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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姐,你没离去?”
秦寿撑伞过来招呼声,把正披着蓑衣武顺吓了一跳,发现秦寿惊异目光,好像做错事小女人一样低下头轻嗯了一声。
“我这就派人送你进…”
“不要,贱妾,贱妾自己留下来的!”
武顺鼓起勇气出言打断秦寿的好意,直让秦寿大感意外,当看到武顺扭捏的状态,好吧,秦寿无语了,她这算是帮倒忙吗?
“你考虑过晴儿吗?”
秦寿试图说服武顺离去,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也难以向武媚娘交代,毕竟武顺是武媚娘的亲姐姐,没了宫斗经历不至于她们两姐妹将来反目成仇。
“师尊,师傅有请!”
秦寿还想说些什么劝说武顺离去,盈风打着油伞急匆匆跑来,把袁神棍有事找他后,又避如蛇蝎似的一溜烟跑走了。
“好吧,你不愿离去也可以,帮忙照顾工地那些老幼,负责生火造饭,能做到吗?”
“嗯~好…”
武顺执意不离去的态度,秦寿只好退一步,把她安排到比较安全的工地那边照顾,武顺想了想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刚想说些什么秦寿得到她答复早已转身离去。
大厅内,袁神棍与药王孙思邈还有众多师弟们齐聚一起,噼噼啪啪算骨卜卦声,听得秦寿一阵头大,要不是药王孙思邈也参合其中,秦寿真想把他们一个二个踹出去。
袁神棍捋着胡须,脸色忧心忡忡地看着卦象,与几位师弟们协商一阵后,得出一个结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灾。
“尊师,此次天灾实属罕见,百年一遇不为过!帝星黯淡,灾星明后…”
“行了,行了,别扯些没用的,实在点,到底怎么回事?”
秦寿不耐其烦打断袁神棍的话,受不了他摇头晃脑,直接简练点别唧唧歪歪的,听到那些神棍术语,两个字头大!
“尊师,是这样的,这两日必有罕见天灾,太子这段时间必有一劫难…尊师,需要告知皇上吗?”
药王孙思邈抢在袁神棍面前回答,以免袁神棍解释的不清不楚,又招惹心情不爽的秦寿怒骂。
“没这闲情,太子嗝屁了最好!”
秦寿大逆不道的话,惊呆了袁神棍与药王孙思邈,瞪大眼不可思议看着秦寿,连同他们几位师弟也是一副惊呆表情。
“还有没有重点的?没有你们赶紧撤去工地!”
秦寿没有理会他们吃惊的表情,巴不得李承乾死翘翘,都跟他翻脸了,谁有空去理会他死活?
“有,尊师,恭喜你!”
“喜从何来?”
秦寿抽搐着脸,很想揍袁神棍一顿,都要变天的天灾山洪欲来,还恭喜自己?找抽是不是?
“灾中带财!”
秦寿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袁神棍,忽悠人也不眨眼,功力大进啊!
“你蒙我?怎么不说灾中带艳?”
“也有!”
“……”
好吧,秦寿彻底给袁神棍打败,头痛不已地猛拍额头,摇摇头叹息着大呼浪费时间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委屈的袁神棍,卦象是这么说的!
第229章 山洪暴发
轰隆~伴随春雷划过天际,雨越下越大,长乐往远处长安看去,好像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撑天大树房屋之类,什么也看不见。
连续两日倾盘大雨,长安城东溺水河怒涛翻滚,声如战雷咆哮奔腾,伴随着骤雨抽打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农田更是成了黄河。
“山洪来了!”
“快跑啊!”
“娃儿,你在哪儿?”
“娘…”
肆虐的山洪夹杂着折断的树枝,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翻腾汹涌的河流中,那轰轰隆隆的声音如同万马奔腾,在拍打着岸边的同时渗出一层层巨浪,沿路摧毁挡道的一切生物。
靠河岸的民们乱成一团,像一群受惊的野马,拖家带口拼命往南跑,长乐贴的撤离纸张四处纷飞,混乱之中撞伤踩伤不计其数,直到山洪咆哮着把他们淹没。
山洪眨眼睛把篱笆,窑,屋脊摧毁淹没,漂浮的树身风筝似地颠簸,旋转,淹没的人变成了水鬼埋没洪水之中。
“亲们,别挤,都别挤,快,快堵上缺口!”
