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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还未完全长成的未来君王作为潜在的对手,无疑是颇具挑战性和期待感的。
因此,在进入敌占区后,我也不再呆在马车中,而是骑马随军行进,不时的进行鼓舞和巡查,虽然到了我这个层次,已经不需要亲自指挥战斗,只要从宏观上下达战略目标即可。
然后宿营的时候,还会根据我熟悉麦海迪的资料,召集众将官及那些藩属首领什么,座谈一些敌军总帅有关的生平的轶事,然后总结性的分析了一些东西,有些是真的有些事杜撰的还有些属于牵强附会的,反正说了一大堆,他们也没多少干货,能去分辨真假。
这是当年做版主时网络论战养成习惯的一点遗泽,而身份和权势也是一件好东西,可以让人仰视的习惯性掉可能存在的缺乏和纰漏,如果再加上几万名虎视眈眈的甲士雄兵做排场,估计就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太阳出西边出来,当场也有人去认真论证一番。
虽然这些东西未必对战局有直接的改观,但至少可以大大鼓舞一番士气和人心。
所谓十胜十败的理由,这东西是说来忽悠当地那群被我们斜坡来的土鳖,兼安定地方军民之心的,未战先知敌,这听起来不是很厉害么。
进军的过程中,更多是凡善可陈的杂兵对炮灰的战斗,各色番号和旗帜的圣战兵遭遇的数量之频,让人惊讶究竟有多少人参加了大食人的圣战,不过一旦陷入僵持,本部人马投入战斗,也就很快结束了。
本部不断的击溃遭遇的敌人,然后由附从的仆从军和藩属部众进行尾衔追杀,以节省体力和时间,尽管这样,还是在这片平原上走走战战了好几天,才度过哈里河,逼近呼罗珊最精华的腹地。
“枢府在担心高总管么。。”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却是掌书记贾充。
“非也。。”
“高总管本部的右金吾卫,都是一色的久战老卒,人称铁磨盘,在龙武出身的诸军中,却不是以攻势凌厉,或是侵疾如火著称的。。”
“右金吾卫素来以坚忍不拔,善负重而长跋涉,因此又称骆驼军,”
“在与敌的纠缠接触周旋中,再将缠战的进退失措敌军,有生力量一点点碾碎。。”
“因此若是别部人马,我或许还有些担心。。”
“但若是高总管本部,我却多少还有些信心,麾下善守而最耐溺战,大食人没那么轻易能将他们击垮的。。”
“关键是我们控制好眼前战事的节奏。。”
相比之下我更担心的是这支军队,我麾下的兵马大都是来自国内的新生代,从装备训练等个人素质上说,属于年轻新锐有余,但历练和城府上还有所欠缺。
倒是军官士官都在均匀水准之上,很多人都拿过南平、安东、北原、安西等处,至少三大营或者四大营的优异勋章,拥有相对丰富的服役经验。
相比国内熟悉的,并拥有内战作战的主场之利,龙武军很多擅长的作战方式、技艺和战术上的优势很大部分上被完全陌生的地理环境和敌人,再加上需要维持的漫长后勤线给抵消了,火器、车阵、连弩强弓等也被削弱,反而是那些传统战术影响不大。
所以我并不如表面上那么乐观。
“现在我们有3万多战士和大量藩属士兵、附庸部族构成的仆从军,每天消耗小山一样的粮食,要宰杀一千多头牲畜,后勤补给压力很大,应该速战。。。”
。。。。。。。。。。。。。
呼罗珊南方
“这就是麦海迪要塞啊。。”
胡狼将站在一堆被剥光的尸体上,轻轻的呼了口,用咫尺镜远远望着横错在雄伟陡峭的山口间,如狼牙交错的大小堡垒,新旧高矮不一城墙堆叠在一起,构成一重重难以翻阅的天堑。
这里原本是一些依照地势和商业要冲的位置,而发展起来的大型集镇,麦海迪来到内沙布尔之后,不惜代价发动无数当地军民,昼夜突击抢建的军事工程奇迹,虽然看起来相当的粗糙和简陋,但是任何小看它的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曾经有一只突骑师部落,在建设之初从外围突入其中,但最后全部变成高悬在城墙上的人头。
