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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要好生注意关内的动静,两位姑娘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每个人都知道此去千秋关凶多吉少,这是一次与死神的较量,没有人会知道输赢。擎、田、张三人看着吴浩灵,有一种生离死别的苍凉。吴浩灵的目光从每人身上掠过,蓦然转身,朝千秋关大步而去。田誉儿突然觉得心在发酸,那熟悉的背影在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吴浩灵走到关门前时,城上的士兵早已发现了他,喝道:“城下何人?”吴浩灵道:“在下有要紧的事须面见你们的将军。”士兵问道:“受何人所遣?”吴浩灵道:“无人差遣。但此事要紧得很,耽误了谁也担当不起。”士兵听他说得严重,道:“报上名来,好去通报!”吴浩灵道:“在下天告火!”那士兵嘟哝道:“这名字也真够怪的。”下去通报。须臾,只听城内有人喊道:“打开城门,放那人进来!”只听城门“轰隆卤一声响,像刚睡醒的雄狮,吼叫着向两边迈开。吴浩灵艺高胆大,跟着一名士兵入内去。
边走边游目打量起来,忽见墙上果然贴着通缉他和张素玲的画像,暗道:果然也有通缉令在此,幸亏没有鲁莽。”不一会儿,那士兵将他带到一座大宅前,道:“将军就在里面等着,你自进去便是。”言毕,便即走开。
吴浩灵即深入关内,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大步走进去。只见厅中上首坐着位身着甲胄的将军。吴浩灵为不使其看出破绽,只得装出一副小人像,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那将军也不正眼瞧他一眼,道:“你说有要事禀报,不知是何事?”吴浩灵涎着脸道:“朝廷贴告示通缉吴浩灵那些反贼,小人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不知举报者可有赏银?”那将军闻言,双目一亮,道:“自然有。吴浩灵那些人在何处?”吴浩灵道:“敢问将军,不知有多少赏银?”那将军道:“五千两。够你过一阵好日子的了。”吴浩灵喜道:“他们四人正躲在城南的那座山上,敢情是要到天黑后入城的。”那将军道:“此话当真?”吴浩灵道:“千真万确!不然小人也没这个胆来此的。”那将军道:“量你也不敢。”吴浩灵道:“将军,那吴浩灵等四个反贼十分的了得,他们从湖北襄阳一路到此,过关斩将,不知杀了多少人,连大内的御林军总指挥使何子深也非其敌,被打得落荒而逃。将军去时,须多带些兵马,不可小觑了他们。”那将军道:“此乃军务,要你来管?”吴浩灵忙道:“将军英勇神武,区区反贼自是手到擒来。”那将军道:“你先在此等着,待本将军抓了他们来,自会给你赏银,但若敢戏耍本将军,你也就不用回去了。”起身召集兵马去了。
没过多久,那将军带了五六千人马,出城而去。吴浩灵见状,暗暗心喜,在地上拾了把沙粒,拾阶而上,朝城楼走去。城楼上那为他通禀的士兵见状,“哈哈”笑道:“没想到你竟有吴浩灵那些反贼的消息,这会儿发财了吧?”吴浩灵笑道:“哪里,哪里!这银子还没到手哩。”那士兵道:“这还不是迟早的事?我们将军带了这许多人去,哪有抓不住区区几个反贼的道理?”吴浩灵道:“是呀,是呀!不知你们将军现在到了何处,倒让我瞧瞧。”那士兵转身过去,吴浩灵右手一扬,暗扣在掌心的沙粒电射而出,同时封住了城上十余士兵的穴道。那些士兵站在城头动也不能动,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是在值勤。故吴浩灵也不担心会被察觉。踅回到城下,见城门边也有两名士兵把守,吴浩灵上前去唱了个大喏,趁其不备,屈指连弹,也封了那两人的穴道。当下打开城门,朝外面招了招手。
远处的擎、田、张三人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这里,见吴浩灵向他们招手,心中落下了块石头,发足奔来。
张素玲见守门的士兵动也不动地站在两边,拍了拍他们的脑袋,笑道:“多谢接迎!”吴浩灵道:“我们随时都会被发现,快走。”三人应是,展开轻功,飞也似的向前急掠而去。却不料还是被士兵发现,几百人大喊着追来。吴浩灵等人哪敢怠慢,施展开绝顶轻功,直如平地飞行,几个起落间,已把士兵抛得无影无踪。
