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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的动作,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些类似猫儿呓语一般的声响,低抑细细又撩缭绕绕的直上云霄。
随着全身的重量,都随着怀抱里挺立的身姿,而加诸在紧密的结合处上,银色的发丝清扬起伏在,扭挺抽搐的腰肢,总让人当心要在下一刻折断掉。
胸口无意识直接摩挲在我粗硕有力的手掌中,荡漾其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又变成肌肤上又一阵又一阵痉挛而起的颗粒儿。
然后我突而发现她的大腿之间,有温热的东西紧贴着我的腿,流淌下来,不由大奇,大团的水迹从我腰上冲刷下来,没想到她这么敏感,光靠后面,也能玩的失禁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摸着她腿间紧紧闭拢也遮挡不起的湿漉漉,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调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坏孩子啊。。就这么尿在我身上了么”
回答我的,只有嘤嘤戚戚的喉音,然后我突然发觉摸到的却是一种滑滑腻腻的感觉,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个身体很老实的乖孩子。。”
我扳过脸来,亲吻她的唇舌,直到她失神的挂下一条条晶莹的丝线。
这个夜晚,过的格外旖旎而漫长,作为最直接的后果是,直到第三天正午的时候,伊利亚吃饭睡觉还趴在车厢软塌上,无力下来。
但这一点点小小的插曲,不过是繁琐的战争善后的一点点缀。突然加紧北上强行军,不惜畜力快马加鞭的后果是,大军损失三分之一的驮畜和四分之一的军马,将近一半的辎重队掉队或是抛锚在路上,终于赶上了尼萨城的最终一战,付出的代价固然大,但是战果也同样丰盛。
尼撒城外的一战,杀获各数万,光是完好的首级就堆了十七个大型京观,而跑掉的敌军比这个数字更多,不过这仅仅是开始,各色骑兵疲于奔命的追杀,光是第一天就收获了一万多名实在跑不动,而束手就擒或是主动投降请求解脱的俘虏。
这种追猎活动持续了整整七天才结束,但也不是最后的结果,就在大规模军事行动结束后的第三天,很快第一批来自民间捕获的俘虏,被送到军中来。
除了这些以圣战者为主的俘虏外,我们还得到了这批圣战大军半年多来的成果,除了部分有建制正规军的粮械辎重外,更多是用途不明胡乱堆积如山的杂物。
整建制回归的三路兵马使,六路兵马使派遣回来的先遣队,再加上行台本阵幸存的七八千名将士,行台麾下的兵力重新达到了两万六千多人,再加上各色辅助人员和配属仆从军,也达到了三万五千人,现在在解思的统带下,全部归入我麾下听命。
于是再度南下,就只剩下雷霆扫雪式的武装大进军了,面对浩荡而还的大军,沿途城邑只有弃城而逃或是杀掉极少数顽固守卫,开城出降的结果。从另一方面说,呼罗珊本地人,已经不对这场战争的结果,抱有另外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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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穆塞,躲在草丛中,躲避当地居民的抓捕,他从尼萨城里冲出来的时候,还有一百多人的追随者,但是仅仅两个日出日落之后,他身边就只剩下小猫两三只。
他们这只小部队,先是被赛里斯人的藩属骑兵冲散,小半被杀死或俘虏,剩下的人因为争夺仅有的一点生存物资,而按照同乡亲族分成好几个团伙,爆发了内讧和火拼而四分五裂各奔东西。
穆赛为首幸存者也不敢点火,只能生食割下来的畜肉,经历了若干个饥肠辘辘的夜晚后,或者不告而别,或是因为伤势再也没有醒过来,最后只有老兵穆塞孑然一身走到了这里,太阳升起来以后,他已经喝了一肚子的河水了。
而两天前,这些土著用的仅是绳子和石块,就放倒了一个武装到牙齿甲胄精良的,试图恐吓一个村庄居民以获得的百夫长,这个倒霉的家伙被用雨点一般的石块砸倒后,用绳子捆起来塞上仅有一匹瘦马,从那些塞里斯人手中,换回了一小群廋羊和半车的谷物。
他并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尝试一下,这些看起来相当孱弱的当地村民,哪怕距离他不远处,只有一个年幼的牧鹅小童,纤细的脖颈,似乎稍微一扼就能轻易折断。
随着圣战者的战败消息,不可避免的随着溃败的士兵们散播开来,当地自古以来民风彪悍的传统,似乎在他们的血液里暂时的复活了。
