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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可有告诉你他“主子”唤什么?”
“不曾说过!”
“那你觉得我们是否该信你所说之话?”我淡淡地说着,也不急着叫她起身,便那样睁眼瞧了她越是抽搐的身子。
“我这里有几封信,全是阿玛当年‘主子’书写于他的。”说着话,玉丫至怀中取出一封泛过陈旧的信封,由姑姑接过,打开交于我。
里面有五封信,均是处于同一人手笔,简短几句,不过要收信之人去寺庙偷取一女婴尔尔,
“起来吧!”我略略看过一遍,将信放了一边,暂且不过问她言语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这个‘故事’倒是能令好多人恐惧。我浅浅一笑,望着玉丫更显红肿的眼眸,遂再出言问道:
“可是你为何又到了宫中,又为何做了守灵人?”
“两个月前的选秀我便趁了混乱进入宫中,本以为可见着皇上,却不知最后落到辛者库做苦力。因时常想要逃走,被姑姑发现告到了内侍监处,便做了此次的守灵人!”玉丫话毕,略瞥了瞥嘴,甚是可爱的模样。停了半会,见我无话,抬眼望着我再言:
“我也知晓做了守灵人便意味着一辈子呆在陵墓,如此指望见着皇上,该是只得等他薨了吧!”
“闭嘴,休得胡言乱语!”姑姑开口喝住,也忘记这样寂静的夜晚妥是不妥,玉丫许是太过单纯,也未知后宫深浅,竟想着什么便说出什么,无甚避讳。听了姑姑话语忙没低下了额头、无语!
“黎良娣,可是有事?”屋外突然传来释予烙将军的话语,吓得玉丫不禁叫了出声,子苒连忙上前讲其嘴捂了个严实,只留下双眼轱辘滑动,倒显了滑稽。
“多谢将军,?儿这边无事!”我出言,镇定地望着帐篷门口处,心却万分紧张。
“那娘娘早些休息吧!”再过片刻,屋外想起脚步声,知将军已离去,子苒缓缓放开了右手,甚是气愤的望着玉丫一脸无辜的表情,也没管她是否是格格!
“别大声,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姑姑的声音,想是被发现,我也难逃了罪责吧。
“子苒,送她回去吧!”我淡淡说着,坐回木椅,帐篷外边随时有卫兵经过,这样的夜晚倒显得不安全了。
“娘娘已知晓玉丫的身份,请一定救救我!”还未待子苒动手,玉丫猛的跪了在地,眼角立马浸满泪珠,楚楚模样,之前‘单纯’之说略是不妥当。
“带她下去!”我再言,不想继续纠结,若要还她身份,终是太过困难了些。
“可是我已经将我的事全数告知了你,你不得不帮我!”
“我没说过一定要帮你!”
“你……”听了我冰冷的言语,玉丫越是没了方寸,揽过手指拉过我的衣角,开始哭出声来。
“闭嘴!若是引来湟洛将军我们谁也活不了!先下去,我自会想法子救你!”我决绝地开口,看着她立马换过微笑的面颊,伸着手胡乱擦过脸上的泪水。
是子苒将她送了回帐篷,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未引起卫兵的注意,也未听见帐篷外边传来任何话语。
“主子是想将她带入宫内?”直到外边没有任何响动,姑姑靠近我身边,轻声问道。
“难道姑姑觉得此法子不好?”我反问。
“可是暂且不过问她的话是真是假,若稍有不妥便万劫不复!”
“姑姑,我誓要取回筵儿!” 上次御花园之事,蓉媛贵妃已宣誓了她的立场。所以、必须除之,玉丫的到来正是一方对策!
“可是她为守灵人,如何能带回宫内?”
“那就只有借助湟洛将军了!”我淡淡的笑,没有温度!
(醋醋下班回家了,所以提前几分钟更哈!)
