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纳闷了,我问道,“这个计划确实精妙,不过耗费也是巨大的吧,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思的救我呢。”
那人笑了笑说,“因为你是希望。”
我指了指自己,说,“我是希望?”
那人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得到了高人的指点,告诉我们,你是我们的希望。”
我问,“高人是什么人。”
那人说,“不方便透露,你该知道的时候,一切自然都会知道的。”
我说,“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我的脸为什么变了样子,还有那些人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孙桑隅,真的有这个人吗?还有,这把木剑我明明交给我老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轻轻一笑,说。,“你问的够多的了,不过,也好,这些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第一个,你的脸变得样子,是我们做得手术,为得是你跟以前区分开来,这手术做得不错,比以前帅了挺多。”
说道这里,我觉得他说得还真是实话,我现在这张脸还真是有点帅气。
那个人又接着说,“至于孙桑隅,是确实有这个人,跟你长得还有些相似,他人由我们妥善的安排了,而你以后就是孙桑隅了。”
我不由的愣住了,我没想到真得有这个人。
我不由得说,“这样好吗?我是在夺取他的人生。”
那人说,“孙桑隅的人生未必就是快乐的,我们只是给了他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他选择了,是他自己选择的,所以,关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跟你没有关系。”
我想了想又说,“那我以后都要扮演孙桑隅了?”
那人说,“你就是孙桑隅,何谈扮演。”
我又问,“可是,我完全不知道孙桑隅的事情。”
那人说,“你不用知道,回头我给你搞个失忆的病例就好了,这种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我有些咋舌,不过这确实是最好解决的方法,那么,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那把小木剑哪里来的。
那人想了想说,“其实这件事情都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木剑是那个高人告诉我们要转交给你,正好,我们同你的组长晴忻欣联系上了,拿到了这把木剑。”
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晴组长参与了这件事情,那么说,家里人应该知道我没事,我是安全的,想到了这里,我陡然有些一些轻松,不过还是有些闹心,那就是我整容了,张馨心里会不会接受我呢。
想到这里,我问,“我现在可不可以联系家里呢。”
那人说,“不可以,i现在离你的家乡很远,就是防止你回去,并且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你都不可以联系家里,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家人,不要自私,赵家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不拦着你。”
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沉的说,“好吧。”
那人又说道,“还有,你家里人都会收到你的死讯,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
我的心不由得跟着砰砰砰的跳了起来,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知道呢。”
那人说,“因为赵家会这样做的,他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爸我妈,要是知道我死了会怎么样,张馨要是知道我死了会怎么样,林萦若应该知道真相,她可以随时的看到我,不过还有鼠爷,还有张二狗,还有等等等等。
我不敢想象下去了,我知道,我的死会伤害到一些人。
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有着无尽的潜力,现在的牺牲不算什么,你先暂时安定下来,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现在是医生,也是你的主治医师。”
我点了点头,那人又说,“好了,我们回去吧,你表哥该着急了。”
我跟着那个人走到了表哥那里,表哥小声的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那人说,“还不错,情绪稳定了,不过还是先跟我去医院一趟吧,看看身体有没有受伤,毕竟是被车撞的。”
表哥点了点头,说,“好的,谢谢大夫了,多少钱?”
那人笑了笑,说,“刚才不收你们的钱,我是怕说不收钱,你们以为我是骗子。”
表哥被感动了,他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那人笑了笑,走到了表哥的面前,他小声的说,“别太乐观了,我怀疑他失忆了。”
表哥一下子惊呆了,他说,“怎么会,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
那人说,“咱们先去医院再说。”
说完之后,表哥脸色极差的扶住了我,我能感受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我心中微微一叹,这个可怜的男人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表弟已经被掉包了吧,并且这个掉包还是极高明的掉包,不仅仅给我做了手术,还篡改了表哥的一些记忆。
哎。
到了医院,做了一堆检查,花了不少钱,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他妈的失忆了。
医生说,没准这记忆就突然恢复,还是建议家属跟患者多接触接触。
然后,表哥就带着我回到了出租屋,这是临时租的,住得人不少,刚一进屋,便有个人走过来跟表哥说,“不好了,刘婶出事了。”
我是没什么感觉,不过表哥是一惊,看来这个刘婶平时为人不错,表哥问,“刘婶出什么事情了。”
“刘婶因为讨薪的事,在派出所被人打死了。”
242 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到这個消息,表哥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我感觉他的人有点不对劲,我扶住他说,“哥,你别激动。”
他的状态有点不对,我想可能是先是孙桑隅失忆,然后刘婶被打死,让他接連遭受打击。
可是,刘婶是谁呢。
后来,我知道刘婶跟表哥一样都是打工的。大家居住在出租屋,左邻右舍的一来二去,关系处得还可以,尤其是刘婶平时人挺好的。有时候做好吃的会多做一點,跟大家分分,并且刘婶是一家几口过来打工的,她还有个儿子,跟我们玩得不错。
那人说,“哎,别提了,真是天降横禍啊。”
表哥拉住了那个人,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情啊,刘婶一家跟别人也没有什么仇怨,怎么就被打死了呢,还是在警察局里面。”
那人说,“刘嬸一家前段时间不是接了一个工程吗?這都完工了两个多月了,还没给他们工钱。有好几万呢,今天他们一家去工地要钱去了,不知道怎么就跟保安起了冲突,警察去了,把他们带到了派出所,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啊,那个老板跟警察有勾结,这一家都被打了,还连带着两个跟他们一起干活的,总之,柱子他爹刚才打电话说,刘婶在派出所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哎。”
表哥说,“不会吧。这警察怎么能打人呢。”
我心说,表哥,你大概是活在新闻联播里了吧,现在城管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最嚣张的就是这些执法者了,反正一出事就是临时工。
突然我觉得我真相了。
表哥问,“那你这么慌慌忙忙的是要去哪里。”
那人说,“我去医院看看啊,那几口人都在医院里呢,被打得都不轻,王哥,你去不去。”
表哥有些为难的说,“我就不去了,我弟弟他。。。”
那人看了看我,问,“桑隅怎么了,我看他挺好的啊,只是身上有点脏,等会去洗个澡吧。”
表哥说,“桑隅他被车给撞了,倒是没什么损伤,不过暂时性失忆。”
那人惊讶的说,“不会吧。”
表哥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刚从医院里回来。”
那人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事情都这么凑巧。”
随后,他指了指自己,问我,“桑隅,你还认不认得我,咱们常常一块喝酒的。”
看着他满怀希冀的望着我,我这个冒牌货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
对此,我很抱歉。
表哥在旁边说,“桑隅他连我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你呢。”
那人说,“王哥,这得赶快治疗啊。”
表哥说,“大夫说,让桑隅在熟悉的地方呆一呆或许能唤醒记忆。”
那人微微一叹,说,“好吧,你们在家吧,我去医院了。”
说着,他就往外走,表哥喊住了他,说,“等一等。”
那人回过身,问,“怎么?”
表哥从兜里掏出了钱包,从里面点出了十张递给了那人,说,“帮我转交。”
那人说,“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再说桑隅还失忆了,治疗应该挺需要钱的。”
表哥微微一叹,说,“人死为大,桑隅这边好说,只要他还在,就有希望,你快去吧。”
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这一刻,我被感动了。
不仅仅是被表哥感动了,还为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人。
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们都很辛苦,住在简陋的地方,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