薛仁贵穿着吹成披风一样的蓑衣,斗笠早已不知道吹到何方,顶着豆大雨滴倾打,带着八千名新兵们堆起沙包,建起堵水河坝防止山洪冲垮长乐。
薛仁贵一边招揽接纳失去家园的民,一边指挥筋疲力尽的新兵们继续堆沙包,筑起五里长的半人高沙包河坝,长乐蚕农与佃户们同时加入堆河坝抗洪之中。
所幸长乐地里位置不错,地势有点偏高加上溺水河处及时开建沙包河坝,暂时有效隔绝了山洪,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长!”
“长来了!”
秦寿带人来到外的时候,过膝盖的洪水源源不断从简陋沙包渗进来,蚕农与佃户们见到秦寿到来,如同救星驾到似的欢呼出声。
“将军,危险!”
“将军,别过去!”
秦寿推开护卫们好心提醒,踏上简陋沙包河坝,看着汪洋大海般半人高的山洪源源不断冲刷,在看五里外河渠那边五个新兵用麻绳绑着身子,靠向作了标记的地点。
五名新兵扛着密封火药桶迟迟未开炸,很是让秦寿火脑,这是拿生命开玩笑吗?没看到河渠交叉口处漩涡四五个吗?
光靠年久失修汉水河渠漫延杜绝山洪是不行的,除非炸掉五里外八米高山坳缺口河渠,把山洪转排到南下的三处湖口,在经过交水河缓冲洪灾。
至于交水河洪灾会连累到哪里?秦寿没空去理会,保住自己长乐才是正是,自己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长乐安全为主。
“薛副将,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下令炸了河渠!”
“将军,圣旨没到,湖口那边民还没来得及撤离…”
秦寿的暴怒责问,薛仁贵硬起头皮把圣旨未到说出来,加上湖口那边民还没来得及撤离,薛仁贵不敢乱来。
“还等什么(狗)屁圣旨?有什么事本将军担着,别去管那些无知愚民,炸!”
“是!”
提及圣旨跟那些愚民,秦寿就一肚子火气,自身难保谁还顾得那么多?薛仁贵在秦寿强制命令下,不得不去下令炸汉水渠。
“长,长,菜,菜,全淹了!”
贺明**地从农田那边跑来,人未到气吁喘喘地把菜地淹了说出来,佃户都跑来抗洪救灾,根本没人去把田里的水排走。
“菜什么菜?命都快没了,去召集那些逃难来的民,全过来抗洪!”
“是!”
贺明在秦寿喝斥声之中,顶着大风大雨灰溜溜跑进子里,去集合逃难进来的民,加入抗洪大业之中。
秦寿黑着脸看着洪波不可阻挡气势汹汹到来,天空与汪洋形成汇集,洪水的泛滥势如破竹,所到之处转瞬间,吞噬了无数生灵,消声殆尽灰飞烟灭。
‘人定胜天!’秦寿紧握拳头,仍由大风大雨吹袭,眼睛模糊地看着忙碌成长龙的人群抗洪奔波,一包包的泥沙袋筑起捍卫生命长城。
秦寿不在指望那群吃饱撑着磨嘴皮的大臣定论,更不指望高高在上的李世民理解不到山洪毁家园疾苦,要想自保就要先斩后奏。
皇宫内,满朝武议论纷纷,今年雨水出奇凶猛,以致各地区洪灾不断,灾情不断的奏折堆起小山高,直让李世民头痛不已。
各地灾情不断让李世民连续两日疲倦不已,罕见的山洪灾区十几年难得一见,把李世民打的措手不及,今年国库税收势必减少大半。
“城外山洪偏地,危及长安,长乐加急奏折毁汉水渠,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李世民看了眼严统领递来的快报,把延迟送来的长乐申请炸毁汉水渠一事说出来,群臣们差异不已,毁了汉水渠那可是大事,汉水渠贯通大大小小上百个庄,毁了就难以修建了。
“父皇,儿臣认为不妥,汉水渠自古是农田命脉,岂能因个人私利说毁就毁…”
李世民的话落,沉寂个半月未出现朝堂的李承乾,马上句句珠玑开口反驳,直听得李靖等人皱眉不已。
“皇上,微臣觉得太子所言有理!”
长孙无忌赞同的支持声,很是让李承乾心中一阵得意,心里冷笑着这次还整不死秦寿?可李承乾得琴没多久,马上招到程妖精火爆十足的攻击。
“放狗屁,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不是东西的人,老流氓我问你们,农田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你…”
长孙无忌与李承乾同时吐血十足,程妖精口无遮拦的骂人,很是让他们气愤,连李世民听了也感到刺耳,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