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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么?
他一只脚踏进浴池,危险 3ǔωω。cōm地走向脸色被水汽濡得微微发红的女子。
“两清?那我倒是要听一听,怎么个两清法?”
夏禾见他越走越近,不由得往后缩,脸上满是警戒的神色。
外面那些侍卫到底是在干什么?难道那么大一个活人进来,那些人竟然不知道?
“你站住,别过来,不然我会叫人的!”
不得不承认,她的威胁真的很无力,秦规宇听完她紧张的说完后,嘴角更是挂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
“怎么,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连和爱妃共浴的权利都没有了?”
他故意将“共浴”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满意地看着她生气的脸。
“我代嫁进葛南王府,是欺骗你在先,但后来你也想尽了办法折磨我这些我跟你之间的事情,该够了吧,既然已经是两清,又何必要将我绑在你身边,成为你的负累?”
夏禾一向淡然的脸在此刻的男人面前已经难掩慌张之色,说着这些话也是急于地想要撇清关系,并不曾想到,这些话听在这个不安牌理出牌的男人耳里,会引来怎样的后果
够了?
不!永远不够!他狠狠地盯着她,忽然快速上前,一把攫住她白皙的脖颈。
凝脂一般的肌肤立刻就有了两道红印
“你听着,我绝不打算放开你,还有”他突然的放松了力道,眼眸也随之变得幽深
“你怎知在我心中,你会是负累?夏禾,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心,让你忘记了过去的你我”
同时也看不清现在的他?
只要她能用心看一下,她一定可以知道,在他心中,她是那么的重要
在以为失去她的那个时侯,他几乎发疯,午夜梦回时,疯狂地想念她的影子
这些,她从来不曾知道,所以,她便可以那般轻松的说两个人两清这之类的鬼话
然而,奇怪的是,这一次的他,不愿意再强势地逼她了
看着面前情绪突然转变的男人,夏禾墓地顿住了。
他不是应该发狂的将她撕碎么?从前便是如此,好像记忆中的疼痛蔓延开来,她依稀记得,这个男人,将自己的手臂生生拧到脱臼,然后再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上去。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用现在这种眼神望着她?
这种眼神会让她误以为,他因为她受伤了
一百六十三章
看着白皙脖颈上面的两道红印越来越明显,他一下子扯疼了心,立刻放开了手。
一时间,两个人突然地沉默
半晌,她幽幽的开口,“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秦规宇别过脸,不愿再将怒气发到她的身上,要是他该死的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唤回她的记忆,他绝对不愿这般的折磨自己
“三日之后,你真要嫁给那个男人?”他不看她的双眸,憋出这么一句。
女子清灵的双眸在水汽中叶变得迷惘起来,微微低垂着头,沾了水的青丝贴在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刻骨的诱惑。
“湘景殿起火景妃娘娘已经香消玉殒了,不是么?”
就这么一句,他便明白了过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所以,现在在我面前的,不是景妃,而是酯伊国未来的皇后?”他怔怔的看着她,逼着她将那最残忍的回答说出口。
“是”
一个字便将他最后的希望湮灭
从一开始,她便想要急切的逃离他的身边,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想要快速的逃离
突然发现,自始至终,她都未曾真正的属于他
凄惶的笑意从他的唇边绽放,像是一道哀伤的伤口,扩散开去,再也无法愈合。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那你走的。”
“是,不过,无论你强行将我禁锢在身边多少次,我都还是会逃。”
够了!
真的够了!她此刻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将他整个人撕碎,既然注定要破碎,为何要拿一把钝刀将他一点点残忍的凌迟?
