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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朱慧见他半天不吭声，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
朱慧又朝他笑了笑，打量起他的五官来，认真地说：“你的五官长得很有立感呀！”
“废话，这个世界有谁的五官是平面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五官长得像刀切出来的一样，很明朗。”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豆腐？”
“你跟豆腐有区别吗？”朱慧散漫地朝他笑了笑，又问：“你现在可不可以当一回我的模特？”
“模特？”
“我现在好想画你，你可以让我画你吗？”朱慧一脸兴奋地巴望着他，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杨千帆见她如此诚恳，便点答应了。
朱慧迅速从屈里拿出一张草稿纸和一支钢笔，竖起笔对准位置后，就开始作画。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一张速写就轻轻松松地完了。她把画翻了一个面，把画好的那一面展现在杨千帆的面前，问道：“怎么样，挺像你吧！”
杨千帆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幅画，见她寥寥几笔，就勾勒得栩栩如生，心里面又塞车了，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点说：“还行。”
“什么做还行，你应该说很好才对。”
“你还真够厚颜无耻。”杨千帆耸耸肩，朝她冷哼一声，说：“你画了我，现在我也要画你。”
“你画我？”朱慧张大眼睛，一脸怀疑地问：“你会画画吗？”
“怎么，你怕呀！”
“没错，我是挺怕的，我怕你把我画ET。”
“放心，我的平没你想得那么高，不会把你画ET的啦！”杨千帆笑着从她手中夺过纸和笔，说：“我要画罗，你可不要动，把你画丑了可不要怪我。”说完，他就有模有样地挥豪泼墨起来。
没过半分钟他的大作就完了，他也学朱慧那样，把画翻了一个面，展现在朱慧的面前，同样问道：“怎么样，很像你吧！”
朱慧看到他画的这幅画后简直要吐脓，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把她的脸画了一个大眼睛的猪。面对他的挑衅，她并没有动怒，相反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拿起刚才画的那幅杨千帆的肖像，对他说道：“不好意思，这幅画少画了两只山羊角，我差点就把你画残废了，不过好在发现得早，我现在就为你补去。”说完，又挥动钢笔在那幅画为杨千帆加了两只山羊角。
“我这幅画也没画好，品种没画明朗，这只猪应该是产自北尔兰的小花猪才对。”杨千帆说着，在自己刚才画的那个猪的眼睛加了一块黑斑。
“公山羊除了有角以外，还应该有山羊胡才对。”朱慧说着，又在杨千帆的下巴底下加了一绰山羊胡。
“小花猪最吃，看到就会直流，没错，应该再加一滩才是。”
“公山羊的很臭，给它戴一张罩，这样就不会熏到别了。”
“小花猪的视力不好，给她戴一副眼镜，让它把这个世界看清楚一点，以防受骗。”
“元宵节快到了，饭桌怎能没有羊火锅，对，这是一即将要被宰杀的公山羊，怎么能缺少一把像样的菜刀！”她说着，又在杨千帆的脑袋加了一把菜刀。
“朱慧，你太过分了。”杨千帆这时见到朱慧在他加了一把菜刀，得忍无可忍，暴跳起来，提起笔，就在自己画的猪，愤怒地画一弃。
朱慧见状也毫不示弱，她狠狠地将杨千帆的肖像扔在地，然后抬起脚一阵踩。
杨千帆见她竟然把他的脸踩在脚下，得当场就把他画的那幅猪撕得粉碎，一脑地全抛向天空，下了一场纸片雨。
朱慧见状得案而起，踮起脚，趾高扬地叉着腰，和杨千帆对立站着。他们两互不作声，只是两只眼睛充满火味似的睁得忒圆，双方的眼神错在一起，电光石火，发出呲呲的响声压迫着对方的警觉神经，直到下课铃突然响起，杨千帆这才退让一步，朝她笑起来，说：“好了，我该走了，给你的红花油一天涂三次，可不要忘了。”
朱慧见他认输，不得意地朝他扬眉一笑，说：“祝你和李灵菲明天节快乐！”说着，从屉里掏出一张肯德基的优惠券递给他，又道：“拿这张优惠券去吃肯德基可以让你愉快地渡过一个廉价的节哦！”
杨千帆愉快地接过优惠券，看了看，说了声谢谢后，又问：“你每次打工的那家肯德基在什么地方？”
“中山公园旁边，怎么，你明天想去找我吗？”
