅等您用膳呢。”
溶月颔首,急忙起来;“皇上那边没递消息来吗?”
“还没有。”半春笑着(。。)整 理镜敛;“想来是有事耽搁了吧。”
“温些热汤备着。”
溶月吩咐完,去花厅和桢佑吃了晚饭,送小家伙回房,她心中有事,便没有多陪他,着急回去。行至曲廊,她就发现偏殿气氛有异,一路低眉顺眼的宫娥神色紧张,战战兢兢的垂手立在廊下。
溶月讶异往前,看到不远的屋檐下跪着一个人,她诧顿,脚步慌惶凑近,那人的面容跃入眼帘。
“皇后娘娘!”
她脸色灰败,泪眼惶恐,竟是连嬷嬷。
溶月停步门前,心中骤跳,犹如脱缰奔骊。
“皇上……”她的声音随灯影在飘;“可是在里面?”
连嬷嬷身子瘫软,支支吾吾。
溶月看她一眼,吩咐半春;
“带人扶嬷嬷下去。” 她吸口气,又道;“你带她们都下去。”
鄢祝融在窗边书案,垂眸呆坐,面沉如水。
这样的皇帝,已是许久未见,溶月焦慌更甚,顾不上行礼,疾步上前;
“皇上!
鄢祝融闻声抬目,一双深目瞪大的骇人,溶月暗惊,凑近急询;
“出了何事?”
鄢祝融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噬暗的吓人。
溶月被看的心颤,惊惧的异样更加强烈,她试探去握他放置腿上的拳头,刚攥住,鄢祝融一个挥开,她猝不及防,被强劲抛着趔趄两步,身子摇晃,跌坐在地。
溶月从未有过如此的狼狈,她心中骤然气恼,可皇帝稳坐泰山,似乎不觉有错的冰冷眼神,却让她愕然而奇异。她吁口气,让自己冷静。
“到底怎么了?” 溶月从地毯上起来,语气多了份清冷的抱怨;“皇上发这么大火,到底所谓何来?就算是臣妾做了什么错事,您也的让我先明白了不是!”
鄢祝融胸腔起伏,种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像把钥匙打开了所有的疑惑,难怪她写无人可懂的奇(提供下载…)怪字码;难怪她作那么多孤寂的画;难怪她在别院侍寝时,有那视死如归的神情;难怪她宁愿被弃别院,也不回宫;难怪自己夜夜期待,她却久不有信……难怪她说,君心若是不再,请君放她离开。
鄢祝融心涩泛苦,抽丝剥茧,原来之前的快乐,是用悲伤纺织了欺瞒。
原来一切都有隐衷,原来一切都另含真相!
书案上那本装订精美的绢帛画册,摊开诱惑而嘲笑的微笑,那上面一个俊美的男人乱着一头卷发朝鄢祝融深情张望。下一张是他的背影,下一张是他的侧影,再下一张,还是他。满本慢页,都是一个让鄢祝融陌生愤怒、近乎要嗜血的他。
溶月水倒一半,就听‘哐’地一声。
她心受惊,侧头一看,就见自己藏起来的画册此刻却被砸在地上,受力张开的图像正翻开尴尬的凝望。
水溅手上,溶月错愕,是惊是忧是怕是愁还是痛,她一时懵愣,措手不及,百口莫辩,只觉天塌地陷,不过如此。
鄢祝融看她明证当前,声气皆消,已是默认,更觉得胸闷难疏。
“朕百思不解,皇后为何私自服那避孕汤药……”鄢祝融突觉心酸,顿顿哑道;“而今方明,你是不愿为朕养育子嗣……”
说出这话,好比利刃在心,两人皆是一怵怔痛。
鄢祝融力气顿抽,抵躺椅上,声音清冷而飘渺;“他确实生的美色,只是不知如今何处,令得皇后如此牵肠挂肚?”
是质问,更是讥讽!
溶月瘫软几边,强撑着身子,有口难言。她镇镇神,踉跄走到画册前,拾起合掩。
鄢祝融冷眼观望,鼻腔嗤起;“皇后没什么可说?”
溶月置它于一旁书格,回身看他,目光流淌挣扎,闪烁痛色。
鄢祝融看的气恨,可叹自己为人天子,被个女人迷绕其中,傻的可笑!
“皇后好手段!”
他怒的磨牙;“既心系别人,还大义凌然要求朕从一而终……”
可怜自己竟还真的信以为真,思想那白头恩爱的仙人情缘。念头至此,鄢祝融蓦觉心痛,再说不下去。
溶月看他如此模样,心中霎泛酸苦。
她微白着脸扶几静立,漆黑的眼湿出雾气。
鄢祝融扶额嗟叹,心中愤懑更是携裹酸涩。
何曾想是这样的模样?
何曾想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