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既然是寻人的话,我切给你两个指点,龙困浅滩的意思,想必姑娘也懂,看姑娘刚才那漂亮的自救知道了。”他有点拍马屁的成份在里面。“还有一个提点就是远在天边,尽在眼前了。”
承浅眸子一转,“你是说我要找的人是你?”她惊讶不已,不会吧?
算命先生笑了小,并不应答。“苍梧山上要广收徒弟了,你不如去苍梧山找找,也许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是苍梧山?”她宁生疑问。
“苍梧山被封舜帝封印着一条恶龙,你不会不知道吧?这也算是龙困浅滩,姑娘你懂的。。。”算命先生意味深长地说着。
承浅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心想这事还得回去把算命先生的话仔细想想。
“好了,姑娘,你的卦钱。。。”算命先生微笑着伸出手。
承浅扔了三个铜钱给他,转身快步地走了。
算命先生看着她的‘浅’字,猛地一拍脑袋。“姑娘,姑娘你等等。。。”可是茫茫人群之中,她哪里还能听得到?
其实有一句话算命先生还没说完,是与龙困浅滩有关的。
有朝一日龙得水,翻江倒海水倒流,有朝一日虎归山,必将血染半边天。
凶大凶啊()
第132章:狠心
锋利的刀片削掉了琢玉的一缕青丝,他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臂去挡,刀片划破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条一掌长的血痕。
皮肉翻开,鲜血顺着琢玉的手腕留下,脸色煞白的琢玉一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险些晕过去,她真下的去手这不是假的她太狠心了
“你在做什么?”那是潇潇的声音。
承浅的脊背僵持住,嗅着鲜血的味道,有什么东西在继续叫嚣着,好像只有见了血才能释放出来。
“把刀片收起来”潇潇冲过来去看琢玉手臂上的伤,扭过头对她大喊。
承浅猛地一震,似乎有些回过神来。
手上的刀片没留下一点血痕,仿佛琢玉手臂上的伤口是凭空出现的,她忽然拧紧了眉,紧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只看着琢玉痛苦的表情,以及慌忙之中,给琢玉止血的潇潇。“你疯了吗?”潇潇质问她。
疯了?她没疯,一个企图把她的命根子偷走的人,她凭什么留着他?
承浅垂眸,尽管自己很喜 欢'炫。书。网'琢玉的容貌,但那并不代表能容忍琢玉的背叛。
胸口压着一口气,琢玉脸色煞白,缩成一团,只流出一个手臂给潇潇。
伤口深可见骨,肌理都被锋利的刀片所破坏了,他是那样本能地去挡,而承浅则是无意识地出手,幸好没伤到血管筋骨,否则这么漂亮的少年。。。
潇潇心里突然有惜才之心,对承浅不免地有了一点点想法。
现在的承浅太可怕,动不动就打人,她太暴力了,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这样的承浅太让潇潇出乎意料之外,他该怎么做才能温暖她已经冻僵的心?
“我带他去看大夫”潇潇回头,对承浅道:“暴牙看看普通的小病小痛还行,这伤口太大了,说不定得缝皮。”琢玉的手臂上被缠了件承浅的衣服,血仍旧缓慢地流着,渗透衣服,晕染了一大片血迹。
琢玉较小的身子已经被潇潇抱了起来,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仿佛是没有魂魄一般。她看了潇潇一眼,面无表情,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
这时潇潇顾不得其他,已经带着琢玉飞奔出去了。
空气里有着一点点血腥的气息,手指间的刀片还泛着寒光,她把刀片收起,揉了揉眉心,去外面把还在水洼里的钱都收集回来,换了个地方藏好。
她困了,倦了。
于是她收拾了床上的斑斑血痕,把沾了血的被褥扔到外面,会有人自动来清洗,而她就枕着自己的手臂,一睡到深夜。
今夜月色极美。
黄泉路上没有月光,只有漫无边际的彼岸花海。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躺在很像彼岸花的一种红色花海中,身体麻木的动弹不得,那种感觉让她十分难受。
“醒醒,醒醒。。。”有人轻轻摇晃她,她明显地感觉到。
想睁眼,就是睁不开,这是不是梦魇?
