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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西北事物方面,我身边,又多了一个出身和名分都拥有强大的竞争力的前于滇国公主尉迟瑶。
她似乎旷了很久,再加上体质的变化,似乎变得敏感脆弱,稍微抚弄就变得丰美多汁起来。
“恨么。。”
我抚摸着她乳根下深色的伤痕,如果不把沉甸甸的东西拖起来,根本看不到,这是一个相当致命的伤痕,虽然那些人拼死保护,但还是不免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
“恨,当然恨。。”
她断然道,又不轻不重的在我锁骨上咬了口。
“但我是那种轻重不分的女人么。。我更应该恨得是那些叛贼不是”
“让姓魏的战战兢兢愧疚一辈子,不是更好么。。”
“听说你在以清算附从吐蕃为名,河西大肆掳卖那些藩部人口为奴。。人家都告求到河西行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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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光复的安乐州,无数藩部的代表诚惶诚恐的聚集在慕容家的居城之下,
慕容鹉为首的横山军将士,正跪在地上纷纷割破脸颊,用尘土抹在伤口上,对着内城的废墟嚎啕大哭,他们终于又回来了。
淹没在残垣中的累累白骨被小心的收拾起来,堆火焚烧成灰烬,在装入一个个马陀的大瓮里,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将这些死难者的骨殖灰烬,重新泼洒在大非川故国的土地上。
然后是具有吐谷浑人风格和传统的公祭,作为他们祭品的是一大批衣裳褴褛的人,被铁链拴着跌跌撞撞的拖了上来。
首先是那些曾经附从吐蕃为虎作伥,杀戮劫掠过地方的那些藩部大小头领,被拔掉裤子象一只板鸭一样被高高的架起来,对着斜削的臂粗木柱坐插下去,他们多半不会马上死去,足足有百人在木桩上扭动哀号,直到尖头从胸腔或者嘴巴里冒出来才失去生息。
他们的部众也没有幸免,被象牲畜一样驱赶押送到河州,按照男女老幼的身体状况分开,较大有意识的孩童被阉割了卖到海外,不懂事的则送到没有生养的人家去当做汗人来教养,其他人卖到内地去做苦役,在不见天日的矿坑或是充满毒虫障疫的深山老林里终老,是他们最好的而结局。
一些则是吐蕃派遣出来执行追杀任务的噶西桑尼,这些混血的后裔,依靠他们相貌的掩护,在大唐的境内执行刺杀和破坏,并一度将逃出安乐州的慕容家族幸存者,追杀的几乎走投无路,吐蕃人推走后,他们的待遇被用滚烫的沥油从头浇到底,然后在血淋淋皮肤滚脱的身体上浇上蜜糖,自生自灭。
最后则是一些慕容氏族的部众,他们都是安乐州危急时,叛投吐蕃的内应,在安乐州诚破中除了大力叛徒,为了表示忠臣,他们手中几乎沾满了故主的血。吐蕃战败后,也没有人顾得上他们,很快被附近藩部执送到行台去,有辗转到了这些慕容氏的幸存者手中。他们才是这次公祭的压轴大戏。
这些人被一一按在两跟木桩之间,拉直手脚绑成一个大字型,然后拉起一跟出大的铁链架在他们胯下,想象拔河一般的反复拉锯拖动起来。
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粗铁铸成的粗糙铁链上,很快被血水染红,然后在尖锐的变声惨叫中,拖拉沾染上一些黄白相间的东西,一些人已经痛晕过去,却发现自己被塞了口勒,连自杀都不能,而且那些行星的士兵,还在往铁链上撒盐,那是一些从不能食用的咸海晒出来有毒的黑盐。
面对他们可能的命运,破口叫骂,大声哀求,还有屁滚尿流,下身失禁的
叛投吐蕃的头领,曾经是青海王家首席家臣世族之一的穆洛伊,发现铁链已经拉到了肚脐以下,自己居然还神智清醒的没死去,一个身影却慢慢的走了过来,饶有意味的站在他身边
“阿漪(小慕容)特别叫我问候你。。我们用了麻药,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慕容鹉看着地上分不清楚性质的血肉,低声道
“下辈子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有权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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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还带来了一个惊喜。。”
她舔着我的耳根,悄悄道
“惊喜?”
