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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端木屸看了一眼南宫宴,“他那么在乎你是因为他爱你,而他知道你也爱着他,你们两人心心相印,这才是他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原因!一旦你让他知道你其实不爱他,他就会对你死心……”
“端木屸!”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百里优终于打断了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知道对他会造成比死还要重的伤害!”
“……”端木屸无言,没想到百里优会这样堵住他,想想之后,端木屸道,“他痛苦是因为他只知道你一直爱着他,但是,只要你让他知道你并非一直爱着他,他就会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到时候……”
“他会恨死我的!”百里优脱口而出,南宫宴对她的感情自她来到非梵大陆上开始,如今已经差不多四年了,虽然他们分开了三年,但是这三年的时间对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
如果让南宫宴知道她这些年都是在欺骗他,他会恨死她的!
一想到南宫宴会把她恨到骨髓里,她的心就仿佛被万剑穿过一般。
“你想让他带着对你的恨活下去,还是要他带着对你的爱死去?”端木屸问着一直盯着南宫宴的百里优,
“你想选择什么?他会上天下海的找你,最后他还是知道你重伤不治的消息,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期间饶了一个大弯,可是,也不能让他会多久,以他的能力,要你找并不难!”
狠心离开03
“你想选择什么?他会上天下海的找你,最后他还是知道你重伤不治的消息,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期间饶了一个大弯,可是,也不能让他会多久,以他的能力,要你找并不难!”
“唯有让他恨我,他才不会找我,只有他恨我,他才会活下去……”百里优看着南宫宴,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
以南宫宴对她的感情,唯有让他很她,才能让他活下去。
她,只要他活下便好,她并不在乎活着的他是爱她还是恨她
百里优再度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笔,蘸了蘸墨汁,在刚才的纸张上继续写到:
“因为我一直都在骗你,也在骗我自己,在峡谷里的三年,救我的人是端木屸,陪在我身边的人,也是端木屸!
虽然我一直记得你对我的好,但是三年的朝夕相处下来,我已经情不自禁地对他有了感情,所以,我跟他走了,我们要回幽梵谷去,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署上自己的名字后,百里优转身看着端木屸,把匕首交给了他。
端木屸接过他手中的匕首,由始至终,他的视线都锁定在她苍白的脸上。
锋利的匕首,划过他左手手肘,红色的血液自被划破的肌肉中涌出,滴在南宫宴紧闭的双唇之上。
但是南宫宴太虚弱,他不会张开嘴。
百里优用手夹着他的嘴角,使他张开了嘴,端木屸手肘涌出的血流入了他的口中……
许久之后端木屸扯下身上的紫色袍子,缠住流血的手肘。
“端木屸,谢谢你!”百里优替他打上结。
“你信上写的那些……”端木屸看着被压在桌上的纸张,“是真的吗?”
打好结之后的百里优垂下手掌,“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要听真话!”端木屸打断道,他一直都记得,她昏迷前还有话没有说完,他想知道她后面的话是什么内容?
“真话就是……”百里优转头看着南宫宴
狠心离开04
“真话就是……”百里优转头看着南宫宴,“信上写的是假的……”
闻言,南宫宴痛苦的闭上眼睛,所有他想要的一切都是如果的假设,而现实便是她刚才亲口对他说的话。
看着南宫宴的百里优并没有发现身旁端木屸的异样,她看着南宫宴,继续说道:“但是,我想请你帮个忙,如果我的伤治无法治愈,而我们却遇到他……”她转身,抬头看着端木屸,“希望你跟我演戏,让他彻底死心!”
“演戏?”端木屸将视线移到南宫宴身上,“好,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不过是演戏,他无须演技就可以做到。
“我们走吧!”百里优转身往帐篷外走去,南宫宴喝了端木屸的血,他不会再有事,她可以放心了,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的她,没走几步便倒在地上。
端木屸光明正大的抱起百里优,带把她带出了帐篷,把她放到自己的马背上。
坐在端木屸坐骑悲伤的百里优没有回头看帐篷一眼,但是脑中和眼前,却都是南宫宴的样子,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着戎装的他,到刚才一脸苍白,躺在出软塌上的他……
朔月洒下的月光很少,幸而白雪照亮了道路。这夜很平静,无风无雪,雪白的雪地上,清晰的马蹄印自南宫宴躺着的帐篷开始,往山脚延伸而去。
翌日,百里珑等人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回到了南宫宴所在的别墅。
他们各自骑在自己的马背上,远远的便看见了站在帐篷外的流火。
“不知道小优怎么样了!?”坐在白虎身上,被百里珑等人救回来的空蒙着眼睛,他很担忧,因为他感应不到百里优的存在。
“有南宫宴照顾她,他一定不会有事!”百里珑对这点是绝对的肯定,他亲眼目睹了他们两人是如何相处的,南宫宴那人,是非梵大陆上南有的痴情种。
为了百里优,南宫宴连皇位都可以放弃,
狠心离开05
为了百里优,南宫宴连皇位都可以放弃,所以他一定也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百里优的生命。
“但是……”空再尝试一次,“小优不在帐篷里!”
“她不在帐篷里!”首先紧张的人是东方煦。
“流火就在帐篷外,小优怎么可能会不在帐篷里!”北唐雪望着雪地上唯一的一点红色道。
“正是,小虎跟我们在一起,小优要走的话,一定会骑着流火走,他们不可能不在帐篷里。”百里珑也不相信。
“如果我猜得没错,帐篷只有南宫宴,没有小优!”空面朝着帐篷所在的位置,心中担忧不已。
都是他不好,纵使找不到七彩雪莲,他也应该回去,只要有他的血,她就能支持一段时间。
他不应该执意往上,否则就不会手受伤,若不是白虎发现他,若是百里珑把他就出来,他早就回不来了。
帐篷外,流火看到他们回来,便不听在转动着身体。
“小优!”百里珑拿着他们找回来的几朵七彩雪莲进了帐篷,可是帐篷内只有南宫宴一人。
他呆呆地坐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张纸,定定地看着。
她走了,跟他的弟弟走了,去了幽梵谷。
幽梵谷,那是端木屸的天下,端木屸是幽梵谷的魔君。
她跟他走了,原来,三年的时间,已经让她忘情了!
纵使他失忆,他也没忘记她,可她……
她已经忘记了他,并且移情到那三年内朝朝暮暮陪在他身边的端木屸身上。
那一天,他骑马出洛阳城去救被狼魔攻击的王碧瑶,却没想到会遇到出谷的她。
她对他伸出手,那表情,是期待,那个时候的她,是多么希望他能把她拉上他的马背。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那么做。
所以,她很失望,那么真实的失望,不是假的。
可是……事实却是假的。
愤怒在南宫宴漆黑的眼中一点一点的凝聚,
狠心离开06
愤怒在南宫宴漆黑的眼中一点一点的凝聚,他将手中的纸张揉成团,狠狠地抓在手中,抓得青筋暴露。
其他人见南宫宴沉着一张脸,从未想过外界传言中温文尔雅的洛阳王会有这样的一面,帐篷内,谁都不敢开口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还是空开口道,“小优去哪儿了?”
虽说不是看这百里优长大,却也跟她在峡谷内住了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可以让一个父亲了解一个女儿。
南宫宴左手上的伤,新新旧旧加起来有二三十条,这里是蒂梵山,连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南宫宴,百里优一定是给他喝了她的血,然后选择离开。
“她有伤在身,这里是蒂梵山,她能去哪?”百里珑皱着眉头,“更何况流火还在外面。”
“她会不会是想不开!”北唐雪猜测着,百里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