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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但不保证毫发无伤!后面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并不是存心骗她,而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不得不编织这个“善意的谎言”。
因为他和安届臣他们一样明白,和织田靖彦决斗,他绝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只是席湘儿不知道罢了!
“好了,你的问题都问完了,该我发问了吧!”南宫烈笑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嗯,好吧,你问吧!”席湘儿十分干脆大方。
南宫烈将她搂得更紧些,在她耳畔极尽温柔和倾诉。“我可以向你未婚吗?湘儿。”
席湘儿以为是自己太过期待而听错了。
“湘儿?!”
“再说一遍,让我相信这不是自己的幻听,更不是白日梦!”她的泪珠在眼眶打滚,模糊了她的视线。
南宫烈更加深情款款、柔情万千的诉说,“嫁给我吧!湘儿!我的人生已经少不了你,我一定会疼你、爱你、宠你,一生一世,就像你最爱的那首歌‘最浪漫的事’一般,好吗?答应我吧!我最爱的湘儿!”
“答应!我当然答应!这正是我最大的心愿啊!”席湘儿喜极而泣,紧紧的依偎在心爱的人儿怀中,任他尽情的拥抱、宠溺。
“湘儿!我的湘儿!”南宫烈心满意足的再度吻上她嫣红的樱唇。
轻柔的微风温柔和拂过他们的身边,仿佛是在祝福他们一般。沉浸在甜蜜幸福的爱情海中的两人,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动人的旋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想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约莫过了半个世纪之后,席湘儿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当哥哥听到我们的婚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愈说她就笑得愈大声。
经她这么一提,南宫烈也笑得人仰马翻。
唉!可怜的席“驽钝”,不!是席儒敦,恐怕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群“东邦恶魔党”
啦!
南宫烈倏地心血来潮的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父母反对我们的婚事,那你会怎么做?”
“他们不会的,我知道爸妈都非常赏识你呢!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反对的话……”
席湘儿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一圈,才继续说道:“那我就带着你私奔!”
“嘿,不对吧!应该是我带着你私奔才对。”他笑着更正她。
“都一样啦!反正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标到’的‘情夫’呢!”她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南宫烈笑得好幸福。“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夫人举办了这场‘情夫招标’的游戏啦!”
“也可以这么说啦!”席湘儿开玩笑的回道。
于是,幸福的两人便说说笑笑、卿卿我我的漫步在幸福的人行道上,缓缓走向幸福的未来!
嗯!“情夫招标”似乎是个不坏的点子哦,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南宫烈和席湘儿讨教讨教吧!不过,后果请自行负责啦!呵呵!
尾声
终于到了南宫烈与织田靖彦决斗的日子。
“你来做什么?”织田靖彦看向和南宫烈一同前来的安凯臣。
“别管我,我只是来观礼罢了!”安凯臣表现得相当友善。
而向以农则受南宫烈之托,负责“看住”席湘儿,以防她跑到这儿来。并不是南宫烈不相信席湘儿对他的承诺,而是因为他不想有个万一。
织田靖彦又凝视了他几秒钟,便不再搭理他,把注意力转回南宫烈身上。
“开始吧!”
“奉陪到底!”南宫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是你们不好,老是和忍少爷作对,碍手碍脚,所以才会引起忍少爷不悦!”织田靖彦似乎是有感而发。
南宫烈和旁观的安凯臣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冷哼一声,“此话差矣!其实你和我们一样明白,那家伙之所以会如此排斥我们,是因为——”
“不准对忍少爷无礼!”不等南宫烈把话说完,织田靖彦便朝他掷出警告性的飞标。
当然,南宫烈轻轻松松的闪过了。
“你还是老样子,对他忠心不贰,活像一条忠犬般。值得吗?靖彦,你当真希望你的主子能达成心愿?”
