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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但在装甲列车的强大火力面前,根本无隙可乘,哥萨克骑兵在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之后,开始后退。而俄国步兵却依靠着弹坑和积尸的掩护,一步步向前逼近着。
在上回遭受了惨重伤亡以后,俄国人也学乖了。
这时,装甲列车上的哈乞开斯机关炮“咚咚咚”的沉闷开火声却变得格外清晰。
一发又一发的速射炮弹准确地扫向俄军的机枪阵地,孙纲看见一发炮弹在俄军机枪阵地的不远处爆炸,飞射的弹片瞬间击中了俄军,操纵马克沁机枪的俄军士兵不约而同的用手捂住了脸,倒在地上开始痛苦地翻滚着。
俄军现在装备的马克沁机枪上没有防盾,面对激射而来的弹片和子弹,根本没有任何防护能力,不象隐蔽在装甲列车上的中国炮手和机枪手,能够在厚厚的装甲保护下不受干扰的进行射击。
俄国人面对着咆哮着的钢铁巨龙,在中国军队的弹雨面前,可以说仍然没有办法攻到装甲列车近前。
横亘在俄军面前的钢铁巨龙,成了俄军难以逾越的一道障碍。
俄军的炮火突然沉寂了下来,装甲列车在炮击了一会儿之后,也许是为了节省弹药,也停止了射击。
而中国军队阵地后的炮兵们,却并没有停止射击!
在近距离战场上,双方的机枪和步枪还在交互射击着。
俄军步兵在装甲列车面前,一切进攻都显得那样的虚弱和无力。
终于,俄军步兵的进攻也停止了,俄军士兵蹲在了满是血水的泥沼中,在机枪的掩护下开始了后退。
面对俄军的败退,中国军队的大炮并没有停止射击,不时有炮弹落在了撤退的俄军人流当中,但是没有人在意了,他们现在心里想的,应该是只有两个字,逃命。
战场渐渐平静了下来。
俄国人的又一次大规模进攻被打退了。
不知这次进攻是谁组织的,在孙纲看来,俄国人的战术虽然有了变化,但是还继续死守着集群冲锋的老战法,难道除了“人海战术”,就不会些别的了?如果这是库罗帕特金指挥的话,那他的水平,应该和那个什么阿历克谢耶夫甚至日本的乃木希典大将一样,都是一个档次。
不过,俄国人的这次进攻也算是相当猛烈了。
中国军队阵地那边的的伤亡情况还不知道,至少,俄国人这一次的进攻给装甲列车上的中国官兵造成了不小的伤亡,炮手和机枪手有32人阵亡,官兵58人受伤,甚至连金舜姬也负了伤。
在发现俄军的马克沁机枪对装甲列车上的中国军人的威胁之后,金舜姬和一些军官当机立断,和林文昊等孙纲的亲卫一起,组织了一支临时的“狙击兵”,用步枪专门狙杀俄军的机枪手,在很大程度上解除了炮手和机枪手们受到的俄军机枪火力威胁,但在战斗中,俄军的马克沁机枪射来的密集弹雨仍然给官兵们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炮手、机枪手和狙击手们都有伤亡,可以说装甲列车在对机枪的防护方面,还是有一定缺陷的。
但总的来说,这条中国人自制的钢铁巨龙,还是经受住了战火的考验。
在俄国人长达半个小时的炮火轰击中,装甲列车的坚厚铁甲,抵住了俄寇如雨的炮弹,后来经过检查,装甲列车一共中弹87发,却几乎没有受到什么象样的损伤,整个装甲列车一切运转全部正常!在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后,孙纲在后来给李鸿章的报告中写道,“我军胆气大壮,由是视俄人为无物,之后凭军列频频转战,主动出击,而俄人每见我军列至,辄四散退避,不敢与我军列交火。”
装甲列车在城市保卫战中发挥的作用,其实孙纲以前也是没有想到的。
(三百五十八)不眠之夜
俄国人接连两次在中国人的钢铁巨龙面前碰得头破血流,而中**队面对侵略者留下的累累残尸,彻底找回了在战场上的自信。
这种自信,对在近代对外战争中屡受挫败的中国陆军来说,已经丢失了很久了。
当天,俄军在城西北和城南也同时发动了进攻,詹淑啸和吴禄贞率军奋勇还击,在依靠铁路上的305毫米重炮和随后赶到的装甲列车的双重火力支援下,同样打退了俄军的进攻,给予了俄军以重创。