我愣了一下,她还能拿出什么惊喜,难道。。
“进来吧。。”
一个裹在斗篷里的窈窕的身影,扶摇柔柳一般的走进来,随着她每走一步那件斗篷就慢慢的摊散开来,露出光洁雪腻的粉臂藕腿,只是内里都被肉色的细线捆绑起来,在关键位置被勒的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紧紧夹着腿儿,努力不让自己瘫软下来,小腿上好象还有干锢的晶莹痕迹。
“察事厅的前江南房的同僚,上京第九朵名花。。正儿八经名门之后的大小姐啊”
“虽然被奴炮制过,不管前面后面,都还是原装的啊。。”
我嘿然,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抱歉,你穿上衣服后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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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狂信者,这群贪婪的犲狗。。为了肮脏的私心和欲望挑起的战争,却要我们为此承担后果”
外乌浒河省总督阿布,达乌德难得失态的破口大骂道
“我一定要把那些情报官员全部绞死,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赛里斯人的中央军团已经出现在安西之地,而且至少五个万人队的大军团。。”
“被人围困在渴塞城下的那些,可都是阿拉比亚大小贵族家族青年子弟。。”
连年征战不休的葛逻禄突厥黄种和黑种部落,都不约而同停止交战,派出使者到碎叶城请求支持和调停,这个消息却成功的被掩盖在纷乱混杂的情报。
势如破竹的阿拉比亚军队,成功的长驱直入杀到了拔那汗人的王都——渴塞城下,两万名老练精壮的呼罗珊士兵和一万多名仆从部族的军队,将拔那汗的王和惊慌失措的王公贵族困在城中,带着黄金和珍宝秘密交涉的使者,频繁的奔走在围城的军营中,条款一条以一天苛刻,用词一封比一封谦卑,眼看就要享受征服者的美好与甘甜了,突然出现的援军,让这些远道而来的征服者,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原本只是做出象征性姿态的俱密、骨绌等国的联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捐弃前嫌和积怨,破天荒的聚集在一面前所未见的旗帜之下,不是他们熟悉的彪悍安西军,也不同那些骁勇激烈的藩部骑兵,而是一只全身披甲武装到牙齿,行进间象大山一般静默的军队。
于是这场深入异国的大规模军事惩罚行动,就变成了一场虎头蛇尾的杯具。无数弓弩组成的箭阵,象山丘一样一动的车阵,让这些习惯像风一样袭掠敌人,象激流一样冲垮对手的阿拉比亚健儿,碰的头破血流。拼死脱身出来求援的士兵,模糊形容的只言片语,直接将这位新就任的行省总督,推上了一个相当尴尬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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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现在和将来
长安城中,新调任到京的里行御史卢纶,正在简单的官房里用午膳。他是泰兴朝第三批提举的新进官员之一,
他的举主本来是前任户部侍郎,总度支户口色役使使元载,在廉访使任上擢用洪州户曹参军,元载坐谋逆大罪后,他正好赴京铨选途中,本来也要受到牵连的,但是前京兆尹王晋商其才识,又有密友,现任幕府中任从事,秘书省舍人钱起,代为具保,因此反而因祸得福,入了宪台。
“辛苦你了。。”
他看着桌子上的几样菜色不由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忍不住的发问道。
“我的奉米,难道不够家用么。。”
“本来是够支应的,可是。。”
随身服侍的老家人,顿时苦着脸道
“这几日,城中正在闹菜荒啊。。有钱也买不到足够的东西”
“长安闹菜荒。。”
他脸色有些奇怪,这可是天子脚下啊,万货齐聚的繁华首要啊,除了关西短暂的兵火,最近又没有什么灾荒的传闻,居然出现菜荒。
“不止是瓜菜,还有酒水、布匹、柴炭等杂类什物都在闹紧缺啊,除了米市外,连城大小成药铺子和药材局,都告了急。。”
“据说是官军在河西大捷,为了犒赏前方将士,留守的韦中侯,将市面上的寄存一扫而空了。。”
“派人守住长安城外各市,只要地方上一出货送京,就以高于市面上已成的价格包仓。。所有城中就不免紧张了。”
“难道有强收强买的情形。。”
卢纶想了想又道
“这个不清楚。。”
“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帛,。。”
“据说用的是军票。。”
“军票?。。”
“对,就是军票,据说市面上北军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