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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打电话报了警。”
我摇着头,早已泣不成声了。我不要再听了,以前都是在电视报纸上才会有的事,当真的发生在自己认识人的身上时,那种对心灵的撞击是我不能承受的。
可奕哥已经封闭在自我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怎么可能感受到我的难过。接着他又说:“后来,居委会的人来到我家,对奶奶说那男人犯了虐待母亲和子女的罪,已经触犯刑法了。而且那个男人都这样了,也许让他在劳教所呆个一年半载,或许能变好。邻居也是这样劝解奶奶。可奶奶怎么忍心呢,那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啊。在人们的叹息中,那男人还是被放了出来。开始还老实了几天。也知道帮奶奶干活了。奶奶很高兴,我也小心翼翼的。可谁知道,那只是个烟雾弹而已。”
奕哥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问我:“你知道,在那男人眼里我值多少钱吗?”也不等我回答,他接着说:“只有三千元,可不可笑?只为了区区三千元,他就把自己的亲儿子给卖了。只为了三千块啊!”奕再也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在我的肩上,他的双臂勒得我呼气都困难了。一会儿,只觉得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的颈窝上并顺着留了下来。
我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心想:哭吧,你已忍得太累了。发泄出来吧,什么事都自己承担实在太为难你了。
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奕哥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我首先打破沉默说:“奕哥,你知道吗?你的前世一定是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听说,一个人在这辈子所失去的就是上辈子所欠下的。就像我,在前生一定生了好多的孩子,以至于我今生会因为没有孩子而失去婚姻。但我不伤心,我就想,上辈子我孩子那么多,一定把全部身心都放在家庭和子女身上。都没有自己的生活了。所以这辈子,就让我为自己活一吧。可以任意选择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多好!有得必有失,反过来亦如此。就像你父母今生这样对你,上辈子你对他们可能更不好。所以说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你还真会自我解心宽。”
“那你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了。心里是不是舒服些?“
过了一会,奕哥说:“恩,是好多了。”
“要是好了能麻烦你一件事吗?”我恳求道。
“什么?说吧。”
“就是,就是能不能帮我拿些卫生纸过来?”
“拿那个干嘛?”奕哥松开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
他一松手,我全身都放松了。我仰着脸着急的说:“当然是要擤鼻涕了,快点,都要过河了。”
奕哥彻底被我打败了,很无奈的拿来纸巾。还很嫌弃的看着我,我横了他一眼,拿起纸巾开始清理鼻子。
等清理好了,我很生气的说:“你那是什么眼神,谁哭起来不流鼻涕。还不是因为你。”
“女人就是女人,至于哭的那么激动吗?”好家伙讽刺我。
“呦呵,你还说我呢。怎么,刚才流在我肩上的液体是某人的口水?”
“你这个女人。”奕哥用一只手臂勒住我的脖子,我只好连声求饶,他才肯作罢。
“现在几点了?”我搜索着钟表。
奕哥来到书桌旁,拿起 一看很惊讶的说:“都十一点了。”
我摸摸肚子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感觉饿了。”
“你还真是过着猪一般的生活。”说着竟向门口走去。
“你去干什么?”我也起来追了过去。
“叫丁婶做点儿夜宵。”
我赶忙拉住他说:“你还真是,都这么晚了。丁婶早就睡了。别打扰她了。我看看冰箱有什么可吃的吧。”
开门刚要出去,却被他拉住了。我回头问道“干嘛?”
“别找了。咱们去外面吃吧。”
“好呀,我去换身衣服。”真好,终于可以出去了。一个多星期没有出门了。好想外面的世界啊。
“换什么换,就算你光着出去也没有人看你。”
你瞧瞧,这人一回复正常就不会说人话了,我不跟他斗嘴(因为说不过),只是故意后退一步,趁他不备抬脚用力踩在他的大脚趾上,快速离开了。身后传来他疼痛的哀叫声。心里还真是痛快。快乐的气氛又回来了。真好。
奕哥的故事没有说完,我不再问,他也选择不再说了。今天的回忆实在太沉重了,于我于他都到了承受的极限。不过,我还是会问,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希望等以后有机会再让他接着聊起过去时,不会再像今晚这么沉重就好。希望吧!
