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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爱儿此女颇为神秘,修炼了一些道家的东西,平时涉猎十分广泛,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懂得岐黄之术、炼丹之术,虽然不曾悬壶坐馆,却比一般的医者还要高明不少。
赵爱儿第一天来给陶宽疗伤时,看到刘和做下的这些安排,心中有些好奇,却没有见到刘和本人。虽然不明白刘和为何要这么做,但赵爱儿还是细心地用一种药剂为陶宽清洗了创口,再为创口上敷了药粉,还让人帮忙撬开了陶宽的口,灌入另外一种药汁。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已经昏迷七天的陶宽缓缓醒来,终于脱离了危险期。
刘和得知此事之后,十分高兴,急忙派人给赵府送去一些礼品,表达谢意。
之后的数天,当刘和带着李严和赵云在外忙碌时,赵爱儿又来过府中两次,其中一次给陶宽施了银针,另外一次则是为陶宽更换外敷伤药。
这天上午,刘和在书房内用过早餐之后,来到陶宽单独所住的房内探视。
陶宽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干裂的嘴唇上也生出一层新皮,看上去比前几日昏迷时好了许多。
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陶宽,听到公子进屋的脚步声,急忙睁开眼睛。公子穿的鞋跟别人不同,在院子里来回走路的时候,会发出一些声音,熟悉他的亲卫们都能靠耳朵辨别出来。
“陶宽,今日感觉如何?”刘和一脸关切地问道。
陶宽面带感激,回答说道:“卑贱之人,岂敢让公子如此牵挂!属下这几日经过赵女医的治疗,感觉好多了,用不了几日便可下地行走,半月之后就可为公子看家护院!”
“呵呵,这次多亏了赵别驾之姐救你,不然我可要失去你这个好兄弟了。你且安心养病,不要急于想着做事,等你身体完全康复过来,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做。”
因为房中并未外人,所以刘和说话时比较随和,并没有用那些场面上的大话和套话,这让陶宽和其他几个陪同前来的卫兵听了之后,心里都觉得暖暖的。
以刘和的身份,根本无需如此对待一个身份低微的卫兵,换做别家公子,或许在陶宽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让人把他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即使稍好一些的,也就是让人挖个坑将他掩埋,哪里会如此精心的救治,频频的探望。
刘和在陶宽屋里说了些安慰的话之后,便欲离开,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大公子可是忙碌的很,小女子为了救你这个亲兵,来回府上数次,却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亲耳听到!”
仿佛有仙音入耳,刘和心头一动,缓缓转身,果然看到了身穿一袭白衣的“神仙姐姐”。
面前的女子,比刘和第一次在赵府见面时多了几分清丽,可能跟她出门时稍稍做过打扮不无关系。她只是静静地往门口一站,便有一种令刘和不敢多看的感觉。
平日里,刘和的定力是没有这么差的。他返回幽州之后,大小欧氏都曾安排了容貌姣好的婢女前来西院侍奉他,却被刘和婉言推辞,送回了东院。
倒不是刘和刻意压抑男子本性,而是他曾得了王越密授的一段口诀,如今正在努力修炼当中,轻易近不得女色,否则掏空了本就羸弱的身子,则会前功尽弃,再无练武的机会。
但是,每当刘和见到赵爱儿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旖旎的念头,比如“两人赤诚相见地坐在月下双修”,又比如“神仙姐姐一丝不苟地跟自己探讨黄帝内经里关于房中术的内容”……
总之,刘和觉得自己在面对赵爱儿的时候,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将她推倒的冲动。
似乎看出了刘和的局促不安,赵爱儿似嗔似笑地看着刘和,轻启樱唇,说道:“公子,今日可有时间?奴家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二。”
刘和本来打算去官仓实地巡查一趟,听了赵爱儿这话,一时脑残,居然不由自主地说道:“爱儿姐姐这话说的见外了,有什么不解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刘和一脸的猪哥相,几名卫兵很识相的借口离开了,就连靠在榻上的陶宽都说道:“我这房里尽是金石和药草的味道,公子还是请女神医前往书房中叙话吧。”
刘和强忍着口干舌燥,装出一脸平静的样子,点头说道:“嗯,陶侍卫说的有理,便请爱儿姐移步书房。”
赵爱儿也不推辞,面带微笑地跟在刘和身后,大大方方地进了刘和的书房。
刘和的书房,被他布置的十分简洁,架上很少见到竹简之类的书册,也看不到琴棋书画之类充高雅的玩意,只在书写用的长案上放着厚厚的一叠蔡侯纸和一支较细的狼毫毛笔,一只样子普通的砚台。
因为刘和常在书房中与李严和赵云商议事情,所以房内备着几张杌子,还有喝水所用的漆碗、漆盘、漆耳杯等。刘和请赵爱儿落座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置于面前,然后一脸不解地问道:“不知爱儿姐有何事相问?”
