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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至于是什么?秦寿没说薛仁贵无法得知。
“因为害怕!”
“害怕?”
当秦寿说出不是原因的原因,薛仁贵整个人傻了眼,要是出自别人口薛仁贵肯定笑之以鼻,可出自秦寿的口,薛仁贵就觉得不可笑,甚至相信秦寿的话。
秦寿有足够理由让李世民感到害怕,不单他现在潜在的势力,还有那暗中的势力与未曝光的火器,每一样都足够让李世民寝食难安,要是李世民知晓秦寿全部家当,恐怕秦寿活不到明天了。
薛仁贵目光如炬看向秦寿的时候,秦寿颇感头疼地耸耸肩表示很无奈,面对如此事实,秦寿只能感叹运气不济,李世民出手太快了,快到秦寿没有办法应对。
“将军,依你的意思…”
秦寿摇摇头笑了笑,薛仁贵不言而喻的目光,秦寿要是看不出来才是怪事,下下策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的阶段,秦寿懒得使用。
秦寿否决的摇头,薛仁贵没有了主意,眼下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除非李世民先动手,而且也无法得知李世民什么时候动手!
“你知道就好,此事记得保密,皇上暂时可能不会动手,要动手估计也要一两年时间!”
“是,将军!薛某先告辞!”
秦寿慎重其事的交代声,薛仁贵点点头表示了解,直到书房门传来敲门声,薛仁贵识趣拱手抱拳告退离去,把秦寿的话牢记于心。
薛仁贵打开书房门的时候,贺明老实巴交地站在一边,见到薛仁贵要出去,识趣地站到一边点头哈腰赔笑,薛仁贵朝贺明笑了笑大步离去。
秦寿的麻烦薛仁贵帮不上忙,但是薛仁贵知道秦寿肯定有办法度过难关,至于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么重要的事,薛仁贵猜测着可能是秦寿要给自己提醒。
“镇长,长乐乡所有农田规划在这里!”
贺明轻手把门关好,小心翼翼地把长乐乡农田规划放到秦寿书桌面,坐到一边等待秦寿安排,秦寿心血来潮要看农田规划,贺明就知道秦寿肯定有什么计划。
秦寿点点头没说什么,拿起长乐乡农田规划大致看了眼,看到自己农田大致倾数,秦寿有些不是很满意,才一个县大点的范围,离自己心中目标才算起步。
“贺明,你说要是现在农田以租耕形势,你看如何?”
“租耕形势?如何租法?”
贺明愕了愕看着秦寿,租耕贺明还是头一次所闻,现在农田大部分都是私有化,除了上缴一定朝廷税收,大部分都是自给自足。
现在秦寿玩租耕,肯定会引起一片骚动,长乐乡的福利摆在那里,加上不少人想尽办法削尖脑袋想要进长乐乡户籍,现在秦寿玩租耕,不是变相招人入籍长乐乡吗?
当然贺明最在意的还是秦寿所谓的租耕,从来不吃亏的秦寿,这次又不知道玩什么花样?变相剥夺无知佃户为秦寿打工,贺明觉得秦寿用打工来形容长工太贴切了。
“一家三口耕作五亩地者,月俸粮五石,人头五十贞观币补偿,普通茶五两,布匹一丈,逢年过节各种糕点下发…”
当秦寿说出租耕形势,贺明整个人瞪大双眼,张大嘴巴难以合拢看着秦寿,想要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这么明显的亏本租耕形势,秦寿这是闹哪出?
按照秦寿类推租耕方式,但凡一家五口岂不是更赚了?贺明良久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问出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
“镇长,你确定不是开玩笑?这么亏本的租耕方式…”
“亏本吗?他们农田义务耕作的农作物,全归本镇长所有支配!”
秦寿冷笑一声打断没有瞻远目光的贺明废话,早知道找燕宝寿他们两父子过来商议算了,这么明显的自己大赚居然想不到?
按照一家三口的伙食量,大胃口一点的一个月消耗百来斤米很正常,小胃口的**十斤足以,五石粮食足够他们富余存粮了,更何况还有钱补充。
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补贴,完全是因为粮食不能久放原因,新鲜米可以留到明年,去年的米可以先消耗点,卖粮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秦寿还想要玩大点,存多点粮草多做善事之类,为自己增加民间声誉与威望,到时候李世民想要找自己麻烦,也要惦念一下民心可贵四个字。
李世民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他跟风手段层出不穷,既然李世民想要玩,秦寿就大大方方跟他玩,看谁先撑不住?
