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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毕了她,随即将额头相抵着她的,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交颈亲昵,眸中那丝火焰丝毫没有退却温度。
“夫君。”她低声呢喃了一句。
安中磊不禁叹了口气:“嗯。”下意识地低下眸光看着,熏染绯色的娇颜,纤柔的肩头,还有紧贴着他的馥郁身躯,瞬时又让他眸子幽暗了起来。
席容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一举一动,心底低低而笑,不禁往他胸膛上蹭了蹭,这一刻的亲近让她安心,却也好似少了一些什么?
缓缓地睁开眼,眼底多了一丝落寞,心底太明白那一份落寞代表着什么,那是深深的思念,还有一种渴盼,他和她之间缺少一份完整,他们的孩子……
总是不由自主地在脑中勾勒他的小模样,她甚至没有及时看到那个孩子,刘伯讯息全无,也不知道他和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怎么哭了?”他轻抚着她光祼的脊背,一手擦去她的泪:“别哭,是不是又想孩子了?”
“嗯,好想好想。”席容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不会很久的。”安中磊闻了闻她的发心,“相信我,很快的……”
第二百零八章 欲望再起
“我相信你……”席容低低道,有些懊恼,“可我还是想他,如果我当初能够见他一面,我为什么那时要昏倒在床呢!”
“你还有我。”安中磊一手伸进被子,握住她放在他腹部上的手,不禁低低一叹,“又或许,当初我该把你也藏起来的,这样你就可以和孩子在一起了,那么现在,你会不会想我?”
闻言,席容不禁一顿,眼底似乎有些释然:“你知道吗?我现在忽然觉得如今的境况也是一种幸运,真好,还有你在我身边。如果你不在我身边,如果你只身冒险,我会担心你,我怕我食不安寝,睡不安枕,然后跑出来看你,或许还会破坏你的全盘计划。”他当初的决定是否也是如此忌惮的?
他顿一顿,声音更是暗哑:“容儿,我想我很怎么。”
“嗯?”席容有些不解地支起了半个身子俯瞰他。
他看着她迷惑的样子,低低一笑,“一步一步走来,对于今天的局面,我还是有预见的。容儿,我很自私,或许当初放你和孩子一起离开我的视线是对的。可是无法放手,过去那么多年里,我们一直在擦身而过,我无法保证百分百地全身而退,可是我还是自私地选择了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你怕不怕,如果有一天,你会为我殉葬。”
席容摇摇头,靠回了他的胸膛。
安中磊顿一顿,才听她幽幽道:“生同寝,死同穴。”心底一动,抱着她滚了半圈,将她压在身下,眸光深邃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更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
席容被他看得眸光微颤,“夫君。”
“生同寝,死同穴。”他喃喃重复着她的话,若是如此,即使死,都不陌生了。他心底有震撼,或许真的孤单太久渴盼太浓烈了,这一刻,心底的患得患失蓦地消失无踪了。
席容点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这辈子,我们是一体的。”说着,脸色又泛起几朵红霞,缓缓地送上自己的唇瓣,然后咬住他的唇。
安中磊眼中深沉,眼底燃起一簇火,自然不会就此放过送上来的馥郁,反客为主,狠狠地吻住她,再次狠狠地纠缠,翻滚在床褥之间。
当情欲再起,他疯狂地掠夺,当身子合二为一时,他揉抱着她的身子,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她婉转承欢,回应着他的热情,时不时化被动为主动,惹得他更是张狂地爱她。
当真正用尽力气,一夜鱼水交融,席容枕着他的臂膀睡得昏昏沉沉的。
他心底和身体都是满足,揽着她沉沉睡去,唇边隐约有笑痕。
正当美梦中吧。
窗外,夜深露重。
隐隐约约中,席容听得一阵敲门声,有些急。
顿了顿,这才睁开眼,只觉得全身上下倦累非常,看看枕边,已经无人了,再看窗口光景,想来已经将近晌午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席容脸有些红,只是没来得及回味,只听得敲门声更加急了,那是若雪的声音:“嫂子,快起来,皇上让公公宣旨来了。”
席容一愣,皇帝的圣旨?这个时候,圣旨只是给她的吗?
