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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父林易寒,年幼时经莲山派内门弟子检测无修习慧根,因此不能修习炼体,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向来为邻里所轻。其实其胸腹诗华确实一代才子,奈何生于这修仙盛行的世道,而郁郁不得志。没有进入林氏祠堂的资格亦是其人生憾事。
这条路林墨自打来这个世界后,每年都要无数次经过这里,而每年也都只是经过而已。理了理心绪,林墨朝林氏大院旁的一间店铺快步走去。
店铺名叫“莲山符斋”,在莲山镇乃至整个莲山山脉,类似小店不胜枚举,起码有几十家。这家符斋,这两年半以来,林墨每天都会光顾。他画的符纸便是由这家店代售。因为林墨并没考取画符师玉牌,所以符纸中没有签名,属于野派符纸。
野派符纸在使用过程中一旦出现事故,那可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无处理赔的,所以相对价格更低一些。
林墨初画之时,一张一品符纸只得其他一品符纸的一半售价,扣去成本,根本没赚,还白白赔进人工,若是失败一张,那么很不幸,亏钱是板上钉钉。后来因为其符纸确实好用,使用寿命又通常较长,一般都有两至三天,在这个整体低价符纸质量越来越差的世道中,他的符纸无异是个另类,于是回头客立马增多,价格也上去了,甚至比一般的正牌一品符纸还要贵上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
哎,不是林墨不想多赚点,而是他的灵力实在跟他的画工完全不相符啊。也许是因为灵魂穿越的缘故,他肉身的灵力在林家落的同龄人中都是属于中下游的,就连增长速度也是中下游,更不要说跟整个莲山镇的同龄人相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头脑延续了上一世的天才之名,学什么都极其迅速,过目不忘,将灵力融入符纸这种普通人看来非 常(炫…书…网)困难的事情,他却仅仅只是研究了六张一品符纸后便无师自通了,二品符纸更是只报废3张后就学会了。
自从林墨靠贩卖一品二品符纸分担家用后,原本捉襟见肘的家庭终于有所好转。谁知今年林墨爷爷突发疾病,每日用药花去大半家用,因此家里用度又有些吃紧。
于林墨而言,二品符纸的各类性价比都没有一品符纸高,所以林墨仍是以贩卖一品符纸为主。
符纸自诞生以后,几乎很少有无师自通的例子,所以画符师的考核都是以师门推荐为主。林墨因此而一直不能考取画符师玉牌。没有画符师玉牌,就不能购买符纸的教学玉简,这是林墨偶尔想到便觉有些可惜的地方。
一品二品的低价符纸,他尚可自学,三品四品或者更高阶的符纸,想自学,那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当然,以他现在的灵力,二品符纸一天都只能画七张,别的就不要去想了。失败率太高,得不偿失。
这是题外话,暂且不表。
此时,林墨一进店门,店主便看到,笑眯眯地跟他打着招呼:“小墨,来了啊。今天画了多少符纸啊?”
店主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头发已全部斑白,曾经也是个画符师,因为妄图画超过其能力极限的高阶符纸而受过重伤,伤愈后才开了这家符斋,因此看起来显得比常人苍老。
“嗯,福伯,”林墨朝店主笑答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叠符纸,“今天三十六张。”
福伯笑着接过,低头检查了一遍,问道:“给现银?”
