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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臭老头?”凌越山觉得九尾公子原来也挺有意思的。
“就你家那个臭老头,你师父。”
“咦,你见过他了。”凌越山自己都快二年没见到他了。
“何止见过,那老头一直缠着我,太讨厌了。”九尾公子这话勾起了凌越山的好奇心,老头缠着九尾?哈哈,有点意思。不过那老头很讨人厌这一点,他是很赞同的。
“不过呢,我把他打发了,现在该你烦恼了,哈哈哈!”还不待凌越山问老头为什么要缠他,九尾公子就语出惊人。
“什么意思?”凌越山有很不妙的感觉。
“他现在不缠我了,他去找他的徒儿媳妇去了。”九尾公子得意的笑:“我要是当时就知道那个村姑桃花就是水家女儿,是你的娘子,我早把她扣着了。让那老头还缠着我,哼。不过他现在应该也见着了,哈哈,他有了新的玩乐对象,就不会缠着我了。”
凌越山听明白了,他一指九尾,怒声喝道:“九尾,你等着,我迟早扒你的皮。”说罢再不管其它,急匆匆就往客栈赶去。
客栈里果然出事了,凌越山赶回去的时候,只有水仲楚和梁弦歌在,水若云不见了。水仲楚说:“那个老头说是你师父,他直接跑到你们房里去要看若云,我听到若云的叫声赶过去才见到他。他倒没有恶意,就是一个劲的拉着若云说话。”
“他长什么样?”凌越山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冒充的。水仲楚描述了一下外形,花白头发长胡子,两只眼睛很有神,眉毛那有个疤。
“他还说了什么?”外形倒是对上了,那死老头想干嘛。
“他应该是你师父吧,若云跟他聊了聊你们在山上时候的事,应该是你告诉她的那些吧,那老头对答如流,还时不时吹胡子瞪眼睛的,对你了如指掌的。”
“嗯,应该是那死老头。”凌越山还是急:“他把若若带哪去了?”
“那时他聊的高兴,突然说要带徒儿媳妇回越山,让你回来后直接去越山找他。我试过了,我拦他不住。又追了一段,没追上。”水仲楚试这一下是知道了,凌越山这一身功夫果然是尽得真传啊。
“死老头,想干嘛就干嘛,连我媳妇儿都敢抢,真是太久不揍你身痒痒了。”凌越山气得直冒烟,他在屋里转着,火速的收拾着东西。“我去追他们去,今晚的事你等梅满回来再问他。等我找到他们落了脚,我给你捎消息回来。”他收拾了几件,突然一脚踢在床沿上,咚的好大一声,就听他怒声在那骂:“他抓若若走那么急干嘛呀,也不多收拾点东西再上路。现在又大晚上的,让不让若若睡觉啊,他娘的,要是把若若累着了饿着了冻着了,小爷我抽死他。”
凌越山风一般神速的卷了个大包袱,然后风一般的冲出房间没了影。水仲楚站在屋里,还没反应过来,老半天,摸了摸鼻子,低声自言自语:“他娘的,这俩果然是师徒。”
师慈徒孝
夜色中,一辆简陋的马车在大道上奔驰着,赶车的是个花白头发的长胡子老头,他哼着小调,悠哉悠哉的甩着马鞭。此人正是凌越山的师父乾坤神掌齐书鹏。他此刻正得意洋洋的,想着他那个臭小子徒弟回客栈后,发现媳妇儿不见了,那表情该多精彩啊,哈哈哈,想想他就开心,可惜他看不到。不过等那小子追到越山后,也一样,还能有人陪他打架了。他下山这么久,还没能真正痛痛快快打一场舒坦架呢。
水若云从马车车篷里探出脑袋,试图再跟这个怪师父沟通沟通:“师父,咱们回去吧,越山哥哥回来看我不见了,会担心的。你们这么久不见了,肯定也有好多话要说,我们先回去,等越山哥哥回来了,说说话,休息休息,再一起回越山好不好。”
“不行,不行。”齐书鹏脑袋摇得象拨啷鼓:“这样等着多没意思。就是要让他着急着急,嘿嘿。等我们回到了山上,我整点机关,就等他来,哈哈哈……”他想了想,又道:“后山那片竹子应该不错,丫头,我们回去了,一起砍些竹子,做个箭阵,你可得配合着点,不许告诉他,咱俩合作,定让他灰头土脸的,嘿嘿。”
水若云无语了,缩回了车篷里,终于明白了越山哥哥为什么对这个师父要这么不客气了,原来真的客气不得。她抚了抚双臂,把身子缩成一团,师父拉了她就跑,也没收拾几件行李什么的,她就身上这身衣服。她叹口气,现在有点冷不说,这往下一路该怎么办。
齐书鹏找的这辆马车实在是太过简陋,硬邦邦的木板架子,没有垫些什么布褥毯子之类的,坐久了硌得屁股腰背都有些疼。车篷前后只挂了薄薄的布帘子,没有门,根本就不挡风,这马车一跑起来,穿篷风还真是冷嗖嗖的。水若云不敢叫苦,生怕给自己相公的师父留下不好的印象。她被强拉上路后,费尽口舌劝他回转,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弄得水若云也无话可说了。
