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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毕竟多走过几年路,也多吃了几年咸盐,闻听之后,立刻让那人噤声,随后,扯着那人轻轻下了楼。
“你拽我干嘛啊?”
那人很不理解。
“长点脑子行不行,你没看见头儿正被人家亲得吗,这时候过去了,那头儿的面子往哪搁?”
王哥先是拍了那人脑瓜顶一下,跟着开始低声教训。
“嚓,说的也是,难怪王哥能够屹立江湖多年,始终没见着被人弄死,阅历经验可真特么多。”
那人赞道。
“听,估计是头儿下来了,咱们赶紧到别处转转,免得撞见了,两方面都尴尬。”王哥经人一赞,更是显露出不可多得的机灵劲儿。
“好,我听你的。”
那人跟着附和。
可是,俩人没走几步,那人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咦,头儿的姘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咱们哥俩儿可一直当值,怎么谁都不知道啊?”
那人说。
“哦……”
王哥摸了一下卫生胡,老鼠眼乱转,也迷糊了。
“尼玛,老子什么时候来的还用得着通知你们吗?”
张金钢一只手在纳兰蝶衣颈项后面掐着,并且把她拥在怀里,拐过了楼梯角,异常张扬地说道。
王哥眨巴眨巴老鼠眼,看看张金钢,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纳兰蝶衣,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倒是那人满有原则性,竟然不理会张金钢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朝着纳兰蝶衣问道:“头儿,这人是谁,咱们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
纳兰蝶衣脸色异常古怪,却默不作声。
这一下连王哥也觉得蹊跷起来。
“头儿,你倒是说话啊,就算觉得我们俩不懂事,耽误了您的约会,您也得言语一声不是?”
那人变得警觉起来,说道。
张金钢心里也挺着急,于是悄悄捏了捏她的脖子。
纳兰蝶衣无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别问那么多,你俩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那人挠挠脑袋。
“您真没什么交代的?”
他仍是很不甘心。
“你这人怎这么磨叽呢?赶紧该干嘛干嘛,我和纳兰要到院子里欣赏月色,如果被你耽误了,可别怪纳兰和你翻脸?”
张金钢紧着附和纳兰蝶衣之前的话,而且还在对那人说完之后,不忘了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微笑着问:“是不是啊,小宝贝?”
纳兰蝶衣感觉到他掐着自己颈项的那只大手力量在加剧,心里便暗叹一声,微微颔首。
“嚓,我们立刻消失。”
这回变成那人扯着王哥,一个劲儿地往旁边走开了。
张金钢心里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眼见着二人在楼下大厅消失,他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表现不错,给你加十分!”
他顺嘴胡说。
纳兰蝶衣无言以对。
“喂,王哥,你看出来了没有?”
那人扯着王哥到了一楼的餐厅里面,忽然间从腰里拔出了手枪,非常严肃地问了一句。
王哥瞧见他的动作,未免惊奇。
“什么看出来没有?”
他问。
那人在黑暗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咱们的头儿已经被人挟持了,你真的没看出来吗?”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察觉呢?”
王哥的老鼠眼在黑暗中眨巴了几下。
“嚓,王哥,你是不是闻头儿卫生巾的味儿闻迷糊了,那个大个子一直掐着头儿的脖子,难道你竟然没看见?”
那人终于忍不住诘问王哥。
王哥一听他揭自己的短,便要发作,可随后忽然记起他后面的话,不由得瞬间熄灭了怒火。
“你真的看清楚了?”
他瞪着老鼠眼,表情也变得十分凝重。
“错不了,咱们得赶紧通知二当家的和独狼,否则只怕王哥日后再也闻不到头儿的那个味儿啦!”
那人跺了跺脚,很着急地说。
第267章 :自己死
按着常晓天原先的说法,别墅里的人手远不止纳兰蝶衣的那些保镖,为何到了现在,并不见其他人出现,莫不是常晓天在故弄玄虚?
除了别墅的门,张金钢一边戒备着,一边泛着疑惑。
“嗨,院子里有没有埋伏的人手?”