第二十章机缘
我发现只要是平时出去,奕哥就会开那辆看上去很普通的轿车。银色的,款式很大众。不过坐在里面感觉很宽敞,车开起来也很稳。用比较专业的术语形容,就是配置比较高吧。就像他这套房子,看上去很普通,任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玄机重重呢。
大隐隐于市,也不过如此。不过就算奕哥怎么低调,却总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这也是我要追求的境界--我不张扬,但却让人实实在在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坐在车里,我边系安全带边遗憾的说:“要是我脚能长时间的行走,咱们应该走着去最好。”
奕哥也上了车,听我这么说,他很快回道:“那我才是疯了。”
“你要是真疯了,我就把我的仇人名单给你。”
“为什么?”我就喜欢他被我的话牵着走的感觉。
我说:“因为神经病伤人不犯法啊!哈哈……”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东西。”对于奕哥的无奈我很有成就感。他把车开到大门外,转头对我询问道:“想吃什么?”
我思索一会儿说:“想去‘小口福’吃面条。”
“在哪里?”
“刚来这里时,雨阳带我去过,只是一个小餐馆,不过很有特色。东西很好吃。具体在哪我还说不好。没关系我给雨阳打电话问问。”说着从包里拿出了 。
响了好几声,才传来她慵懒的声音:“什么事?”
“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你不是不过十二点不睡吗?”打扰她睡觉了,希望不要被骂呀!
“没睡觉,只是刚做完很费体力的运动。”她话一出口,我脸腾一下就红了。要知道我的 也跑音啊。偷瞄了奕哥一眼,人家面无表情。瞧,这心里素质,我是望尘莫及。
“那个,我想问你上次咱们一起吃饭的‘小口福’在哪个位置。”
“这么晚了,你自己去吗?”
“不是,我和奕哥。”
“什么?你们已经有一腿了吗?”我的个天啊!这姐姐,真是可以。上一句我姑且想奕哥没有听见,可是这句话几乎是她吼出来的,跟免提没有区别了。我这个郁闷,不耐烦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奇﹕书﹕网别废话了,说在哪里吧?”
忽然奕哥从我手里拿走了 ,对着 冷冷的问道:“具体的位置?”
雨阳说了地点,奕哥‘恩’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随手把 扔给我,就开车了。
我把 放在包里,也没有看他,心想:不会听我朋友这么说,他生气了吧。要不解释一下。还是算了。越解释越乱,反正我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清者自清。随便他怎么想吧。
来到‘小口福’门前,好家伙,人还不少,门前连停车位都没有,我怕奕哥嫌人多转身走,赶忙说:“那个,人有点儿多,但东西绝对好吃,这样吧,这顿我请你。”
奕哥撇我一眼说:“我也没说要请你呀。”
深呼吸,不气,不气,这人就这样,习惯就好。此时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正在我们找车位时,有个车正好要开走。但有辆黑色的车先我们一步了,只见奕哥猛踩了油门,转个弯正好赌住了黑色车的路。忽然的加速吓了我一跳也吓坏了对方,只见车主正要理论,奕哥缓缓的打开车窗说:“200元,车位归我。”
车主一愣,随即说道:“要我让位,200是不是少点儿。”
奕哥漫不经心的说:“想车财两空,你就跟我讨价试试?”
车主也是见人行事,看得出来奕哥不是好惹的主,拿着钱乖乖的把车开走了。
停好车后,我还坐在车里傻傻的嘀咕:“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刚知道,下车,土妞。”
我下车刚要走,忽然叫住了奕哥,说:“那个,这钱可不能算在我请客范围啊。”
无视我的存在,奕哥率先走了进去。
我愤愤不平的想:就是有你这种人的存在,才败坏了社会的风气。再次感叹人心不古啊!
还好,我们一进来正好有两人一桌的空位。否则某人还得做出非正常的举动。
我们坐好后,我把菜单给奕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