“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半现银,一半拿来买空白黄符和符墨。”
第一卷 蟠龙玉现世 第二章 刺客来袭
空白黄符50文一张,一盒小瓶符墨250文钱,通常这样一瓶林墨能节省着画10张一品符纸的。福伯给的收购价是100文钱一张一品符纸,这是公道价。完成这样一墨可赚25文钱。
因为林墨的成功率很高,所以收入其实已算不错,若不是药品价格更高,他们家现在都已经脱了贫穷的帽子了。
卖完一品符纸,告别了好心的福伯,林墨怀揣着1两白银800文钱和一些新的黄符、符墨回家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大雪。路上行人即刻变得行色匆匆。
“呵,下雪了。母亲又该烦恼家里的木炭了。”
林墨微微笑了笑,漫步其间,偶尔抓过一片雪花,分外沁凉。前世林墨生活在江南,几年见不到一次大雪,自来了莲山镇之后,每年冬季观看雪景也是一大享受。
当然,穷苦人家,过冬的木炭总是不舍多用,雪化之时气温骤降,屋里便显得有些冷清清的。
正这么想着,便走到家门前了。林墨推开门刚迈进去,迎面碰见了从侧房捧着装了一盆木炭出来的母亲。母亲急急的放下手里的碳盆了,走上前掸了掸林墨肩上眉头的雪,嗔怪道:“又在雪中犯傻了吧?下雪了都不走快点,叫你带油伞也偏不,这幅悠哉游哉的模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瞧你,脸都是冰的,来,快到碳盆中捂捂,暖和暖和,可别冻坏了。”
林墨看着母亲忙活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种前世他从小就觉得自己不会在意的爱,得到后才发现原来内心深处的自己一直都在意。
“母亲,没事,反正我冻惯了,不怕。”
“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呵呵,来,跟娘一起去看看爷爷,大夫刚刚才走,说是病情很稳定,只要好生疗养,不会再恶化了。”
“那可太好了。呵呵。”林墨傻傻的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囊包往林母手里一塞,“母亲,这是今日进账。”
林母拉开口一看(铜钱都会串成串,因此很容易数),惊讶道:“墨儿,今天可比昨天要多了些啊。”
“母亲眼力真好!嗯,今天比昨天多画了一张。”
林母将钱仔细收好,心疼地拂了拂林墨的冰凉的脸:“哎,家里人多,用度又紧,可叫墨儿吃苦了。”
“母亲说哪里话,墨儿长大了自然是要帮父亲母亲分担的。”
“呵呵,娘的好儿子,好墨儿。”林母望着才十一岁却已然一副小大人模样的林墨绽开了舒心的笑容,“来,墨儿,炭盆你端着,有些暖气的。我们这就去爷爷房间。”
“是,遵命。”
“调皮!”林母爱怜地拿手指轻轻点了点林墨的脑袋。
两人还未走进林爷爷的房里,便听到其爽朗的声音传来:“小墨,卖符纸回来了?可曾淋到雪了?”
“是啊,爷爷,没怎么淋雪,快到家了才下的。”知道爷爷要念,林墨索性把淋雪的时间往少了说。
林墨、林母相继掀帘而入。
“哎,你说说,就让你带把油伞出去的吧。”
“他呀,就爱下雪了往外走,奈何不了。呵呵。”林母笑着接口,“爹,我给您端来了木炭盆,下雪了,这屋里跟冰窖似的,不升碳是不行了。”
“哎呦,这天还不冷,下雪又怕什么,你呀,就是浪费。你们赚钱都是不易。”端着药碗进来的林奶奶嗔道。
“娘,你跟爹都受不得冷,我们年轻,没什么关系。再说现在升木炭也不早了,隔壁林虎家半个月前就用上啦。”
“那两个孩子的房间呢?”
“我也给升好了。”
“是啊,奶奶,您就别心疼那些些的木炭了,孙儿多赚些钱回来就是。”
“你呀,已经那么辛苦了,奶奶真是舍不得啊。”
“呵呵,有爷爷奶奶心疼,孙儿再累也值。”
“哎呦,老婆子,瞧瞧,我们的小墨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哈哈。”
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
夜深,林父林母躺床上闲话家常。
“娘子,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让墨儿正式在莲山派拜个师为好,哪怕是最低微的内门弟子也行,墨儿都十一岁了,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老早就进山学习了。”
“夫君,你说的自有道理,只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少了墨儿这一来源,别的倒不说什么,只怕爹每日用药就成问题了。”
“我可以去外街摆个摊多接写书画的活,总之不能这么耽误了孩子。”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的,再等等吧,我想等父亲的病情缓一些再说吧。”
“娘子,对不起。”
“夫君这是说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待我最好的人。嗯,依我看,要不让墨儿去莲山派画符师班报个名,这倒可行,这样也能让墨儿去考个画符师玉牌。”
“话是不错,但画符师终究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