他挟持着纳兰蝶衣,步下台阶,左右踅摸着问道。
纳兰蝶衣冷笑一声:“你自己没长眼睛吗?”
“嚓,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真是不长记性,不过,老子是文明人,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张金钢用一种近乎无赖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宽广的胸怀。
纳拉蝶衣瞄着他,心情很复杂。
到了庭院,张金钢回头看看,心想常晓天这小子到底上哪了,看着眼下情形,虽然飞爪被人家没收,但自己手里有人质,倒是可以安然的离开,可时常晓天怎么办,他总不能也像自己一样,挟持一个人再离开吧?
不知不觉间,他的步伐便放慢了,而且心情也焦虑了起来。
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特么喊一嗓子,反正有纳兰蝶衣在手,也不怕她的人敢怎么样。
他把心一横,刚要喊叫,却见别墅的门轰然洞开,紧跟着便有人大喊:“王八蛋,别走!”
一愣之际,他便看到从别墅里“呼啦啦”涌出数十人。
“二当家的,就是这小子挟持者咱们的头儿,你看他那只手,还掐着头儿的脖子呢。”
为首之人只穿着个小背心,两边肩膀上各自纹了个登山虎,个头不高,面貌非常凶悍。
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面貌黧黑的大汉,尽管他手里握着枪,显得很威风,可是一看他的下半身,就会让人忍俊不住。
原来这货只穿着一件小裤衩,裤裆里有根巨大的东西往外支着,仿佛随时都要探出头看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般。
而在纹身汉子的另一侧,那个和“王哥”当值的家伙,正指着张金钢,向纹身汉子禀告自己所发现的一切。
王哥则站在他的身后,一边摸着卫生胡,一边仔细地打量着纳兰蝶衣的脖子,估计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被人掐着。
另外,在纹身汉子的后面,除了有十多个保镖模样的家伙拿着枪之外,剩下的全都清一色拿着东洋刀。
一个个眼珠瞪溜圆,像极了随时要吃人的野兽。
张金钢打量了一下这些人,知道纹身汉子就是所谓的二当家,而那个裤衩里仿佛装了个棒子的家伙,一定就是大淫棍独狼。
此刻,眼见着自己的手段已经被人家识破,尽管对方人多势众,可是他反而坦然下来。
在“嘿嘿”一笑之后,他大大咧咧地说道:“尼玛,想默默地和美女偷次情都不行,好吧,老子是挟持了她,你们想怎么着吧?”
纳兰蝶衣望着自己这边的人,又羞又恼,可偏就没什么办法,所以她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
独狼瞄着纳兰蝶衣,忽然流出了口水,他擦了擦之后,把目光对准了张金钢:“小子,不管你是谁,赶紧放了她,否则今晚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二当家本来想说话,却被独狼抢了先,不禁皱了皱眉。
张金钢看在眼里,心下窃明。
估计独狼跋扈惯了,二当家对这个大淫棍很不满。
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利用这个环节,于是朝着二当家笑道:“你们这里究竟谁说话算,是不是哪个畜生裤裆里的家伙大,哪个就有话语权?”
“小王八蛋,你特么说什么呢?老子毙了你。”
独狼原是亚非混合的杂种,自小就在野蛮的环境中长大,一向只认血腥不认人,此时听了张金钢带着侮辱的话之后,立刻泛起了火气,扬起手枪,就想开火。
“独狼,你想干嘛?”
二当家立刻摁住了独狼的胳膊,语气里带着责备。
独狼瞥了他一眼:“刚才这次饶了他,就算给你面子,假如小王八蛋再敢嘴里不干不净的,天王老子拦着我都不行。”
他垂下了枪口。
二当家容色稍霁,转头向张金钢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今晚去而复返,而且还挟持了纳兰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想干什么也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手里有她,谁要是动了歪脑筋,我只需加把劲,就能把她的小脖子给掐断,这么漂亮的尤物,如果就此香消玉殒,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所以咱们废话少说,你赶紧吩咐人把院子的大门打开,千万不要耽误了我和她的风流事,因为那样我会很生气的。”
张金钢一点不敢马虎,手里紧紧捏着纳兰蝶衣的脖子,说话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