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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巴陵郡,算是宁凝的衣锦还乡,不过是作为小妾和导游的身份,带着老公和大房夫人一起回去的,听起来似乎又有点诡异,
去巴陵自然不可能不去岳阳楼,
现在这座岳阳楼,传说是三国时鲁肃为了在洞庭湖校阅水军,而在巴陵山建造的阅军楼改建而成,以大木实叠成四角井干构架,再辅以抬梁、穿斗的汉式建筑遗风。
后世范仲淹著作中的岳阳楼,是他的友人滕子京在坍塌的原址上重修的,
我剽窃自范仲淹的题留,遭已经立在上头,占了几乎三面壁扇,因为字数太多,又要突出重点,因此当地官府将其他文人题刻遗留,都给从壁扇上取了下来移出去,另建一处大亭来展示,因此看起来未免有些无趣,
所谓烟波浩渺,一望无际,一点君山,碧螺如黛的胜景,
在这种环境下,少艾的大房与丰美小妾一起共效于飞,做那种身心愉悦的苟且之事,把整座岳阳楼楼上楼下的楼板厢壁,折腾的哗啦哗啦作响,很有被公众宣阴的禁忌快感。
“我说。。。”
躺在满是散落裙裳、罗带、小衣的楼板上,我抚摸着滑腻腻汗津津的女体,那是想母女一样纠缠城一团的身子,看起来很有些邪恶。
“要是将来我有了女儿,一定要叫。。雨萌”
慵懒困倦的宁凝,用丰饶的胸怀,揽着还在梦呓中发出惙惙声的雨儿,也只能发出一点点哼哼声来回应我。
岳阳城的规模,比金陵石头城好不了多少,不过胜在交通繁华,周围全是鱼米之乡,东南有名的米市之一,不大的城厢里似乎充满宁凝的儿时的回忆,让她留恋往还而心性雀跃仿如年少,惹得我兴致大动,很是在城中被清场的名胜古迹上,打了几场酣畅淋漓的野战作为纪念。
回到游船,我发现旁边多泊了一只水轮快船,打的是东南巡水营的旗号。
“这是什么。。”
随即我看见面前摆上一叠名契。
“此乃扬州那只官舫上的处分停当的善后。。”
负责接待水军来人的杜佑道
“其中有大贾周师儒者,其居处花木楼榭之奇,为广陵甲第,不敢窃据,特献于尊上。。”
那艘大官船上有不少豪门子弟,牵涉到得人家也不少,虽然不是什么人摊上机会去海南种香蕉的机会,但扬州官中上下,不借机大索其家,狠狠捞上一笔,那也不叫如狼似虎的官人了。
这些不过是对起了个由头的我,一点点敬意加不再过问的谅解费而已。当然,未尝没有送瘟神,希望我不要再挂念的意思。
这次随水军快船过来的,还有一个不速之客,被藏头遮脸的引入前舱,看见我顿时老泪纵横,大声叫苦起来。
“总算找到您老了。。”
“嚒
正文 第六百一十四章 东攻西守
第六百一十四章东攻西守
行船在北上的大运河上,水花翻滚,转轮声声
我的一天两次或者三次的蜜月旅行,终于在巴陵郡戛然而止了,原因很简单,重新折还的姚恩屁颠颠的送来一个消息。
正在长安大明宫安养天年的肃宗好象要不行了,按照传统礼制,一旦皇帝晏驾,举天下都要发丧,禁止一切礼乐活动,我的蜜月游乐也在其中之列,更何况,这次肃宗指名要见小丫头和我最后一面。
为了赶时间,连船也换成在运河里速度更快的水轮车船,舒适性就要比游船差上许多了。
河道里满是川流不息输送北上的漕船,看见我立在船头的旗牌一张顿时纷纷让道,我才想起来,现在是江南新谷上市的季节。
利用江南新米大规模上市的机会,利用朝廷作价补偿的茶、盐等产出做抵押,从关系密切的江南飞钱联社获取足够的现钱,将因为大战连年而亏空严重的军屯仓,已经补足了四成,不要小看这个四成,光是囤积量,已经足以应付一个剑南道的普通灾荒了。总算可以稍稍喘口气了。
皇帝小白也决定还都西京了,因为关内道再次以来夏收,虽然只是常平年份的水准,但是因为新作物的广泛推广终于开始大范围见效,造成收成量的比过去的大丰年,还长了一大截,所以长安官中有粮了,皇帝小白也不用再做他的逐粮天子了。
相比朝堂中不时要为国事政务争的面红耳赤的亟亟诸臣,枢密使的差事,在枢密院达成权力架构平衡,上了轨道之后,就变得很清闲了。毕竟步入太平岁月,边疆有没有什么大的用兵事,因为遭灾活不下去的部众寇边扣关什么,也有相应职分的枢密副使和枢密知事,甚至连枢密副使都无需上达。