心底满是疑惑,可是还是快速地梳妆洗漱,只是每走一步,乃至轻微的动作,都牵扯了痛处。
当她推开门,席容看到若雪的脸,再看外面站立的面生的公公,跪下接旨,听得公公以尖锐的声音宣读着,大致的意思是宫中贵妃的生辰,大宴皇帝的内眷。
容不得她有抗旨的余地,拿着手中沉甸甸的圣旨,心底却想着该如何应对这一关,因为不知道进了宫,这一次又有什么“惊喜。”
若雪看她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便问道:“嫂子,难道你不高兴吗?又可以进了宫了唉!这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呢!”
席容摇摇头:“鸿门宴,是福是祸且走且看。”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雪是真的听不懂,眼珠一转:“不如我陪你一起进宫,可好?”
若雪点点头:“这是我上半辈子从未想过的事情,如今有机会,我自然想要试试了!我还听说,这种妃子的宴会,一来是皇帝对她的宠幸,二来也会邀请一些贵族子弟,名义上是庆贺,实际上有点做媒拉配的意思在里面。”
“你……”席容看着她眼底的汲汲,心底有些犹豫。
“嫂子,我都已经叫你嫂子了!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瞒你,也瞒不了你。我就是这样的人,想要攀附权贵,想要过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若雪坦白道:“而且,你还欠我一个夫婿,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现在就还我!”
席容被她说动了心底的愧疚,想当初,是她有错将丈夫推开,如今这个忙,她或许是应该帮的。“好,我带你去。”
“真的吗?”若雪高兴极了,“不过嫂子,你放心吧,对于男人,我还是了若指掌的,如果看中一个,一定立马能够将他攻下,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席容听着她有些露骨的笑,也只是笑笑:“不过,万事要小心,知道吗?”
“皇帝华美,却也处处暗藏危机,这个我知道,只是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我更懂。”若雪道,眼底熠熠的,似乎早已有了打算。
席容心底却有些不安,不过,既然决定留下来,就是要面对,她必须要独自去面对一些事情,因为她不想做他的负累。
于是两个人,心思各异。
这次的生辰宴比之上次三皇子的奢靡太多,捧场也是震憾人心,可见这个贵妃在这中的地位。想来也是,昭五为了遏制外戚势力,一直对皇帝立后一事只字不提,如今地位最高的也是这位贵妃,不仅地位高,身世也是不错。只是昭王仍在的时候,她虽受宠,但是父亲只乃至整个家族都在帝都之外千里,根本无法碰触到朝中政权,但是比起宫中其他妃嫔,也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在这一点上,皇帝还是觉得庆幸的,至少没有前有狼后有虎,设想一下当初为了对付昭王爷的时候,还要顾及外戚势力,想必也是相当的艰辛。
宫中派人来接的早,当席容到了宫中的时候,盛宴还没有正式开始,可能够殊荣前来道贺的人大都也是提早在外面等候着了。
席容避开这群等候的人出去走走,可是想着这是皇帝的地盘,还不若混在人群中,免了落单的困扰。
提供让宾客休息的宫殿中,席容跟那些主动上来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些无聊,也幸好若雪健谈,挡了好些的人,让她落了个清净。
只是,有些事情想躲是躲不过的,这时,有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进来了,步子凌然,神色中还带了几分矜骄,到了她面前,屈膝行礼,问道:“想必这位就是安王府的王妃了,我是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我们娘娘有请王妃过宫一叙。”
席容顿了顿,微微皱眉,看她一副施恩的模样,心底不禁苦笑,她连皇帝都不想见,怎么会想见那个贵妃呢?不喜欢牵扯太多,也不知道那个贵妃找她意欲何为,“可以请问贵妃何事找我吗?”
那宫女态度有些傲慢,“王妃,我们贵妃娘娘看得起你才让奴婢找你过宫,至于何事,王妃去了便知道了。”
席容忽略她眼底的那份跋扈,“若是娘娘有事传旨便是了,只怕这会儿我走不开,皇上让公公告诉我在这里候着,我家王爷会在这里寻找,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给贵妃贺寿,可好?”
那宫女皱眉:“你竟然敢拿皇上来压我?”
“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