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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百里肃看着并不反抗的南宫宴,叹气道,“殿下为何要行刺皇上呢?可是丞相要求您这么做的?”
“百里将军,我是南遥国太子,皇位迟早是我的,我再笨也不会去杀父皇!”南宫宴看着百里优道,“只是连累小优了,我不应该要求你住到东宫来。”
“舅舅,此刻是端木屸,不是太子殿下,你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就一定能洗清太子身上的冤屈了。”百里优也是很镇定。
如妃在今夜不止一次的跟南宫岄提到淑妃,她也提醒过他,以南宫岄的头脑,他不可能会不知道其中的隐情,可是他却执意要把整个东宫的人打入死牢。
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搬到丞相一群党羽,她和南宫宴都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并不反抗。
“他叫端木屸?”南宫宴听到端木屸的名字,心有些微微的激动。那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世间怎么会无缘无
弑君之罪04
“他叫端木屸?”南宫宴听到端木屸的名字,心有些微微的激动。那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世间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会跟你说清楚的!”百里优握上他的手。
南宫宴握着百里优的手,转对百里肃,“百里将军,想办法把小优带出去,天牢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我不走!”百里优两手都抓着南宫宴,“我不会离开你的!”
“小优!那是天牢,你一个孩子!”
“我不是个孩子!”百里优抬头盯着南宫宴,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让南宫宴不敢质疑她说她不是个孩子的话。
“走吧!”南宫宴拉着她的手,手牵手让禁卫军押回天牢去。
“嗯!”百里优任他牵着,出了皇宫,他给了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暖,如今他被打入天牢,她又岂会离他而去,纵使是下地狱,她也会陪他走一遭。
“纵使是坐牢,也要陪着他?人类也有这样的人?”端木屸悬在夜空中,看着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哥哥,他是否会真心对她?亦或者会像他的父亲对待他的母亲一般。
若真是如此,她就太不值了。
走在南宫宴身边的百里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过身,看到了悬在月下的端木屸,她正想开口叫他,他却消失了。
“魔族人的灵力真的就这么高吗?”百里优看着只剩下明月与星星的夜空道。
“是他吗?”南宫宴回头道。
“也许是我眼花!”百里优看一眼押着自己的禁卫军道。
“殿下,请不要让我们为难!”禁卫军提醒道。
东宫上至太子南宫宴,下至扫地的宫女,在这一夜,被全部压入死牢。
**********此去经年**********此生未离**********
卫府
才自皇宫回来的卫祁鸣才进门便看到自己书房的亮着灯火。
“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卫祁鸣的夫人
弑君之罪05
“夫人,谁在我的书房里?”卫祁鸣一边接下外袍一边问道。
“书房?”柳氏看向书房,书房内的灯火映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影。
“你下去吧!”卫祁鸣往书房走去。
“老爷,时候不早了,您又刚自宮里回来!我听说宮里出了些事?”柳氏追着卫祁鸣出去,每次这个穿斗篷的人一来,他们都会在书房聊个通宵,此后卫祁鸣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而后,遥城都会出事,先是百里家的百里优小姐失踪,而后是百里无极受伤,最后死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卫祁鸣只丢下这句话便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卫祁鸣推开书房的门,关上之后走向背对着书房门站着的端木屸,屈膝跪下道:“微臣参见君上!”
“平身!”端木屸一边解下斗篷一边回头,与南宫宴一模一样的面部轮廓与身形,那一双深邃的紫色眸子映着书房的烛光。
正起身的卫祁鸣盯着端木屸,无比吃惊,支支吾吾的开口,“太……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端木屸笑笑,“你虽未成见过我的脸,难道连我的声音也忘记了?”
“这……”卫祁鸣盯着端木屸的脸,端木屸没有制止他,大大方方地站在哪儿任他打量。
“宴在南遥国的境况如何?”片刻之后,端木屸问道。
“太子殿下一直循规蹈矩……”卫祁鸣把他在南遥国这十年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端木屸。
“皇后利用他登上皇后宝座之后,再诞下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宴成了多余的人,而皇帝认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所以从未喜欢过他……那么他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端木屸沉思着,他的这个哥哥,自小便是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中的。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
弑君之罪06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丞相等人保持距离!”
“丞相权倾朝野,身份又是他舅舅,皇帝不喜欢他,他绝对可以联合丞相篡位夺权……”端木屸双手握成拳,“看他却想利用今夜的行刺之事铲除丞相等党羽……他……”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恕臣冒昧!”卫祁鸣道,“今夜之事是否是君上所为?”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自你们皇家驱魔巫者手中逃脱吗?”
“君上对太子殿下……”
“他是我哥哥!”端木屸说得很是肯定,仿佛只要他愿意,他的哥哥就会与他相认,可他却忘了他的哥哥今夜被打入死牢全都是因为他,不仅因为他的选择了月圆之夜行刺,还因为他在最后关头离去。
“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是君上的哥哥?”卫祁鸣深呼吸之后才说得出话来,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据说皇上曾有一位来自幽梵谷的妃子,原来这件事是真的。”
“此事不可传出去!”端木屸往门边走去,“我出谷的事,也不可以通知其他人!”
“微臣知道!”卫祁鸣在他身后道。
端木屸出了卫府书房大门,轻轻一跃便消失在明月之下,往皇宫飞去。
御书房里,南宫岄站在窗边,望着天上明月,拳头自进入书房起就未曾松开过。
一抹紫色身影掠过明月,南宫岄眨了下眼,可是在睁开眼的时候,天上只剩下明月与繁星。
一炷香之后,端木屸落在南宫岄身前,绝美的面部轮廓,魔族特有的紫色眸子,与南宫宴一模一样的身形,这个人不是他的儿子还能是谁?
“宴姓南宫,你应该姓端木……叫什么?”南宫岄一副为人生父比天大的样子。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
弑君之罪07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进了书房,坐在南宫岄的龙椅上。
南宫岄回头,看到坐在自己龙椅上的端木屸,端木屸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邪邪霸气让他眉间升起愠怒。
“在你眼中……”端木屸摩挲着龙椅把手上的龙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母亲?宴?你的新欢如妃,还是南遥国?或者是你的对手?”
“你母亲现在……”南宫岄上前,两父子各说各话。
“死了!”端木屸仿佛是在说宮里的一只小老鼠死了一般坦然自若。
南宫岄定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僵住,随即变得苍白。
“听外婆说你曾经很爱我母亲……”
“不适曾经!”南宫岄打断他,“朕对他的心,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端木屸不屑地抽动嘴角,脸上的愤怒若隐若现,他起身,缓缓走到南宫岄身边,“从未变过?你是堂堂一国之君,我母亲当年在生宴,她才刚把他生下来,你就让人把她送到冷宫去……”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南宫岄怒斥道。
“我早当自己的父亲死了!”端木屸并不受威胁,南宫岄是南遥国皇帝,他也是幽梵谷魔君,父亲又如何,南宫岄何时尽过父亲的责任了。
“你……”南宫岄气得不清。
“宴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