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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双她,没有理由骗我啊!
“哼!——”
嘴角一勾,他自嘲的笑了笑。
慕云天靠着墙站着,抬头看天。
——就算她没死,又能如何?
她,是我的弟媳,是云飞的妻子啊!
和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原来苍曦麟的本意,是想要把她嫁给自己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她已经是我的妻子。
要是当年,不是我一意孤行,要为云飞冲喜。
她就不会代嫁而来,也不会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
都是因为我,逼的她上吊还不够。
一定要亲眼,看到她彻彻底底的毁灭,才甘心。
还说什么天长地久,还说什么情深意重?
我根本就没有,得到幸福的资格啊!
散去了劲力的身子,沿着墙,缓缓的滑落在地上。
宫灯摇曳,将他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的极长。
三月三
三月三,如期而至。
一大早,神官主持祓禊大礼。
苍曦麟便带着苍曦遥和慕云天,以及后妃们和文武百官去伏羲女娲的庙。
斋戒沐浴,祭祀人祖。
而在民间,这天却是绝好的踏青之日。
上至诸侯士族,下至庶民百姓,人们都穿上新缝制的春装,倾城邀约而出。
或到江河之滨嬉戏沐浴,或到深山幽谷采摘兰草,或到郊野陌上宴饮行乐。
而未及婚嫁的青年男女更是节日的主角,他们载歌载舞,约会情人。
周礼》有云:“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于是后来便有王羲之于兰亭集会,曲水流觞,畅饮之际写下兰亭序》的雅事。
更有了杜甫丽人行》诗中“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的香艳情景。
连一贯正经的孔夫子,都有“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语句。
晟国皇宫,自然不可能像在民间那样流连嬉戏,但是同样也有庆祝活动。
没有什么事情的宫女们被允许去到太液池边,着新衣,带新帽,唱着曲儿,直到日暮降临。
而苍曦麟去到人祖庙拜祭伏羲女蜗,朝阳宫自然属于被恩准出游的一类。
一大早,就有些小丫头迫不及待的穿着新衣新裤,头上戴着花儿,打打闹闹的离开。
白羽玥阙自愿留下来值班。
不是因为她想在袭云面前争着表现自己。
而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水边人已经有那么多,那少自己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何况她一直是喜静不喜动。
人多的地方,她觉得心烦。
可是寒霜是个闲不住的。
听说有的玩,她急急忙忙告了假,穿上新衣就跑了。
白羽玥阙笑着看她离去,回头把她还没完成的工作都做好。
一个人回到宫里,对着一个棋盘,自己打起了谱。
投其所好
一个人回到宫里,对着一个棋盘,自己打起了谱。
正午的时候,寒霜玩的一头大汗回来。
看见自家小姐坐在花荫之下,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自己与自己下的不亦乐乎。
寒霜兴奋的拉起白羽玥阙的胳膊,跟她说起了自己的见闻。
一会儿太监送来午饭,打开食盒,很贴心的是精致的点心。
白羽玥阙和寒霜正吃着,袭云就走了过来:“怎么,今天你们不出去么?”
白羽玥阙笑笑道:“姑姑好。今天外面人实在太多,反正也不缺我一个,不如留在宫里休息。”
看到她一旁的棋盘,袭云问:“你还会下棋?”
白羽玥阙谦虚的道:“略懂。”
“这还叫略懂?盲棋之后还得让我十子,才能勉强打平吧。”寒霜不满的嘟囔着。
袭云有些惊诧了。
虽然进宫的妃子们个个是出身士族,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宫女却大多出身贫苦,别说会弹琴下棋,就连会写字的也没几个。
而这个平常事事不争的女子,居然如此会下棋?
也难怪了。
皇上就是个棋迷,这还真是投其所好啊!
太后选择的人,果然都有一手!
袭云点点头,再看看换上一身新绿的她。
平常白羽玥阙都不会刻意打扮,总是一身洗得干净的旧衣服。
虽然显得文静清秀,但毕竟不算是什么美人。
却没想到,今日穿上了绿色的新衣,再随随便便的梳上一个简单别致的发髻。
配上她清冷的气质,整个人就立马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走之前,袭云还是道:“出门透透气也好,老憋在宫里会出毛病的。”
两人点点头,目送她走远。
“怎么样?袭云姑姑都说了,跟我出去吧?”
寒霜看着白羽玥阙,笑道。
白羽玥阙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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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太后
出了门,太液池边,果然人密密麻麻的,全是衣着鲜亮的宫女们。
这会子皇上和后妃们都去人神庙祭祀。
这些平日里饱受压抑的小丫头们总算有机会松了口气,纷纷出来吹吹风、透透气。
白羽玥阙又不认识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位,听着喧闹声,她皱了皱眉。
绕了一会儿,最后去往敬佛堂。
这自然是白羽玥阙的意思。
她一直秉承着知恩不忘报的态度,反正敬佛堂就在太液池的北边。
来这里,倒也不算过分。
敲了门,里面于姑姑的声音传来:“谁?”
白羽玥阙大声回道:“姑姑,是我,白羽。”
“白羽?”于姑姑的声音略有些疑惑。
不过,稍等了片刻,她还是过来打开了门。
开门一看,真是白羽玥阙和寒霜。
于姑姑也有些惊喜,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白羽玥阙笑笑道:“今日皇上去人神庙祭祀,朝阳宫里没什么事,袭云姑姑放了我们的假,让我们去水边踏青。我反正也没有什么地方想去,就走到这里来了。”
于姑姑有些欣喜,不过也有些为难:“你们先走吧,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面太后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白羽玥阙和寒霜吃了一惊,连忙跪下道:“奴婢该死!惊扰了太后。”
于姑姑也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进去,禀报了一声。
过了不久,又看见于姑姑招呼两人:“你们进来吧。”
白羽玥阙和寒霜互看了一眼,依言进去。
到了休憩室,两人看到太后坐在椅子上,手里拨动着佛珠。
白羽玥阙和寒霜立即跪了下来:“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道:“看到你,哀家就想起你烹的茶了。”
白羽玥阙一愣,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着。
于姑姑递给她用具。
天京人
煮好了茶,白羽玥阙捧了一碗,亲自奉给太后。
太后呡了一口,笑道:“还是这个味道好。”
白羽玥阙道:“太后往日喝茶,都是御膳房老远烹好了给您送过去的。到手上时茶已经凉了,自然不及刚烹的味美。”
太后道:“哀家说的,是你这种烹茶的手法。依哀家看,这不是晟国的手法吧?”
“太后英明,奴婢这手法,是出自南边胤国。”
白羽玥阙微弓着背,轻声道。
“听于子山说起,你是天京人?”太后不经意的问着。
于子山就是于姑姑的名字。
寒霜抬了抬眼,看看白羽玥阙。
白羽玥阙跪下道:“奴婢该死!奴婢的确是天京人。而且,奴婢还与白羽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下去。”
太后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拨动着佛珠。
“是。奴婢本是天京人,自小就生活在胤国皇宫,被派在凤阙宫,玥阙公主的身边。”
白羽玥阙把上次应付苍曦麟的说法又讲了一遍:
“前年冬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