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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了笑意,邪气横生。
“你舍得吗?”
“我……”
她说不出。
“既然不舍得,要我为迁就?”
说着,俯下身去看她的眼睛。
流光一转。
真是一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
怪不得CK的当家花旦花容会这么嫉妒。
当然会妒嫉。
他把这些话全都听见了。
只是想不到她会包庇那个女人。
而不是趁这个机会。
报复!
如果她肯,他马上就可以把她拉到女一号的位子。
当然,也会让花容和她确实不能平起平坐。
可是她的那些话,真是可笑之极。
慕容,你说呢?
她都说完了。
还让他说什么呢?
看着这张娇艳的脸蛋,他居然有了气闷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就好像,听说她在黑市里被拍卖。
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但,他怎么会被这种情绪影响自己?
所以,那一刻,眼神就变得阴冷了。
这只是他手心里的傀儡。
【逃不出他的手心1】
他不缺女人。
买下她,只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女人,这一辈子,她都偿还不了这一亿,所以,这一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可是无论如何,对待一个傀儡用情,那是很蠢的一件事。
傅真真抖了一下。
好似看懂了他眼底的情绪。
自己只是一个玩物,是他专属独有的玩物。
她唯一能做的,迎合奉承。
千万不能失了自己的心。
“我会为了你迁就,因为我是你买下来的女人。”
挑起她的下巴。
“是吗?”
“当然。”
“那,吻我!”
心颤了一下,她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柔软触感让她迅速有了退缩的欲望,冷冰冰的手探索到了她的酥胸,瞬间打了一个寒颤。
心脏的地方一直突突地跳。
快要跳出了胸膛。
男人的手,放肆地流连。
面色却没有任何改变。
她只能默默地,继续吻上他的唇。
纯洁得好像初恋的吻。
直到衣物被裉了个干净,缠绵的回吻来热汹涌,她才发现。
自己的羞耻心。
还在。
只是,已经轮不到她有任何资本了。
她的一切,都只能让这个男人来给予。
他让她哭,她就要哭。
他让她笑。她就要笑。
可是。
总有一天。
眼底滑过冷寂。
总有一天。
她蜷缩在这个男人怀里冷一阵热一阵,彻底陷入了欢爱里。
?????
才跟着剧组下车,就被炙热的太阳烤个正着。
傅真真随坐的这个车人员比较混杂,车里空气很闷热。
还好坐在窗口,有点新鲜的空气透进来。
好不容易下车,全身的骨头都会松散了。
把帽子戴上,帮忙着把东西给整理完了,所有的人员都坐在古建筑的大堂里听导演发话。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她被导演叫过去。
【逃不出他的手心2】
导演手里拿着本子,转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今天的台词都看过了?”
这是一场比较重要的戏。
导演很认真,事事亲力而为,确保做到最好。
手心里有点热,她点点头。
她演的小丫环,从头来尾都是酱油瓶的角色,不是退隐在官家小姐的后面,就是一个背影或者半边脸,上回的戏讲到小姐终于要和心仪的男子成婚,故事到了拜堂这一节。
以前最多的台词是。
“小姐,天凉了,快进屋吧!”