只是因为圣战的缘故,耸立在城墙上的的旗帜已经变得稀疏了许多。
随即他转头对前来助战的白衣军头目海拉姆道。
“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棕发色白皮肤的海拉姆微微点了点头,这些装扮酷似呼罗珊本地士兵的人,开始走到队伍的前列,其中甚至还有一小队骑在马上的呼罗珊禁卫军,打着一面绣着圣训的黑色金边军旗和银子打造的山羊角徽标。
在他们身后是众多民夫押运的队伍,大车和骆驼上堆满了沉甸甸的战利品,分量实在太重了,不是有一些金银器皿撑裂了布袋而散落在地上,引起好一阵的喧嚣。
这些骚动惹来堡墙上守军的指指点点和交头接耳。
这也是这段时间偶尔可见的常态,于那些褡裢里留不住隔夜财物,很快就会因为女人和酒食挥霍掉的圣战兵不同,那些身份尊贵的老爷们会将自己的战利品和缴获,派遣亲信送回到相对平安的尼谱谢尔去。
因此,初步查验过文书和身份凭记之后,这只队伍被放行,沿着交错的堡寨下蜿蜒而入。
进入最大的一道石门后,地势一下变的开阔起来,被农田包围的大片村庄,开始出现在地平线上。
十几匹骆驼突然受惊了,挣脱了牵连在一起缰绳,将身上背负的负担猛摔拖泼洒在地,留下一地光彩夺目的金银器物,夹杂这叮当翻滚的钱币,狂奔而去。
“拦住这些该死的畜生。。”
押送的那名穿着银色锁子甲,头戴镶宝石八瓣盔的禁卫军官,顿时着急了。。
“混账,这都是王家的财产。。”
“你们这些卑贱如泥土的家伙,还不快过来帮忙。。”
在他叫骂和鞭笞声中,那些部下和四散开来,追逐牲口和收拾满地的狼藉。一些站的近的守军,稍稍迟疑了下,也靠了过来帮忙,只是他们偶尔会乘着尘土和混乱的身影,相互遮掩着将钱币和一些值钱的小件,偷偷收入私囊。
毕竟相比那些出征的人,留守的士兵能得到的好处乏善可陈,他们会寻找机会,从返程的运输队伍里,寻觅一些好处。
直到其中一些人的叫喊声,变成被袭击的惨叫声,还以为自己人的手脚被人发现了,守门官赶忙下来交涉和辩解,却被一只带着锯齿的刀匕,从背后刺穿肺叶,彻底失去了知觉了声音。
片刻之后,等到城墙上的守军发现事情不对,大局已定,这些乱哄哄的士兵和民夫,已经不知不觉靠近了大部分要害位置,抄出武器砍杀起来。
“不够。。”
胡狼将行进在一片火焰和烟尘哀嚎中的城镇,被追逐奔逃的当地居民,像是溺水的蚂蚁一般,纷纷倒毙在大路上。
“要想让大食军痛定思痛大举回师。。这点程度还不够啊,”
“还在抵抗的不论他了,不用刻意分辩敌人和百姓,堆上柴薪全部放火烧掉。。”
“这才刚刚开始啊,下一站,尼谱谢尔城好了。。”
“我们这点人,在正面战场上是杯水车薪,可要是在这里,至少也得搅他个天翻地覆的,才够本的不是。。。”
第七百二十章 指挥戎虏坐琼筵6
沿河的正面阻击,再加上四面八方赶来的,加入战场的生力军,最终将一场寻常的前哨战,升级为试探性的大规模遭遇战,最终变成一场大范围的混战。
漂浮的引导观测热气球下,轰然挥舞的臂杆和嗡嗡弹震的大弦,以万钧之势,将飞舞的火团,如一簇簇流星般,远远的落在大食军阵的头顶上,爆裂喷溅成一丛丛流淌滴落的火花。
就见那些大食兵如条件反射般,齐刷刷将手盾高举起来,连成一大片鱼鳞状的覆顶,将自己和友军遮蔽住,任由火焰在盾墙上流淌翻滚的不再动之后,才放倒反按在土中熄灭掉,而另一些没有盾牌的部队,则根据判断的轨迹抢先一步四散开来,被喷溅到的只有少数跑不快的倒霉蛋,因此对他们造成的杀伤竟然十分有限。
显然,经过前些时日的鏖战,大食人对火器的使用,也产生了不少的对策和适应性。
他们的箭只如夏季的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浇落在唐军步兵的头顶上,但却不能丝毫阻挡片刻,唐军沉默而坚定的行进队列,时不时用弓弩进行反击,每一次都在大食弓手的队列里溅落大片的血花。
“我们的弓箭无法射穿大部分敌人的铠甲。。只有沉重的投矛和梭镖会造成有效的杀伤”
于是,来自波斯高原的轻骑兵呼啸的奔驰而过,向他们投掷短矛,但他们往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