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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识?我……”
傅真真要惊惶失措了。
她什么时候和慕轩成了旧识?
如果她能傍上这棵大树,又怎么会那么辛苦的参选艺人?
吃了那么多苦?
“我根本不认识他。”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真的不认识。”
“看来你很健忘。”
慕容起身。
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拖着她往楼上走。
下人看见最近难得心情不错的少爷再度暴戾。
纷纷露出躲闪不及的神情。
带着怜悯的目光看向被拖着往上走的女人。
傅真真懵了。
慕容好像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不认识慕轩……
为什么?
一路被拖到书房,傅真真的汗都淌下来了。
身体的虚弱和暴戾的举动,让她动弹不得。
半扶着墙壁。
眼睁睁看着慕容把桌面的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被狠狠刮了一下。
几十张照片,晃晃悠悠地飘落到了地上。
仿若冬日里的雪花。
飘飘洒洒。
蹲下身子,拾起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看着看着。
傅真真的眼睛红了。
她没想到。
【连跑的机会都不再有】
慕容会派人跟踪她。
她以为。
只要她承诺了。
她在拍戏这段时间是自由的。
而且,她也听了他的话,从来不和多余的人来往。
就算慕轩和她聊天,她也冷淡不理。
可是。
这些照片里的是什么。
角度的距离,近得可以看见她眼里的任何细微。
她从来不曾想过。
这个男人会派人跟踪她。
她如此弱小,连跑的机会都不再有。
又怎么会跑?
如果昨夜是自做多情的错觉,那今天。
就是深深被刺痛了。
她红了眼睛。
僵硬地把照片一张张看完,才知道原来慕轩说的认识,是在参选CK艺人的时候,他是评审。
而自己,有脸盲症啊。
她该怎么向慕容解释。
有那么一瞬间。
她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
骨子里的倔强涌起来。
眼圈儿发红,可是目光却平静无波。
“你一直派人跟踪我?”
“哼。”
他冷声。
“你以为我会这么闲?”
“那这些照片?”
傅真真傻眼了。
“这是有人寄到李家,指明道姓给我的。”
“……怎么会?”
“我也想知道。”
他上前拧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嗜血。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人别人纠缠不清。”
“我才出门多久,你就和旧识勾搭上了?”
“我没有。”
惧意和后怕涌上来。
傅真真的后背浸了汗水,下腹的酸痛涌上来,被他逼得无喘息之机。
“我……我有脸盲症。”
她说得断断续续,气力使不上来。
楚楚可怜的脸上,全是虚汗,一摸一把水。
慕容眼神微动。
“你说什么?”
“脸盲症是什么?”
被他拧住下巴的女人,哗哗流下眼泪,仿佛伤心到了极点。
“我真的……不记得认识他,CK的评审那么多,我一个也记不住。”
【颤抖的身体】
“我有脸盲症,只见过几面的人,根本记不住。”
“我也没有想过和他纠缠,是他来找我说话,我没有怎么理他。”
“为什么……你不信我,却宁愿相信有心人的挑拨?”
“……”
话未说完,已经虚弱得承受不住。
颤抖的身体渐渐滑落下去。
仿佛折翼的风筝。
慕容陡然一惊。
一把捞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瞪大眼睛,看着她裙子底的血丝从大腿处流了下来。
女人例假他知道。
可是。
为什么会这么多血。
脑海一片空白。
他听见自己震怒的声音在狂吼,“快叫医生过来!”
傅真真恍惚听着。
已经彻底地昏迷过去。
=
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里面是忙碌的医务人员。
一个个穿着白衣的。
天使。
他希望是天使。
起码在这一刻。
难熬的等待里,慕容一直靠在门外。
终于。
医生推门出来。
慢慢捻熄的手里的烟。
“她究竟怎么了?”
“这位小姐是流产。”
“……”
下一刻,慕容已经拎起了他的衣领,嗜血的杀意在狭长的眼眸里漫延。
骇人心魄。
医生汗如雨下。
长时间的医疗已经让他很疲累。
可是所有的一切。
都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可怕。
他听过这个男人。
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
杀人不过头点地。
说话也颤抖起来。
“确实是流产,并不是假的。”
“她不是来例假,怎么会流产?”
“不,不是例假。”
他察觉眼前这个男人终于慢慢消褪眼里的杀气。
从心里松了口气。
“这位小姐可能是把出血当成了例假,所以没有引起重视,刚刚经过检查。”
“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不安宁的夜】
“而且,她身体不太好,所以才会造成这种事故,以后怀孕也会很难。”
慕容似乎不能置信。
喃喃问道。
“你是说,她以后不能怀孕了?”
医生苦命地擦了擦汗。
终于被他给放开了。
“不是不能,只是怀孕的机会会比较小。”
“也就是说,还是会有可能的。”
会有可能吗?
他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透明窗户里的女人。
安静躺在那里。
乖巧得让人怜惜。
可是。
他似乎没有怜惜她。
而是。
把她逼到了绝路。
只因为一堆照片。
而现在。
那堆照片还散乱在书房里。
巨大的怒气冲击着胸膛,狠狠地把拳头砸向了墙壁。
“砰”地一声。
拳头砸出来的血。
染红了雪白的墙壁。
医生吓得一呆。
忙本着行医救人的职责。
上前。
“慕容先生,你现在手需要包扎。”
慕容伸手一挡。
脸上的煞气再也遮挡不住,大步走出去了。
=
今晚,注定不安宁。
寄照片的人很快被找到。
没有人知道。
拍摄照片的私家侦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被人裹着麻袋扔进了江里。
不论他的相机里还剩有多少底片。
全部。
消失不见。
再无影踪。
慕容阴冷的面庞一直看向细雨绵绵的窗外。
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合。
漂亮凄楚的女人。
衣衫不整地,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
两个膝盖已经红肿。
长发零乱。
竟然是花容。
旁边清一色黑衣的属下守在旁边。
上天无路。
入地无门。
耐心一点点被时间给消磨掉。
慕容的出奇的冷静。
微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赫然的血迹已经干涸。
粘附在手背上。
【他要的女人不能抗拒】
修长的手指没有耐性地敲击着干净透亮的桌子。
“你知不知道,那个摄影师现在在哪里?”
“慕容少爷……慕容少爷……”
乱糟糟着磕着头。
花容吓得鼻涕眼泪乱流一把。
高傲的。
美丽的。
样子全没有了。
取而代之全是狼狈。
她怎么会知道。
只是一叠照片而已。
她只是要整那个女人而已。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容这个男人。
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她死死磕在地上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是我不懂事,是我做错了。”
“我去给傅真真赔礼,我去道歉,我去给她磕头。”
“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
手里的动作一顿。
俊美的男人缓缓将头转了过来。
他一直不想她的脸。
现在,却不得不看。
对于他来说。
浪费女人的美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她是CK力捧的花旦。
漂亮善懂人心。
很容易就把一些高层的心给抓到手里。
只不过。
不管她以前做过多少事情。
他都没有兴趣。
他只是。
不能接受这个女人。
一手毁掉了他未出生的孩子。
还耍这些勾心的手段。
伤害了。
他慕容的女人。
他要的女人不能抗拒。
他不要的女人。
同样也不能获得半分怜悯。
而现在。
他虽然还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
但。
绝不能接受别人毁掉他。
这是他的王国。
不能容忍任何人的挑衅。
想到这里。
唇边的笑意更冷。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
“求求你,慕容少爷……”
“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的魂魄已经吓掉了一大半。
慕容把拳头再度砸向了桌子。
结实的桌子瞬间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