“小姐,茶都凉了,为您换一杯吧。”
“……”
大多是一闪而过的半边脸,有时候连个过场也没有。
这回演的戏比较特别。
小丫环命苦福薄,一生被人贱卖,最好的年华蹉跎在官家的府邸。
连爱人也不能自由选择,一辈子为牛为马,几乎是注定了。
但她偷偷爱上了小姐未来的夫君,府里未来的姑爷。
她是小姐的陪嫁,跟着小姐一路到男方的家,就在成礼的时候。
她终于熬不住。
痴缠的目光泄漏了自己的情感。
蕴含着满腔炙热的情意,一腔情愿地注意着那个着大红袍,喜气洋洋的男人。
这是最后一次,这样认真而沉溺地注视他。
在刚拿到本子的时候,她读到这里,总是会很恍惚。
她曾经也爱过人,在天真无知的时候。
最美的爱恋不过是春日的繁花,到了冬日就已全部枯萎。
如同这个剧一样。
《繁花美景》。
未到繁花美景,就已经预见了凋零残败的时刻。
所以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导演看着她,特别交待,“这场戏很重要。”
小丫环的爱恋是无足轻重,但这场戏是高潮的转折,难怪导演要这么注意。
傅真真乖巧地点头。
导演特别看了她一眼。
自然知道,她的背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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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任何不能演戏的女人。
在他眼里,不管再漂亮。
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他会给她机会。
但。
机会。
只会有一次。
戏才开始拍的时候,傅真真觉得很难。
磨透丫环的心境难,捕捉到她的灵魂更难,举手投足都要恰到好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瓶的模子还留在自己身上,她觉得很局促。
仿佛又到了第一天到片场的情景。
工作人员都停下动作,和她配戏的演员都站在一边。
女主角花容已经坐到一边开始喝水,所有的人都看着她被导演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怪导演生气,这才是今天的第二场戏。
如果照这个速度,后面的要怎么进行。
她已经NG了七八遍了。
为了一人小演员NG了这么多遍,连工作人员都觉得不耐烦,更何况和她配戏的演员。
导演还有劈头盖脸的骂着,眼看时间一秒秒过去,重复着“僵硬”“木头”“笨蛋”的字眼,花容已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补好妆,“导演,还往下拍吗?”
“拍,怎么不拍!”
虽然气不过,但也不能开天窗。
拿着卷起来的本子指着她,他暴躁地开口。
“这一遍再不过,你就给我回去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来。”
傅真真一直微低着头,不和他对视。
既使是这样,也半分消减不了他的怒气,集体僵硬地站了一会儿。
听着导演喊开始,大家开始准备。
她还穿着丫环的古装衣裳,发髻梳着,化妆师怕她流汗毁了妆,草草替她脸上补了些粉,本来就白嫩的脸显得更白了。
但是天气太热,大家都没了什么信心。
摄影师扛起了摄影机,开始拍摄。
傅真真略红的脸孔站在喜气洋洋的人群里,一直微垂着头。
做惯了丫环,从来不能直视主子。
但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汗已经湿透了衣背】
她能够堂堂正正,目不斜视地看向她未来的男主人。
那位朝堂英武不凡的侍郎大人,戴着红冠帽,和端庄美丽的小姐并排站着。
司仪在叫着,“一拜天地。”
僵硬着身体,后面热情的小姐妹推攘了她一下,她没站稳,整个人都往前扑了。
那小姐妹“唬”了一跳。
结果就看见。
颇有武功底子的侍郎大人,她们的新姑爷一把扶正了她。
小丫环晕晕乎乎被他扶住,再度抬起头来看时,司仪已经叫道:“二拜高堂。”
她觉得刚刚就像是梦里,但是美梦只是霎那。
就醒了。
新姑爷的笑容是那么明媚绚丽,而她的私恋像是阴暗之花,只能开在绝壁之上。
终于等到了最后的成礼,“夫妻对拜。”
傅真真木愣愣站着,仍然没有半分表情。
导演忍不住张口,正要骂。
扮成小丫环的傅真真缓缓躬身,在众人簇着新人往后堂走时,独自一个人在原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的动作很慢很慢,再抬起脸时,仿佛苍老了十岁,满脸泪水。
她已经做惯了丫环,今生今世都是丫环命。
不会哭不会笑,只能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这么多年,她的脸已经变得木然而刻版。
在这样难过的时候,她仍然不知道让自己怎样显出难过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哗啦啦的,不能自抑地湿了满脸。
她眨了眨眼睛,又流下了一串眼泪。
这段戏已经出了本子,导演的眉头皱了半天,到底是没舍得喊“卡。”
表演并不只有一种表演形式,他不介意让演员创新,虽然有点生涩,但也勉强过了。
等到结束,他脸上也没笑容。
而傅真真站在那里,汗已经湿透了衣背。
刚才的那一刻,她多害怕自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多害怕,会舍不得以前的感情。
那样的愚蠢,只是想起来心就已经要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