当地居民曾经家破人亡的苦果和仇恨,被加倍的报复在这些散落各地的圣战者身上,再加上赛里斯人悬赏的推波助澜,仿佛一夜之间这些进入呼罗珊地区的圣战者和志愿兵们,陷入了一个四面皆敌的巨大威胁之中。
重新聚集在一起同样是不安全,一方面是有限生存物资上的竞争,另一方面一旦被当地居民察觉后,虽然没有足够对抗的实力,但不妨碍他们为了某种需要而通风报信,很快就有接到消息的塞里斯骑兵队追杀过来,然后被指引向他们的藏身处,按照死者和活着的每个人头,折半来支付报酬。
埋掉能够泄露身份的标识和旗帜,穿上当地人的袍服,成群结队的向南方逃亡,是他们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但这一个过程,同样充满了艰辛与未知数。
当地一些山民甚至在偏僻的道路设置死人关卡,以抢劫或是捕获这些圣战者来获取犒赏。
随着秋阳的高升,穆赛的耐心终于获得了回报,那些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村民们,突然骚动了起来,纷纷涌到了村口,那里一只老牛拉的爬犁上,堆着几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用圣战者特有的旗帜,掩盖着,
他快步抢出,猛然扑向一只鹅,然后在喧嚣声中滚下路沟,死死捏住挣扎叫唤的鹅嘴,用牙齿撕扯着皮毛,直到吮吸到温热的血,才觉得浑身冰冷沉重,有一丝丝的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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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伯的历史中,圣战者无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通过宗教和信仰的煽动,他们固然可在战斗中发挥出难以置信的卓越表现,但另一方面,一旦他们遭受根本性的严重挫折,士气和斗志因为很容易出现动摇,彻底的失败之下,他们更容易走向疯狂与好斗的另一个极端精神崩溃,甚至连最软弱的妇人都不如,哭喊哀叫这向他们的敌人祈求告饶,其中又以发生在呼罗珊地区的大规模圣战为最好的典型。
第一次他们配合正规军,打赢了来自东方帝国边境军区的一只突袭大军,但第二次则变成了他们不折不扣的噩梦,在阿拔斯帝国皇太子麦海迪的统帅下,他们动员了更多的圣战者,并初步击败了塞利斯人精心组织和策划的西征军团,但却又败给了来自国内的另一只后援大军,除了禁卫军、野战部队、地方守备均等正规军外,将近三分之二或者更多的圣战者,再也没能回到内沙布尔的出发地,他们当场战死或是死于毫无抵抗的追杀,或是沦为战俘而转卖为奴隶,或者干脆凄惨的死在逃亡的道路上。
由于缺乏统计,让史料的记载变得很模糊,但是至少那些塞利斯人关系密切的商人们,就买卖了数万名的战争奴隶,此外被留在军队中,或是分配个人名下做人犒赏和私产的奴隶,只会比这个更多。因为相比那些按照城镇为单位,被惩罚性有组织贩卖的敌国百姓,圣战军主要是由伊朗腹地诸省的青壮年所构成的,无疑是一笔重要的资源和财富。他们甚至以此为基础,重新组建了一只用驯服的敌国俘虏组成,相对悍勇的炮灰部队。
从此之后,无论政权如何的轮替,统治者无比慎重的使用圣战者这种,危险而难以调控的力量,直到文明的开化,让它在这片土地上逐渐绝迹。
《中亚通史补,宗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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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鹿城中,大量战败而流窜的圣战者,已经让这座几经易手的城市,变的人心惶惶起来。
而对城市的最高长官萨姆尔来说,却如同天塌下来一般,对他来说,王朝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皇太子麦海迪,就是他唯一的天,也是王族七大附庸之一的多摩尔氏族,当代侍奉的唯一恩主。
但是这位恩主,丝毫没有通气和知会,就抛弃了他和他麾下的数万军民,当他听到探子的通报,深夜爬起来来到城头上,见到的是打着少量火把,在夜里疾驰而过的骑兵大队。
他们走的是那么坚决而毫无留恋,以至于等到天明出城去,见到的只有大片密集的马蹄印和几十具被踩踏的不成人形的尸体,还有哨所里一些给割断喉咙的哨兵,只是因为他们挡在行军的路上。
然后姗姗来迟的信使,才带来了麦海迪的最后一道命令,
紧随着这道命令的是,赛里斯人的先锋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