如他所料的,织田靖彦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无论如何,忍少爷的命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达成!”他的眼神转变成非常坚定忠心的那一种。
南宫烈见状,不禁深叹一口气。“老顽固,怎么说也说不通!”
“废话少说,来吧!你的左手我要定了!”织田靖彦不愿再继续令他心烦的话题,否则他将会……
“够本事你就拿去!”南宫烈一点也不妥协。
“你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的本事,又何必——,那小子对你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为他废了左手也无所谓?”织田靖彦似乎企图说服他。
“你不懂,这是朋友间的义气,更是‘东邦人’义无反顾的情谊!”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半点犹豫,句句出自肺腑。“反正季云绝对不交给那家伙,叫他死心吧!”
“你——”织田靖彦莫名的感动。
是的,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义气,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和他们正面冲突,这不合他的个性,但是——唉!
其实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决斗的胜负几乎是可预见的,除非奇迹出现——因为身手了得的业余高手,或许可以战胜二、三流的职业级打手,但却赢不了一流的职业打手,何况对方还是个忍术了得的忍者。
也就是因为大家心里都彻底明白这个优劣势,而南宫烈却还毫不犹豫的接下他的战帖,所以织田靖彦才会更加的迟疑,感动而不舍。
“快动手吧!我们是各为其所,谁也不必怨谁!”南宫烈意味深长的提醒他。
“哼!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就是因为南宫烈是这种个性,不!不只南宫烈,而是整个“东邦”都是这副德行,所以长久以来,他虽然始终都不欢迎他们的存在,但却也未曾真心想过要对付他们。歼灭他们。
于是,一场不算平各的激斗正式登场。
眼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拚斗,冷眼旁观的安凯臣心里矛盾极了——他不希望交出季云,也不希望烈受伤,但他又不能出手相助——这有违游戏规则,且烈若因而得救的话,也不会感激他。
问题是,他安凯臣的处世原则是——追一兔,得一兔;追二兔,则得二兔皆获;追三兔,必三兔全到手!所以他不可能一直坐视事情如伊藤忍那小子所愿般的发展……
正当安凯臣想得入神,织田靖彦和南宫烈打得正激烈时,他们头上的天空赫然出现一架小型直升机,愈飞愈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砰——!
“危险?”织田靖彦下意识的挺身相获,推开南宫烈。
那是枪声,开枪的人是攀附在直升机放下的梯子中央的戴维斯。
“戴维斯,你为什么——”织田靖彦相当意外。莫非忍少爷他……
“上来,织田,是伊藤忍先生命令我来接你的!”戴维斯很好心的为他解惑。
“什么?!”
这下子惊愕的可不只织田靖彦本人了。
“快过来!”戴维斯脸上依旧挂着那朵优雅迷人,却缺乏热忱与人类感情的微笑。
织田靖彦只犹豫了一秒钟,便迅速的朝直升机飞奔而去,攀上直升机放下的梯子。
没多久,直升机便开始往上高升。
“为什么?伊藤忍那家伙不是想要我的左手吗?”南宫烈对着愈飞愈高的直升机大叫。
他的第六感正在频拉警报,告诉他有意外的大事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大事……
“回答我!”南宫烈愈来愈觉不妙。
戴维斯神秘的一笑。“因为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后会有期了,两位!”
“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南宫烈和安凯臣合作的结果。但是戴维斯和织田靖彦已全进了机舱,快速飞离,不再给他们任何回答。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进入机舱后,尚未坐定,织田靖彦便迫不及待的探问,他的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
戴维斯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才说:“你应该很高兴不必毁了那小子的左手才对,不是吗?”
织田靖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四周空气顿时变得有些僵固。
“我说过是伊藤先生命令我来阻止你的,因为已没那个必要了。”戴维斯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难道——”织田靖彦脸色大变。
“反正回东京之后,你就知道了!”戴维斯神秘兮兮的撂下一句话。
之后,两个人便不再开口,直升机沉默的朝东洋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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