自己就那么几万人,没关系,自己承受得起一点小损失,比起李世民几千万的臣民,他与自己斗威望斗得越厉害越好,等他回味过来的时候,恐怕难以收场了,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不要盲目跟风!
“好吧,镇长,你打算什么时候发布?”
不知道秦寿心里想法的贺明无奈地叹息一声点点头,算是默认了秦寿的想法,不去多问秦寿的用意,反正秦寿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越快越好,还有镇内明日开始实行卫生费和治安管理费…”
“……”
又变相坑钱了,贺明无语地看着秦寿,什么破卫生费和治安管理费,贺明不用猜也知道秦寿在玩羊毛出在羊身上把戏!
第549章 三戏辩机
“打和尚?寿哥儿,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吴王府,大清早李恪牙没漱脸没洗,在秦寿亲自逮着下,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直到秦寿说明来意,李恪整个人为之清醒,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想要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
李恪就知道秦寿来找自己准没好事,没想到居然是要自己揍人,而且还是揍无冤无仇的和尚,这让李恪很难办,揍普通人还好,这要是光明正大揍一个和尚,有点说不过去了!
“少废话,是兄弟就痛快点,帮不帮忙?”
秦寿不知道李恪心中想法,在他眼里教训一个和尚轻而易举之事,根本没有心理负担与压力,更何况辩机一日不消失,秦寿心里有些不安。
虽然自己出现改变了很多人命格,可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有辩机消失了,或者远离长安永远不踏足,秦寿才会感到心安。
“帮,怎么帮?寿哥儿,你说吧,恪弟怎么帮你?”
在秦寿鄙夷目光之中,李恪头脑充血拍胸保证帮忙,可刚说完后马上后悔了,秦寿走近在李恪耳边耳语一阵,李恪马上一脸黑线看着秦寿。
交代完的秦寿二话不说,拽起李恪走出王府大厅,跟随保护的薛仁贵见秦寿没逗留就离去,一头雾水跟着秦寿与李恪身后。
“麻布,便宜卖麻布喽~”
“油条,刚出炉长乐乡特产手艺油条~”
“宜城特产九酝酒,快来看看喽~”
长安城西北金城坊的会昌寺,哟喝声叫卖声源源不断,大街小巷全摆满各色各样的货商,扎堆会昌寺街道的商贩们,各式手段哟喝吸引过往百姓与香客们注意力,过往的百姓与香客们看了眼后,摇摇头不感兴趣闪人。
“寿哥儿,你这是要闹大啊?”
到达会昌寺后李恪开始后悔了,换了一身普遍儒衫,知道秦寿要找麻烦的和尚法号,刚想转身闪人,秦寿伸手拉住临阵逃跑的李恪。
“少废话,都安排好了,你还想临阵脱逃?”
“不是,是,那个…”
秦寿没商量的语气,李恪欲哭无泪地想要解释什么,可奈何李恪力气没有秦寿大,李恪瞬间有种错上贼船的错觉!
“看到没有?就那个秃驴,看你的了!”
秦寿没有给李恪废话时间,发现辩机出现会昌寺大门,虬髯客手下早已踩点了好几次,知晓了辩机化缘的日期,接着李恪身份铲除辩机。
李恪顺着秦寿手指目光,一名衣着朴素的和尚手里拿着化缘专用钵,脚踏草鞋,手里拿着佛珠,单手直立做着佛家手势。
一边走一边唠唠叨叨念着经文,但凡见到香客们尊敬行礼,辩机礼貌十足地回应,李恪还在犹豫的时候,秦寿推了推李恪示意他快上。
“将军,这…”
“此人是个祸害,留不得!”
薛仁贵待李恪离去后,刚想说些什么,秦寿摇头叹息一声,点名道姓辩机是一个祸害,秦寿这么说了薛仁贵只能哑口无语,陪着秦寿在一边看热闹。
“哈哈~秃驴好久不见了!”
李恪待辩机转头朝香客回礼,哈哈大笑一声忽然出手,猛然用力一记五爪姜敲到辩机光秃秃的脑门,辩机痛呼一声五官扭曲转过头,有些崩溃看着陌生的李恪。
“阿弥陀佛!施主,你认错人了!贫憎乃…”
“啊?你不是秃驴?不好意思,一时错认还望大师勿怪!”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