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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知凤青莲与晋国太子的事,三三两两的人堆在一起,自是有说不完的笑乐子,嘻嘻哈哈的一群人,方是纷纷回了自家府坻。
霍总管是替蝶妃来送客的,见人都走远了,转身却见张仁松了口大气,又捂了把额头的热汗。方是觉得奇怪之极,“平日见你沉静自持,此时倒是怎么了,竟然喘成这样,不就是给秦家姑娘带个信吗?”他摇头晃脑,又似自言自语边回边道,“娘娘倒也越加重视那丫头了……”
张仁怔了怔,方是凌了眼霍总管,心道,你可知我为殿下谋了何事!若不是我机灵,刚才有那大禹皇子在这儿,不要说黄门了,连我们殿下也得颜面扫尽!
正如是得意的想着时,突然哦一声,“柳静香,这人到底去了哪里,殿下可等她去救命呀……”
……分割线……
热……好热……
秦鹿只觉是生在了烤炉里,灼热的感觉是从身体里烧出来的,她好难过……
梦境里,她好像走在炙热的大沙漠。
无边无际……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干涸的身体,灼烧的似马上就要燃起来了。
她……好想立即浸进冰水里,水……
“水……”
“秦姑娘……”柳静香一直听命守在寝屋里。
“水,我要……喝水…水……”
床榻里一夜的不平静,柳静香全部收进了耳中,自然也跟着脸红耳赤大半夜。
久了下来,抵不过瞌睡就眯了会儿,而就在刚才,她听到了女人难受的呻吟。
“水……喝水……”
等了一夜,终于等到秦姑娘清醒了,有令在身的柳静香自是全心的高兴了,“殿下,她醒了,秦姑娘好像醒了,殿下……”
第96章“夜”不平静
这是什么状况,谁能告诉我?
欣喜的声音多么明亮,柳静香的唤声,终于唤醒了榻上的人。
而秦鹿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直接冲入眼帘的情形,她完全不知要作何反应。
她身下压着个男人,没有穿衣服……
她的双手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若没有感觉错的话,她不是压着他,而是两腿分开骑在他的身上,而她也衣衫不整……
什么叫衣衫不整,她只着肚兜好不好……
趴在男人身上的秦鹿,不叫不闹。
她好想哭,“呜……”
她也真的哭了,好慌,好无助……
她干坏事了!
“呜……”
“醒了吗,醒了就起来。”
此时对于秦鹿来说,身下的男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
此时没有人安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想哭,大哭,特哭。
“呜……”她哪里听出对方这很是请求,已到哀求的声音,有多么悲残。
褚烨硬着喉咙,愤怒的咬出两个字,“起来。”
他身上光裸,而且是在一个可以用粗鄙来形容的女人面前。
这有背于他一惯的行为准则。
而更该死的,他的双臂被自己的衣衫正束在两面的床柱上,因为身长的关系,他的双腿也如上诉情形。
他被捆绑了一夜,一夜的折磨,非人折磨……
是哪个男人能够坦然面对,又冷静得了!
“闭嘴,本王让你闭嘴!”撕吼,这是他第一次。
而被欺负,虽然小时候有很多次(炫)经(书)历(网),但如这种侵掠性的征服。
他……***,的确还是首次。
也是首次如此暴怒,“女人闭嘴!”
秦鹿呜咽声声,哭倒在他的胸膛上,如此雷声般的咆哮,却对她没有产生丝毫作用。
“呜……”猫儿般的低泣,幽幽的诉尽了委屈,女人的委屈!
“放肆!”他在控制自己的怒气,但是他更想立即咬死她,“本王的尊严何在,秦鹿?你想以身试探,本王的底限吗?”他理智的警告,这才是他,他不断的告诉自己。
“呜……”
“你的母亲,你的兄弟,你的家人,也可以不再顾及?”他的威胁,已到坚利的地步。
“呜……”
他的怒焰,一直压抑。
“本王立即下令驱逐秦家人!”
“呜……”呜咽的声音一直持续,渐渐弱了下来,直到只余抽泣之声,但仍然对褚烨的威胁……
无动于衷!
帷帐外,床榻前,就立着柳静香。
她听到榻中人清醒之后,便一直躬身伺候在一旁,而床上的情形,虽然隔着帷帐看不分明,却也猜测到几分。
这个秦姑娘也太能折磨人了,她想。
又听褚烨这语气越来越阴鸷,自然就害怕了起来,生怕里面的人遭难,连同她这个不相甘的人也受牵连,毕竟……毕竟昨夜的事,她可比谁都清楚……
“秦…秦姑娘,你不要哭了,不然门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还是……还是快放开殿下吧!”
后面这句话刚落,便听褚烨怒道:“滚出去!”
“是是是,殿下对不起,奴婢不该说……不是……”
“滚……”
“是…殿……下…下!”她怎么敢忘了殿下的命令,此事除了她与张仁,谁也不能告诉,殿下的警告言犹在耳。
可是……昨夜,他们不得不告诉娘娘知道啊,不然……
第97章“夜”不平静3
那个坚韧的秦鹿不在了,脱去一切强硬外衣的她,不过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她从褚烨身上下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缩着手脚紧紧抱着自己,犹是如此,仍不能让她安心,背着他,缓慢的挪身躲到角落里,面朝帐帷背向他,压下了小脸,深埋进纤细的手臂之中。
低泣不再,犹剩沉默!
褚烨之怒,并未散发出来,手脚上牢固的束缚,更让他心生无力,很无力……昨夜这个女人硬迫上来的那一幕,已是他此生最大的梦魇。
“该死的!”从未想象过,一个有功底的纤细女人,比之他这个大男人会凶猛百倍!
即使他万般睿智又如何,依然只作她的盘中餐!
“该死的!”是这个秦鹿颠覆了他的认知,谁说习武艺便于防身,果然一点也未说错。
“告诉我,这是怎么发生的?”秦鹿弱弱的声音响起,缩成一团的背脊突然挺了挺,“我要知道,你必需告诉我。”
“先解开本王。”褚烨沉声要求,他是在维护最后一点尊严,否则,岂会受她一夜折磨。
张仁与柳静香方是知道屋里情形,但昨夜褚烨寝屋中,动作响声极大,自然会引起相关人的关注。
即使没有一人知道榻里的情形,褚烨也觉失尽颜面。
秦鹿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形,自认**的她正大受打击,自然顾及不到外面会有什么反映。
“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我和你会在床上?”她凶恶的转过来,只着垫裤垫衣的她,立即以膝压住他的胸口,若是手中有把刀,以她迅速的手段,已经割断了“猎物”脖子。
“放开本王,本王自会告知你!”褚烨在乎的是时间一久,母亲岂能不生疑,而麻疼的手臂与双腿,若能使上一点力气,他岂会低声去求这种粗劣的女人。
秦鹿微凌了眼,亮他在自己手中也不能逃脱,方是按他厉眸示意,扯开了他的束缚,“你为什么把自己捆起来?”她冷笑着,不可思意的说,“你让你婢女弄的,她刚才就在屋里!”
这样的情形,堪让秦鹿怔忡片刻,解开人后,未等他缓气,立即就勒住了褚烨的脖子,“你个变态肮脏的牲畜,竟然如此对我,我……我杀了你!”
“咳咳……”被掐的人,一阵大咳急喘,好似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力道,强硬的翻起身,压下了暴动的女人,“你疯了吗……”
他的手卡在她单薄的垫衣上,细细的小绳儿,受不住巨大外力的冲击,没有意外的立即,折了。
绳断衣落,雪白玉盈的身子弹跳进褚烨的视线,不怪他的目光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