赵爱儿仔细打量着刘和,并不开口说话,过了片刻,当刘和都觉得脸颊发烫的时候,赵爱儿才皱眉说道:“公子是否在数月之前大病过一场?”
刘和心里咯噔一下,暗自警惕地回答:“出长安不久,便在道中染疾,差点一命呜呼。”
赵爱儿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奴家观察公子气色面相,觉得异于常人,似乎经历过生死大变,如今还留着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隐疾。”
刘和心里一阵发毛,有些惊惧地问道:“不知我体内存留怎样的隐疾?”
赵爱儿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回答:“具体是怎样的隐疾,还难以断定,但有一样我却可以看出,那就是公子先天肾水不足,倘若今后不注意温养调理,只怕会影响到子嗣传承。”
刘和闻听此言,当时就愣住了。
难道说老刘家人丁不旺的毛病已经遗传到自己身上了?刘虞今年四十有八,膝下仅有两子,小的那个还是辛苦了近二十年才播种成功,这样的繁衍能力,确实大有问题。
王越走时传给刘和一段口诀,约束他不要轻近女色,如今看来何尝不是在委婉提醒于他?
“奶奶滴,好不容穿成了官二代,却得了一具衰败不堪的身体,这不是要人命么?”刘和心中怒吼,露出一脸的不甘。
正文 第七十九章 这是要弄啥
似乎看出刘和心中的郁闷与不甘,赵爱儿忽然黛眉一展,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说道:“公子似乎对于此事十分看重呢?”
看着赵爱儿那张有些“媚惑”的脸,刘和没来由的就有些烦躁,张口便说:“若是让你嫁个不能人伦的男子,你能高兴的起来?”
赵爱儿接下来本是想要告诉刘和她有办法帮他调理,结果被刘和这一句话噎得面红耳赤,使劲眨了好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才狠狠地啐道:“登徒子!奴家一心修道,早已看破红尘情缘,从未想过要嫁于男子,何来的高兴与不高兴?”
刘和自知理亏,嘴上却是不愿承认,故意说道:“既然爱儿姐已经看破男女情爱之事,为何却对本公子肾水不足这种事情如此关心?”
赵爱儿狠狠地剜了刘和一眼,略带嘲讽地说道:“公子这话说的真是好生可笑!我乃修道之人,讲的便是内丹肾水,你若是不知肾水为何,便不要胡乱引用攀扯。”
来自后世的刘和,根本不懂中医和道经中所谓的“肾水”是个神马意思,他只是隐约记得一些诸如“某某肾宝”在电视里做的“他好,我也好”这种暧昧广告,便简单地将肾水这类字眼跟男人的那个能力直接挂钩,实际上却是大错而特错。
看到赵爱儿有些生气,刘和赶紧端正态度,老实说道:“方才却是小子孟浪了,还请爱儿姐不吝赐教。”
“哼,要不是看在太傅大人的面上,我今天才懒得来给你说这些事情!”赵爱儿小小的发完这句牢骚,接着说道:“肾水又名真阴、元阴、天癸,乃是肾阳活动之基础,肾水不足,则肾阳就会亢奋,阳缺所依,于是出现肾火妄动。若是肾火本就稀缺,一旦用尽,则危在旦夕;若是肾火过旺,则会反过来灼伤肾水,导致肾水不足,轻则使人百病丛生,重则使人半死半活,不死不活;如果肾水枯竭,阳无所依,则阴阳分离,使人一命呜呼。”
刘和听着赵爱儿口中一会儿说什么“危在旦夕”、一会儿说什么“半死半活”、一会儿又说什么“一命呜呼”,顿时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耐着性子问道:“爱儿姐方才说我肾水先天不足,岂不是说我不可妄动肾火?而这肾火表现于外,是否便是指欲念之动?”
赵爱儿白了刘和一眼,觉得面前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