“是呀！看你对顾客的态度是不是也像平时在学校里这般嚣张。”
“切——，我可是很温柔的。”朱慧朝他皱皱鼻子说。
“是呀，你的温柔就是让无法靠近。”
“我知道，我即没有李灵菲那般温柔，更没有她那般漂亮，你用不着说这种没准的话挖苦我。”朱慧厥着，白了他一眼，心里很是不爽。
杨千帆看着她那副嘟嘟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朱慧——”
“干嘛？”
“你虽然不漂亮，但你很可。”杨千帆说完，就笑着转离去了。
“算你说了一句话。”朱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说。
第16章：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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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节，武汉的大街格外闹。街边商铺的厨窗里早已挂了以节为主题的商业促海报。杨千帆和李灵菲两早先在“民众乐园”里狂购了一番，随后又转战到“嘉年华”大玩特玩。直到下午，杨千帆突发奇想地提议说想去“武汉展览馆”观赏兰花。
“你说什么？你想去观赏兰花？我有没有听错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雅了？居然会用‘观赏’这一词来认知这个世界。”李灵菲见他突然变得如此风雅，难以置信地大笑起来。
“怎么？我想去观赏兰花让你感到很奇怪吗？”杨千帆不以为然地说：“最近电视天天都在报道这次兰花博览会，听说这次博览会有一颗非常名贵的兰花，价值几千万，想去欣赏一番，开开眼界不行呀！”
“行，行——”李灵菲拿他没辙，只好点同他一起去了。
由于“武汉展览馆”今天开展兰花博览会，门前早已排起长龙，黑压压的挤满了前来易兰花的商贩。商贩们把他们所要出售的兰花，一棵棵整齐地罗列在自己的摊位，供喜兰花的发烧友挑选。们或是低，或是勾腰，细细挑选自己中意的兰花。可能是时节不对，这些兰花也没见开出一朵像样的花来，只是几片瘦巴巴的叶子在凄冷的寒风中招摇着揽客。
杨千帆牵着李灵菲的手，漫不经心地在里东窜西窜，两只眼睛哪里都看到了就是没有去看兰花。其实他此次来的真正目的并非冲着兰花，而是冲着朱慧，只因“武汉展览馆”的斜对面就是“中山公园”，待一会自己好向李灵菲扯理由，借机去“中山公园”旁边的肯德基里找朱慧。
逛了一阵子，他俩来到一个大池旁，只见一群正围着一个摊位起哄，像是赌博开大小似的，兴致高昂地嚷着什么，氛颇为烈。杨千帆有些好奇，便凑过去看闹，走近一看，原来他们正在对一棵兰花的价格同老板讨价还价，吵得火朝天。
说实话，这棵兰花的价格还真是不菲，花没见到一朵，老板就开价3万3，少一分钱也不卖。
“一根葱还卖3万3。”杨千帆在群里不屑地冷笑道。
周围的听到他说这种外行话，无不回，朝他殷殷笑起来，只有老板这时得一张脸像是马路闪着的通信号灯，一阵红一阵绿的。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卖葱？”老板得案而，朝杨千帆大呼小。
“两片叶子瘦巴巴的，得站都站不起来，不是葱是什么？”杨千帆不以为然地说道。
“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以侮辱我，但你绝对不可以侮辱我养的兰花。”老板表极其难看地指着他，郑重地对他说道。
“侮辱你的兰花？”杨千帆听后不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的兰花还没我家后院种的大葱精神。”
“你——”老板得言又止，不想和眼前这个臭未干的小玩童斤斤计较，便驱赶他说：“去，去，去，哪里好玩去哪里玩，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瞎搅和。”
“喂！你这个死老，说谁是小孩子？”杨千帆吼着，得当场一脚踢翻了他的摊位，这时所有的兰花不分贵贱等级，统统扒倒在地。
李灵菲见状，吓得赶紧把杨千帆拉到一旁，连连向老板赔道歉。老板此时火虽大，但看到杨千帆那1米84，傲立群雄的大块，心里面也难免有些发怵，只好忍一时风平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你怎么老是喜欢惹事生非呢？”李灵菲皱着眉对他怨声载道。
“什么作我喜欢惹事生非，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