因此大多数情况下,只需往我这里送一份邸文,需要的时候列席一下内朝之议,以确保相应地位的知情权而已,反而是兼领的总章参事府那头,由于监管武学,宪军、訾议诸事,还有些日常事务。
因为太平岁月之下,枢密使要比时刻总领朝纲的宰相过的清闲的多,多数时候可以在朝政中置身事外,隔岸观火坐看热闹,拥有相对超然的地位。
而作为五方枢密之首,署理畿内的内枢密,要经手的事情就更少了,其他四方枢密副使,或许还有备边的需要,毕竟大唐周边的入藩绝域,还有很多未顺化之族。
但是内枢密要备边,那就是敌人打到国家核心腹地的重大危机了,不要说内枢密,就是上头两位左右枢密都要亲自领兵上阵了,因此,平时真正能做的,也就是籍者轮驻外地边要的北军和卫军的由头,对其他四方枢密管辖内的地盘,可以指手画脚一番。
比如安西都护府的经营,本身属于枢密副使马凛的西北厅管辖,但是因为有高适的一只金吾军常驻在哪里,因此可以以枢密使的身份指导军务,要求当地的边军和府兵予以协助,以间接影响当地的军事布局。
又比如南平都督府,也是龙武军和金吾军的一大轮驻地,籍以控制当地大宗的银铜锡铅等贵金属矿藏,乃至经济作物、香料产业的屯垦经营,再加上剑南的矿山工场和府兵屯所,从资金和后勤上,构成了维系龙武军系统的庞大产业体系。
还有安东,岭南、安南的驻军皆是如此。而在大陆以外的倭国、虾夷、夷州乃至海南的屯垦和产业,就属于我个人名下圈地经营的范畴,这些地方的物产和收益,也是我大力推行拓殖海外的最大资本,同时也补贴这我在龙武军名下创立的诸多外围组织,在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拿来给龙武军输血救急,同时维系我在这个体系内难以动摇的主导地位。
富可敌国固然是怀璧其罪,但是要是拥有这个财富的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庞大利益群体,或是你富在国家政权无法完全掌控的地方,那就很难自取其罪了,再加上你有足够的势力和地位,估计政权之中,也是多结恩而少怨望,很少有不开眼的回找你麻烦。
这就好比那些海外富商总比国内富豪更吃香的缘由。
一边思绪翻滚,一边随船北上,很快浊浪和清水交汇的白沟,已经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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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伯里斯坦山区,来自大唐的安息王孙李思远,丢下一件旌旗包裹的铠甲,微微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是一名埃米尔身上缴获的标志,只有埃米尔,才能被安拉的地上代言人哈里发赐予,在个人铠甲和旗帜上使用星月纹章的特权。
在大食国的军队序列里,统领一千名以上带甲士兵的头领,可以被称为将军,但是独挡一面的领兵大将,才可以被称作埃米尔,因此埃米尔的范围,仅限在一些军区统领和行省军队长官,
随着这名埃米尔的授首,阿巴斯人对泰伯里斯坦起义军,半个多月的疯狂反扑和围剿,终于暂告一个段落,这是一个格外漫长而艰难的月份。
李思远统领的军队,在山地和海滨中与阿拉比亚军队周旋,用熟悉的地势和险要进行抵抗,但在巨大优势的阿巴斯军队推进前,还是不断的失去一个个据点和城市,并损失将近一大半起义军的损失。
要知道,他仅仅用了半年多时间,才将起义军扩充到了万余人,十三只满编的千人队,其中有三只是直属骑兵组成的千人队。
虽然期间,还有更多的安息遗民和当地百姓想加入他的队伍,但是吸取了前人的教训,他只留下其中年轻力壮山民和自备战马骑手,将部队保持在一个可以维持的限度。
用来自塞里斯的雇佣军人充当教官,训练简单的队列作战和集体战术,毕竟他需要的是一只可以灵活机动,在北呼罗珊山区与阿巴斯人讨伐军周旋,而不容易溃散的常备武装。
当然,为了收买人心。
那些被淘汰在士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