三八章 聚舍终难辨 '本章字数:204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5…24 13:12:48。0'
第二日一早,没有昨日凉凉风作与细雨,倒是太阳光线犀照,落到我们前行之路。我一路无话,望着四哥淡淡的背影,矗立马匹之上缓缓前行,心闪过点点疼痛。
棺中之人不仅是我的姐姐,也是四哥的姐姐啊。沿路没同他讲过一句话,可是我会看到她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怜惜,还有不忍。犹记得上次为除去??姑姑,没有法子,只能求哥哥帮忙,后来做蒙面人与释予烙将军对决。幸的无任何差池,不然怎的对得起阿玛与额娘。
“姑姑,去唤了尹将军过来说会子话吧。”我轻轻吩咐,终敌不过思恋,若会因此受惩罚,我亦是不在乎。
“主子,恐怕不妥!”姑姑言语劝解。
“宫里便是无论在何处,哪怕对面走过都不敢同阿玛、哥哥等多讲半句,如今出了宫闱怎的还那样多礼数?”我有些不满的开口,对着?漫姑姑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冷。
尔曼姑姑许是看到我的难受,转身对身边的卫兵吩咐,只瞧见那人握过腰间佩剑直直往前跑去。之后看到四哥听了卫兵话语,微微一愣,嘴里简单交代几句便朝了我的方向而来。身上铠甲透过太阳光线的辐照,折射出点点刺目光线,再发出‘叮叮当当’声响,直到我马车旁。
“黎良娣万安!”哥哥向我叩安,略是颔首,那些童年美好的仿若全数不复存在,与家人之间竟也陌生到如斯地步?
“尹将军近日可好?”我淡淡相问,保持了后宫妃与臣子的基本距离,可是心依旧疼痛,仿若被针刺到千疮百孔!
“托了黎良娣福,尹涩一切方好,家人也无事!”四哥回答,同样告诉了我阿妈、额娘亦无碍。心渐放开,任点点晨风吹拂脸颊,纷乱着额前齐齐的刘海。
“听说近日遏府内有喜讯,不知是否已张罗妥当?”
其实原在我进宫之前,三哥尹添已与郭府中的郭络罗?迪妆有婚约,并定于六月初旬,已剩下不到一月时间。
“娘娘用心了,下月三哥便迎娶郭府二小姐。”
“如此,府中近几日该热闹起了吧?”我淡淡相问,望着四哥白皙面颊开始思量遏府内的万物。不知没了我的照顾,那些个仆人们该怎样摆脱了额娘的唠叨、可是还有人为阿妈捏过酸软的肩头、又是谁数着府内院落初生的竹笋?
“娘娘快别多想了,或许过不了许久便可团聚也不一定!”四哥出言将我劝慰,他的眼角不知从何时开始,泛过点点忧郁的神色。这样的四哥,我竟有些不习惯!
“多谢尹将军宽慰,?儿谨记!”这样多睽目之下也不敢再同四哥闲聊,如此简单几句,知遏府上下无碍,便足矣!
之后再见着哥哥驾马朝队伍最前端行去,背影越来越迷糊,映着越渐明亮的日光,几乎消失到没有踪迹。
我们便一直前行,甚至中午时分都未有停息,每个人发了些饼烙充饥、做午膳。直到这日夜间我们仍旧未能赶到皇陵,只得歇息于一处废弃的庙宇之中。破旧的草屋搭建,甚至能透射过屋顶淡淡的月光,照到肮脏潮湿的地面,带着阵阵枯草的浓浓腐臭味,呛到鼻翼发疼。
这一夜我未有睡着,总会听见淡淡的笛声,我不能知晓是谁人的吹奏,同昨夜一般,是宫中熟悉的韵律: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尝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随着清扬曲调,我浅浅哼出声来。这一首《钗头凤》不仅只坐了那般戚戚然的凉亭之名,亦是我追惜的恋恋情!
“主子,该休息了!”?漫姑姑在我耳边轻语,打断我纷乱的思绪,望着茫茫苍穹,看不到的那个人,你到底是谁?
如此浅浅休了一夜,翌日午间时分才到了亿安城,却没有往城中而去。绕过寂寥却葱葱郁郁的西门直奔皇陵。直到那些更是宏伟的建筑映入眼帘:
同后宫庭院一般亭柱俨然,楼阁庭院屹立,群山黛水洒逸,深深墙壁、朱红的色泽明亮耀眼,汉白玉雕琢石牌坊,“云龙戏珠”、“双狮滚球”和各中旋子大点金彩绘饰纹,气势雄伟,彰显了修陵人的刀法精湛。再各处栽种了松树、柏树,翠绿之貌掩盖去宫闱的冷清。
皇陵内的姑姑、总管将军携着各殿婢女守卫静静侯在皇陵大门出。全数暗灰色的衣袍,足足有三百来个。均翘首以待的模样,并不若宫婢那般恭敬谦卑的神色。
“黎良娣,湟?将军,尹将军万福金安!”所有人齐声喝道,响彻整个悠远山谷。
只瞧见释予烙右手重重一挥,所有宫人全数跪了在地。我无话,任由姑姑扶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