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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迎,但也为拒,彦祖有些不能易察觉的无奈,任她纠缠。傅蓉更是放肆,已经拉开了他的外衫,将滚烫的唇印上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又再度向后缩了一下。
没想到他们风流倜然的君王,在床上竟这般矜持,傅蓉暗笑,指尖却自他要侧徐徐下滑,想要去挑逗他的脆弱之处。
而他察觉到她的意图,眼神一凝,将她推到在床褥之上。
“皇上,你方才还说臣妾急,你现在可不是比臣妾更急么?”她故意以手撑额,胸脯前挺,做出撩人的姿势。
可只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胳膊虚软,支撑不住,但她在身体下滑的那一刻,却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拽住眼中,和她一起躺倒……
此人清晨,傅蓉醒来,彦祖已不在身边,全身无力,头脑昏沉,昨晚的一切,已记不他分明,而他起身,低头看见自己满身的吻痕,还有推剪床褥那一滩暗红的血迹,心中十分得意。
将小兰叫进来,她也不避讳,就这样摊开双手。
小兰笑嘻嘻是为她穿衣 ; Y 。 T,神秘地眨着眼睛:“皇上一直留到今日早朝时分才走呢,还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吵醒你。”
“呵。”傅蓉更是愉悦,抿唇轻笑:“给我换件清爽的衣裳,今儿心情好,看我皇后姐姐去。”
小兰会意,为她摘来一件可以露出脖颈的外衫换上,特意未佩戴任何珠玉项链,作业的吻痕,一目了然。
主仆二人施施然往席容宫中走去,路上遇到那些趋炎附势的宫人,对他们都比以前更恭维几分,傅蓉也太高了下巴,虚荣心无比满足。
当席容听人通报是哦傅蓉来,微怔之后吐出一个字:“传。”
傅蓉款款进来,身着大红绣金丝蝶的夹袄襦裙,颈间围着一条雪狐毛围脖,显得贵气十足。
一进来她就笑:“外面寒气袭人,姐姐这屋里倒是温暖如春,真有些热了。”随即便慢慢将那围脖取下,紫红色的吻痕,直刺进席容的眼睛,心中猛地抽痛。
昨晚,彦祖一宿未回,甚至到今日早朝之前,都不曾回来更衣。
傅蓉假装转身将围巾交给小兰,眼角的余光确在偷瞟席容的表情。她真想看到席容在自己面前,失魂落魄的模样。希望这个曾经独占宠爱的女人,也尝到嫉妒的滋味。然而,她失望了。
席容既已洞悉她的为人,又怎么会在她面前失态。低垂的睫毛再抬起来时,眸中已只剩淡定,她平静地微笑:“妹妹今日怎么有空前来了?”
傅蓉干笑了两声:“原本早就说要来看姐姐,无奈我前段时间身子不好,殿下让我不要轻易外出,怕受了寒,所以一直也未曾出秋玉殿,还请姐姐见谅。”
一番话吗,刻意点出了严重对自己的宠爱,时时刻刻不忘刺激席容。可她依旧只是淡淡地一点头:“哦,那妹妹现在可曾好些了?”
“拖姐姐的福。”傅蓉故意微微顿了顿:“现在已痊愈,只是昨夜劳累,此刻仍有些发虚。”
她是想告诉自己,作业初承恩泽,所以今日娇躯无力?席容在心中微微一晒,转头吩咐下人:“给昭仪沏茶,切记,跟本宫用一样的茶叶,一样的水。”
傅蓉顿时有些尴尬,席容此举,分明是告诉自己,再不想落口实,以免遭陷害。
但席容又随即笑着为她解围:“妹妹,我存了今年的初雪,再切上今年的的新茶,尤其清香,特意想让你也不例外尝尝。”
傅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还得赔笑:“多谢姐姐一番美意,我也为姐姐松了些糕点过来,是我亲手做的,请姐姐品尝。”
说着便让小兰将带来的食盒呈上,席容看了一眼,笑道:“妹妹真是心灵手巧,连做出的糕点模样都如此喜人。”
但尽管话说的好听,她却没有丝毫品尝的意思,只叫旁边的宫女先收起来。
傅蓉又做了一阵,闲话些家常,仍旧和以前一样,看起来无比亲呢。席容则自始自终只是淡然微笑,适时接过两句话,即不生分,也不热情。傅蓉说以后要来讨论刺绣,他边说最近懒散,不想拿针。傅蓉说过两天陪她去世赏梅,她便说现在天寒,不愿动弹。她根本不想给傅蓉机会,在三天两头的出现在自己的领地,没兴趣与之虚与委蛇。
最后傅蓉只得讪讪得笑着告辞离开,并未从昔日这里,占到丝毫便宜,多添半分得意。
等她走了,席容端起茶碗,慢慢地抿了半口,望着旁边的宫女:“将那糕点拿去扔了,谁也别吃。”
能给自己下砒霜的人,对别人自热更下的起很手。转身进了内室,她依然拿起岸上的书卷翻看,可脑海中,却终是若有若无地晃动着刚才看到吻痕。
心底隐隐作痛,她推开了半扇窗冷风扑面而来,她闭起眼,深深地呼吸一口,任这寒意入心,冻结这份愁绪……
“容儿。”背后传来彦祖的声音。
她并未即刻转身,而是收敛好表情眼神,才回头,对他微笑:“你回来啦?”