水若云靠坐在车里,有点担心不知去营救年心芙之事是否会出差错,又不知他何时能回到客栈,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师父带去越山了,希望他别太担心,又希望他能快些找到自己。这样思绪乱飞,水若云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起来,但马车晃得利害,车前面齐书鹏哼着不知是什么调子的歌,冷风呼呼,让她的意识有些卡在昏睡与清醒之间,甚是难受。
正迷糊间,忽然听得齐书鹏大喝一声,扬鞭策马,快赶起来,听他喃喃自语道:“不好玩不好玩,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水若云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已经听到狂奔的马蹄声响。她心中一喜,掀开车篷后面的布帘一看,那后面追来的,可不正是凌越山。
“越山哥哥!”随着水若云这声喊,凌越山已经从那马背上凌空跃起,手中一个超大号的包袱扔向了水若云。水若云一把抱住了,却看到凌越山停也未停,一气跃到了车前,与师父扭打成了一团。
两个人打得甚是激烈,在急速奔驰的马车上砰砰砰的过了二十多招,又滚到了车下继续打。水若云目瞪口呆,她是想象过这师徒俩见面可能会有些口角不愉快,可没想到会这么直接的二话不说就开打的。而且他们是打真格的,招招都是倾尽了全力。水若云不敢喊,怕惊扰了他们,只得拉停了马车,站在一旁看。
那两人又过了五十多招,终于停下了。齐书鹏挑着眉毛,哈哈哈大笑,怪声怪气的叫道:“哎呀,了不得啊,你这臭小子下山两年,个头长高不少,娶了媳妇,连武艺也大有长进啊。痛快,痛快!哈哈哈……”
—文—“可你这臭老头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讨厌。”凌越山毫不客气的骂。
—人—齐书鹏也不生气,似乎这样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他嘻嘻的笑:“臭小子,你的媳妇儿我喜欢,是个可爱的娃娃。”
—书—“不用你喜欢,你最好离她远点。”说到水若云,凌越山不想理他师父了,走到水若云身边,拉着她左看右看。她的小手冰凉,一摸身上衣着也不厚,凌越山心头火起,又冲着齐书鹏开骂:“你说你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非掳着若若跑什么,这么冷的天,不会拿些衣服被褥再上路啊。你都把她冻着了。”这死老头没脑子,还当他家若若跟他一样皮厚肉糙经得起他折腾吗。
—屋—水若云听得他因为自己骂师父,觉得甚是尴尬,扯了扯他衣袖,他却不理。一边骂一边回了车上,打开了包袱,翻了件带帽的厚锦披风出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抱了放到车上去。齐书鹏一听怎么冻着了,一点都不冷啊,刚打了一架活动了筋骨,还热得出汗呢。想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探到马车近旁,看看水若云道:“丫头,你觉得冷啊,对不住啊,师父没想到。我从来跟这臭小子没怕过冷。”
慌得水若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是我不好。”
“你有什么不好,你安安份份的呆在客栈里,这会已经后半夜了,早该睡觉了。被个颠老头发疯掳了出来,还坐这么个破马车。”凌越山说着说着又来气了:“死老头,你等着,这帐先记着,等落了脚我好好跟你算。”
水若云有些急了,这怎么真闹上脾气了,也没什么大事,万一真让师父生气了多不好。可没想到齐书鹏听了凌越山那话,眼睛一亮,高兴的道:“真的?那可说话算数,哈哈,我好久没舒舒服服打一场了,刚才打那几下不过瘾啊。”
“快上路吧,早点到镇上,找间客栈先休息吃点东西。我才不陪你在这发疯。”凌越山理所当然的赶师父去驾车,自己爬到车篷里,将水若云抱在怀里。
水若云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