摆脱士兵后,吴浩灵直叫可惜,道:“临走之际还是让他们给发现了,恐怕京城里又会布下天罗地网。”擎设秋道:“不管如何,此番能安然过得千秋关,总是幸事。”田誉儿道:“不错,这一路上我们都一关一关地闯过来了,我就不信闯不过京城这最后一关。”吴浩灵道:“京城指日可到,我们仍走山路,小心为上。”三人应是,继又举步往前。
又走了半日,天色将晚。擎设秋道:“我们去找个山洞落脚,这大冷天的,冻一夜可是非同小可之事。”说话间,穿过一道峡谷,沿山涧而行,忽见前面有座庄院,远远望去,前后共有数进房舍。门上挂有一匾,上书“史家庄”三字。吴浩灵不禁诧道:“没想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还有这等庄院!”田誉儿道:“到这等地方来隐居的,不是武林名宿,便是厌恶绝了官场的朝臣。”张素玲道:“如此说来,倒不妨去借宿。”擎设秋道:“应是可以的。不管这庄内所居何人,他即已隐居,必然生性谈泊。待我去叩门。”当下走上去敲了敲那门环。不多久,门启处,出来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来,见他们一行数人,不觉怔了一怔,道:“不知列位是谁,来敝庄有何贵干?”擎设秋作了个揖,道:“在下擎设秋,我等几人是来借宿的,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那中年人道:“原来如此。因敝庄偏僻,鲜有人造访,在下也做不得主。请几位稍候,待在下去通禀主人一声。”擎设秋道了声“请便。”那中年人关门入内。
约过了盏茶工夫,大门“吱呀”一声,跳出百余人来,个个持枪擎棒!领头的是两个持花枪的少年武将,一个浓眉虎目,猿臂蜂腰,另一个身形颀长,眉清目秀。两人的年龄均不过二十五六。那浓眉虎目的喝道:“果然是你等四人,朝廷正愁找你们不到,今日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给我将他们拿下了!”吴浩灵不禁暗暗叫苦,喝道:“且慢!”那眉清目秀的道:“还有何话说?”吴浩灵道:“不知你们是谁,为何发难?纵然要打,也得让我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眉清目秀的道:“我俩乃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叫史信宗,那位是我兄长史信全。你等杀害路灌府尹,本就罪大恶极,上午又传来千秋关急报,说你等擅闯千秋关,打伤关内将士,皇上闻言,龙颜大怒,如今已派重兵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我劝你等还是束手就擒罢了。”张素玲道:“一路坎坷,跋山涉水,却还是落在皇上身边的人手里,苦也!”那史信宗耍了个枪花,朝吴浩灵分心便剌。
吴浩灵挡了对方一招,回头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擎、田、张三人哪敢怠慢,转身就走。那史信全喝声:“哪里走?”一个虎跃,枪缨迎风中,“嗖嗖嗖”连出数招,竟把擎设秋三人挡了回来,三人不由得暗吃一惊,心想这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端的了得!这时,那府内的官兵也猛扑上来,将四人团团包围。
那史信宗独斗吴浩灵,丝毫不落下风,竟是一枪紧似一枪,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虚实并用,攻守兼备。吴浩灵一时被他逼退数步,不由得暗暗吃惊,剑招一变,施展开“大拙剑法”御敌。史信宗见他招式忽变得笨拙,破绽百出,疑是不敌于他,心下一喜,右臂一振,抖出大片枪花来,疾刺出去。岂料这“大拙剑法”似拙非拙,似虚非虚,拙中含巧,虚中含实,那史信宗武功虽也一流,但在朝廷当值,终究缺乏江湖经验,哪看得出其中玄奥?待发觉不对时,显已迟了,被吴浩灵一剑挑飞,跌跌撞撞地后退数步,若非吴浩灵心慈手软,在他还未站稳之际补上两剑,焉还有命在?
吴浩灵杀散官兵,横目望去,只见擎设秋为使张、田脱险,自已反而陷入困境之中。史信全看透擎设秋心思后,朝武功最弱的张素玲袭去。擎设秋大吃一惊,上去扑救。却不料被史信全一枪剌中,跌倒在地,被官兵擒祝吴浩灵见状,不禁失色,蹿上前去,要救擎设秋。擎设秋大喊道:“大哥快走,若再恋战下去,朝廷的大军闻风而来,大家一个也走不了,切以大局为重,你们若再不走,我就自尽在你们面前!”张素玲哪里肯走?哭喊道:“擎二哥,我不走,你死了,我也陪你一起死!”吴浩灵见擎设秋心意已决,怕坚持下去当真会逼他自尽,道:“好兄弟,待送到密函后,大哥纵拼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