“快醒醒,你做恶梦了?”又是潇潇的声音。
承浅在梦中万般挣扎,终于睁开了眼。
面前的人是潇潇,他正拿着干净的布巾给她擦汗,豆大的光亮下,他的轮廓那么虚无,好像不存在一般。
“瞧你,梦到什么了?额头都是汗。”潇潇关心地问她。
这一刻的潇潇十分正经,说话的语气与态度都与往常那个喜 欢'炫。书。网'斗嘴的潇潇不同,承浅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双胞胎什么的?
她眨了眨眼,随手摸了一把额角,果然汗水吸附在发丝上。“天热。”她给了潇潇这样一个解释。
傻子都知道不是因为天热她才满脸细汗,睡梦中那痛苦的表情,扭曲的五官无时无刻地不在告诉着潇潇,她在做恶梦,而且梦的很深很沉,他摇晃了她好几次,她才醒过来。
潇潇站起身,那了碗水给她。“只是做梦而已,梦醒了就好了。”他又开始轻轻地敲打着她的脊背,像是宠溺一个孩子一般地帮她顺气。
承浅对潇潇的话没有回应,把水喝完后就把碗递还给他,却不再躺下睡觉了。
身上被盖了被子,是潇潇的吧?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睡了有多久了?天色已黑,应该已经很晚了吧。
“琢玉的伤挺严重的。。。”潇潇想了想,然后以商讨加劝说似的口吻对她道:“你看,琢玉自打来就一直没落好,大伤小伤接连不断,你是不是换一个软柿子捏捏?”他有谄媚地笑了起来,微挑的眼稍无时无刻地不再诉说着暧昧的气息。“要不你捏捏我吧,我好捏。”
这是潇潇第一次见到承浅小,尽管只是牵动了一下嘴角。
但里面没有嘲讽,更没有自嘲,所以那是个微笑。
潇潇看的有些愣神了,他没想到这样的表情会被自己捕捉到,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即使转瞬而逝。
她被自己逗笑了,潇潇突然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的脑袋里顿时开水不断地回忆着刚才她的笑,以至于被承浅发现,他愣神了。“怎么,我脸上有灰么?”
承浅说罢,摸着自己的脸颊。
“没,没有。”他笑着摇头。“只是突然想到些事罢了。”
“什么事。”如此简单直袭主题。
“他的手臂缝针了,疼的咬破了唇,现在还在大夫那里,没回来。”潇潇把琢玉的境况跟她说了。
潇潇疯了才会对她说‘我不小心看到你笑了’这样的蠢话。
“他偷我的钱,所以我才动手的。”许久后,她扔出这样一句话,接下来就是冷漠与沉默的合并体,她把潇潇从自己的腿上推开,然后自己躺下来,静静地想着什么。
潇潇顺势侧身躺下,一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怀中靠近。“那她为什么偷你的钱?你问了没有?”
其实他也问过琢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琢玉死活都不说一句话,只是身子如筛豆一般地抖动着。
“他不说。”一提这个,承浅就又生气了,于是她扭过身对潇潇控诉着。“他知不知道这点钱是我的命根子?他竟然要偷那样漂亮的少年竟然要偷我的钱”
真自私,潇潇看着气的呼呼的承浅,那种控诉是很自然的,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在偷别人的东西,也许他人正要用钱救命,而钱就这样被她偷来了。果真,现在的承浅看不到自己的缺点,他觉得偷别人的钱是一种荣耀,是一种快感,是一种生活需求,而不把这当作一种下作的事来看待。
反之别人把这些用到她身上时,她就怒了,而且一怒起来就要死要活地想动刀子,这样可真不好。
承浅怎么会变成这样,潇潇在问自己。
他把原因归咎到自己身上,只给了自己六个字。“我没照顾好她。”潇潇对承浅很执着,就是这么简单地想发,是他没照顾好承浅,她的错,有一半责任在他。
这样的宠溺真是难找,可潇潇自己没意识到,又是这也是种溺爱,溺爱会害死一个人的。。。
“他偷钱一定是有原因的。”潇潇勾起个很坦荡的笑容,然后帮她去分析,让她重新懂得人情世故。“潇潇也许是偷了你的钱要去找他的爸爸妈妈。”
承浅瞪着眼,在昏暗的光线当中有些不真切。“我的钱也是用来找人用的。”话一说完,她就又有些暴躁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他怎能不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