在激战中,为了争取能够最大限度的消灭敌人,詹淑啸甚至于使用了“口袋战术”,特意让俄军沿着一些街道冲入城内,当俄国人庆幸自己攻进了城市在街上聚堆时,早就埋伏在那里的中国机枪手们用加特林机枪和马克沁机枪给俄国人编织了一道完美的“死亡之网”,一位军官这样写道,“我兵用转轮连珠枪及赛电枪居高瞰射,弹丸密如雨点,俄马步兵队中弹而死者,尸满街衢,道路为之不通”,“自此,俄兵无有敢再进城者”。
第一阶段的作战,各军可以说都取得了一定的胜利。
“你得小心晚上,”当孙纲去探望金舜姬的伤时,她依偎在他怀里,迫不及待的对他提醒道,“俄国人若是晚上来偷袭的话,是很麻烦的。”
孙纲看了看她被白纱裹起来的左臂,据军医说是被机枪子弹擦伤的,并不严重,但是为了防止伤口破裂。军医建议她一段时间不要再使用加特林机枪了。
当时在她身边一起战斗的林文昊对孙纲讲了当时地战斗情景,孙纲这才知道,虽然她伤得不重,但是在当时差一点,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那时,在看到战斗车厢里的炮手和机枪手遭到了俄军马克沁机枪手的猛烈射击后,金舜姬和军官亲卫们开始用步枪专敲俄国机枪手的脑袋,但在战斗的同时,他们这些“狙击手”也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险当中。
据林文昊讲的。他当时就在她身边,两个人都在全神贯注的瞄准射击,突然金舜姬盘起的长发不知怎么披散了下来,被风吹起。挡住了林文昊的视线,林文昊看见飘起地长发上那被飞来的子弹击断的半截束发丝带,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她的胳膊就迸出一道血线,而她自己当时还浑然不觉!
如果那些射来地子弹稍微再偏一些的话,孙纲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心情。
她从他那痛惜地眼神里明白了一切。还象以前一样。给他地是安慰地甜美笑容。“没事了。不用管我。我不用转轮枪了。你放心吧。”她柔声说着。又手指点了点他地额头。“多想想。俄国人还可能玩什么花样。”
“好。”孙纲努力抑制住自己想热吻她地冲动。点了点头。
她受伤这件事也提醒了他。他没有给装甲列车设计机关炮塔和机枪塔。让炮手和机枪手们在射击时容易受到伤害。而且差一点就让自己失去了一位重要亲人。这个疏忽。以后必须得改正过来!
军人以生命捍卫国家尊严。而军人地生命。却是依赖于工程技术人员地创造设计地。
另外。俄国人地“死相”也同样给了他一个提示。就是中**队装备地加特林机枪和马克沁机枪也和俄军装备地一样。都没有防盾。这使机枪手们在战斗中得不到必要地保护。这一点。也是将来必须要改进地。
如果他以后还能有这个机会地话。
因为。金舜姬地话又提醒了他。今晚,对他和俄国人来说。很可能都是个不眠之夜。
不知不觉的,夜幕悄悄降临了。
“已经安排下去了,所有的人都开始轮班休息,”一位军官向孙纲报告道,“炮队全都准备好了,图子和表格子都发下去了。”
孙纲点了点头,看了看怀表。
不一会儿,当他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枪声之后,他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今天晚上,他本来想找个机会用自己的身体“酬谢”自己的美女秘书一番地,现在看来,恐怕是不成了。
他现在还不知道,应该就在同一时刻,北京的贤良寺,李鸿章也是忧心如焚,无法入眠。
他一遍又一遍一翻看着手中的电报,禁不住连声叹息。
“我军连日猛攻海参崴,予俄军以重创,然其城垒坚墙厚,我军海陆夹击,连攻多日不能下,弹药垂尽,遂撤围。英使阴使人告我,云俄人欲反攻以图我军,现孙总镇本军已至双城子,或闻有俄军大队围城环攻,皆为哥萨克兵,为彼军之主力也。现战况不明,恐总镇有失,莫若以速速济师为上。”这是北洋水师提督叶祖圭发来的电报。
“闻俄海军大队从西欧而来,内有大舰多艘,其提督亦为老成宿将,现虽为英人阴阻于苏彝士运河不得过,英人云俄人可能取远道绕经南非而来,要我国速作战守准备,迟则噬脐。”这是中国驻日本公使黄遵宪发来的电报。
“法人济俄之意甚显,然观其言行,尚无与俄联兵之意,法俄同盟已久,我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