浴池的水渐渐的变得冰冷,她有些微微战栗。
发觉后,秦规宇回转身拿过毛巾和亵衣,面无表情的扔给她,“穿上。”
见她没动,便了然的转身别过脸,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一阵窸窣地换衣声过后,夏禾娉婷而立,站在他面前说道,“你该走了,这里是酯伊国,虽然不知道你如何能进来,不过至少你出现在这里,教人看见了,只会惹来麻烦”
麻烦?他扬起嘴角,“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
不理会他故意的讽刺,夏禾转身欲离去,下一刻,却被他拉住衣角。
迷惑的双眸盯着他刚毅的脸,未等她开口,秦规宇伸手上前,摊开掌心。
顿时,一道小小的黄色符纸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是早就”
他扬唇,“弄丢了,再次找回来了而已,我没烧毁它,现在把它还给你了。”
说着,他将平安符塞在了她柔嫩的掌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池。
见他走的如此干脆,夏禾却是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他此刻将它还给自己,是想说要将自由还给自己了么?
小小的符纸握在掌心,还能感受得到属于他的温度,她突然地想要落泪
这是什么奇怪的情绪?
像是有无数道温暖重新回到血液中,那些凝固了的记忆鲜活了起来,她却依旧想不起属于他和她的曾经
将符纸挂在白皙的脖颈上,沐浴后的女子带着缕缕花香,翩然而去。
给读者的话:
绿绿在想,要是真让夏禾和少爷在一起了,亲们会不会灭了绿绿……哇咔咔
一百六十四章
三日后,盛大的婚宴在酯伊国皇宫中举行,一时间,举国上下鞭炮齐鸣,祝福着酯伊国最高的统治者。
皇宫中,喜庆的红色耀眼的挂满了每一个角落,看得人几乎眼花缭乱,珠翠环绕的喜房中,却是忙得一团乱。
“呀!还有胭脂,胭脂呀!”一个小丫头乱窜着到处寻找自己所需要的胭脂,一不小心打翻了放在她正前方的首饰盒。
“小思!你看你”另外一个丫头赶忙蹲下身子去收拾东西,将一个个掉落出来的首饰放回盒子
看着忙做一团的她们,相比之下,成为新娘子的夏禾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酯伊国有些旧俗,比如新人成亲前几日是不能见面的,所以这三天,她不曾见到过唐玉璞。
点上朱红的双唇像花苞一般丰润,她往镜子里瞧了瞧自己,却是梦幻一般的不真实
“皇后娘娘,这凤冠太重了,您走路可得当心着点呢!”那名叫做小思的宫女嘱咐着,一边将代表着身份地位的凤冠给夏禾戴上。
面前的女子本就清丽脱俗,如今这一打扮,在原本的清雅上又增添了几分华贵,看得在场的宫女们都傻了眼。
“难怪皇上对娘娘您情有独钟了,娘娘根本就是降落在人间的仙子嘛”
对于这由衷的赞叹,夏禾只是轻轻撇唇,不置可否。
不同于酯伊国皇宫的热闹,在皇城的酒楼里,秦规宇斟上一杯酒后,猛地举杯灌下肚去,任由辛辣的感觉占满整个唇腔。
该佩服自己该死的大度么?他竟然真的放手让那个女人这么高高兴兴的嫁给别的人?
房间的地上东倒西歪的丢着些空酒壶,已经是第四壶酒了,为什么他就是这么清醒?
正当他苦恼时,房门却被突然地推开,本来就找不着发泄口的秦规宇立刻窜起了怒气。
“我没叫人进来,现在你立刻滚出去!”
本以为是送热水的店小二,所以他说话原本就没打算客气。
哪知来人听到这冷冰的话语之后,不但没有离去,反而走上前来,下一刻,一只白皙的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酒杯。
“你!”冷然一抬头,看清了来人之后,语气更加的冷漠
“你怎么跟过来了。”
祁烟琪无视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坐下,眼神哀怨的看着拼死将自己往死里灌的男人。
“王爷,您这是何苦呢?难道有了琪儿还不够么?”
她在府里本来待的好好地,却突然听到侍卫禀报说王爷夜里便出发去往酯伊国,问清缘由后,便立刻赶了过来。
谁知道,这一来便看到他这副情景。
“本王现在有事,你先回去。”
祁烟琪轻蹙着秀眉,问道,“何事?来到这间莫名其妙的酒楼躲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