彦祖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来,为她关了窗,又将他揽进怀里。
他的身上,依旧穿着昨天早上出门时的衣裳,身上有淡淡地脂粉香。
席容轻轻推开了他,笑了笑:“去换身衣裳吧。”有别的女人味道的怀抱,让他不适。
彦祖立即听话去换了干净的衣裳。并嘱咐宫女,将换下来的这身,从里到外统统扔掉。
席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苦笑。
彦祖过来,重新将她抱进怀里,说出的话,意味深长:“容儿,我还是属于你的,感觉得彦祖。”
席容愣了愣,笑了,环住他的腰:“我没怪你。”
他却低头来吻她:“我说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席容觉得今日他的唇特别冰凉。她摸了摸他的手,也几乎没有温度。
“方才在外面呆的久了吗,怎么身上这么冷?”她关切的问。
“没有,只是太累。”他将脸埋进她颈间,低低呢喃:“我想要你抱着我睡会儿。”
有想起先前傅蓉所说,他们昨夜的欢悦,她的心中有些堵。可他的脸色,真的极为疲倦苍白,又让她有些心疼,最后还是扶着他躺下,任他钻进自己怀里。
“容儿。”不多时,他如同在梦呓:“我身上好疼,你帮我揉揉。”
席容愣了片刻,手还是轻轻落在他身上,为她细细。。关节。他的呼吸终于慢慢均匀,在她怀中睡去,手还紧紧揪着她的衣襟,像个需要人安慰地孩子……
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两个时辰,醒来还赖在她怀里不肯起身。
“该用晚膳了。”她低声劝他。
“送到这里来,你喂我吃。”他的语气里有浓重的撒娇意味。
席容无奈:“别闹,你是皇上,别人会笑话你。”
“我不舒服。”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软,最后没办法,只好让宫女将晚膳送过来。
她居然真的就那样半靠在她怀里,等她一口口喂饭菜,而且还任性地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不碰。
旁边服侍的宫女,都忍不住低下头去偷笑,席容极度无语。好不容易喂他吃了饭,宫女退下,他满足的搂着她,打了个哈欠:“真好,生病的时候,终于有人照顾我了。”
席容听的心里一酸,想起当初进他母亲的宫殿时,他恐惧的样子,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缺少关爱。
“这会好些了么?”她问她,拿着帕子,仔细给他搽嘴。
他揉了揉眼睛,又往他怀抱深处钻:“容儿,你身上,有母亲的味道。”
可惜,她这辈子,或许做不成母亲了,席容心中,伤感地一叹,抱紧了他:“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他也烦人啊先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抬起头,对她眨眼:“这辈子,你只爱我就好了,我也不喜欢和任何人分享你,哪怕是孩子。”
席容失笑,给他盖好被子,又顺手拿起案边的书卷,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你先睡,我看会儿书。”
他的胳膊环过他的腰,乖乖地偎在她身边。真想,就这样永远单单纯纯,安安逸逸地呆在一起。再也不用去面对外界的腥风血雨,再也不用委曲求全。
将来,会有这么一天吧,他微笑,眼中充满憧憬……
……
傅蓉既然得宠,傅廷心里自然更有底气,在朝堂之上,也发嚣张。几乎别人的进谏稍有不合他的心意,他便会开口驳斥,如此几番下来,其他人自然不悦,尤其是蒋崇,眼神阴郁至极。
而彦祖却假装未曾察觉众人的不满,反而笑着听从傅廷的意见,看似对他极为偏宠倚重。
下了朝,蒋崇和另一两个大臣同行,语气愤然:“他傅廷不就是侄女做了个昭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