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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雨滴更加密集了,落到身上,已有明显的存在感。
秦鹿伸手挡在头上,“我就当前事全部归于平静,完全不再去计较,只要没人再对付我秦家人,那么殿下想的事,秦鹿也不会吃撑没事干,再去发一次神经。”
除夕夜的事,她不想的,全被现实所逼。若是可以的话,她只想安稳的过日子。
大雨哗啦啦的下得更大了,就算此时往家赶,怕也会淋成落汤鸡。
褚烨见山脚地方有一处草屋,那应该是族人们上山采药,临时搭建用来歇脚之所。“你先跟我过来。”
他抬步之时,她却未动,更气着说,“你还要干……”话未落,雨太大,他抓着她就拖着跑,“今日机会难得,有些事你应该知道。”
在褚烨认识里,秦家人除了眼前这个秦鹿,其他人完全不用计较。
两人一先一后冲进了草屋,褚烨立即放开了她的手,他怪异的盯了眼手掌,又瞪了眼秦鹿,方背着她往屋里走,秦鹿发现他的那只手,正好似不适的一张一握,握的时候尤其的勒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85章误会与解释3
待她正盯着他手看时,褚烨讲道:“你兄弟的药是谁给你的?”这声吓了秦鹿一跳,还未回过神,就又听他笑了声,冷得很,“不用问,是禹君初给的吧,但他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应该是偷的吧,那为何那些贵重的丹药遗失,族里却没有一点响动呢,这便只有一个答案。”
秦鹿心惊一闪,见他转头看过来,立即正了颜色,一脸无知的道:“不是山神赐的吗,难道不是啊,但也不见得是三皇子偷的吗,凭他的身份,难道还用得着去‘偷’么?”
雨势很大,就是想走也不易,天也暗沉的好像快要塌下来。
褚烨只是继续未完的话,“那是因为族长早就知道是他偷的,不能抓人的前提下,好像只有放任不管一图。”
族长知道?秦鹿心里咚一声大响,是哦,没有不透风的墙,地门主若发现了的话,没有理由会帮他们隐瞒。
“是本王猜测到的。”
秦鹿怔的望向他,他继续沉述道:“今日之前的确是猜测,所以让凤族长不要早张失药之事,在看到秦辉用的药之后,我就更加肯定。”
真的不是地门主?秦鹿方是安心了一点,对于母亲与凤霸天的事,她有听说过,这几日下来,凡是明眼的人,也看得出他们两个是有点什么,无论母亲怎么想,只希望她不会再受伤就好。
母亲这一辈子有一个柳岩伤她,已足够了。
“那你可想过,族长不讲明此事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的如此清楚,秦鹿也不避他,“当然是心虚,或者是愧疚!”这倒让她想起一事,“殿下不是说要给我们秦家一个交待吗,石医婆故意用药不当,使我兄弟双腿的伤口反复溃烂,若不是意外请得地门主相救,怕是我兄弟死了,我们都不知道原因何在。”
说起此事,秦鹿尤其气愤难平!就因那炼铁秘技么?母亲才不愿去苍月要回秘技,凤九天就让石医婆来这一手,卑鄙又残忍,还算什么族长,狗屁!
“此事,本王早就知道。”
“你……”
褚烨正颜,“你没忘记来黄门拿药的事吧,你当真以为本王那么吝啬,一两包药都舍不起?”
“你懂医理?”秦鹿极不信的问道,那就是说她是白呕了一场,这人不给药,还在理了不成!
方是冷冷的刺了眼秦鹿,褚烨双手背在身后,重重的握紧,从小钻研医术却并非兴趣所在,而是为了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秦鹿很识时物,方笑得没皮没脸,“还为那包药骂过你,那我就道个歉。”心想,也就是她,换成褚烨做错事,只会说我没有诽谤,我没有诽谤,好似她冤枉了他一样,道个歉会死呀!
一些误会好像解开了些,秦鹿倒没有那般执着的再怨恨褚烨,但已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当作不存在,她对他仍然没有一点好感。不过此时轻轻滑过她脑海的一幕,却让她怔了怔……那是从太阳深处走来的美少年,虽然气质冷然,又不苟言笑……事过好几年了,但却奇异的,让她记得如此的清楚。
“嗯哼,那么我们就算扯平了吧。”秦鹿大方的说,“我也不是个爱记仇的人,这么多年下来,若真要记的话,怕就累死我了不是!”她方正颜道:“我再一次保证,绝对不会再有针对您的事情发生,我知道像您这种身份,很是注重在族人之间的影响……自然了,你是我们的王子,我也不是神经有问题,您没有对我家人不利的话,自不会再做让你下不来台的事。”
第86章清凌寒风
恶劣却又明理,这点到是可取!
褚烨方正了正颜,凝视着倾盆大雨时,他蹙眉道:“你代本王转告禹君初,他偷药已是凤族的极限,若不是念在大禹的情面上,凤族不会饶恕做贼的小人。”
“哦。”秦鹿目光纯亮,立即问道:“那我弟弟的药……”
“本王会给你。”他转身看她,虽然依然冷沉,却很是真切,“本王懂得医理,这事不少人知道,但论医术精湛层度,却鲜有人知。”
她完全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依本王观察,地门主给的药方与处理伤口的方法,的确没有问题。”他走近秦鹿,冷然的目光透着丝丝奇怪的灼热光芒……不知如何形容,方是很专注的盯着秦鹿,若是一般女孩儿定会想到别处去。
秦鹿堪堪回视着他,仔细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想知道他到底找她,是……?
“凤霸天很为你秦家人着想,禹君初无不用其极的为秦辉病情分劳……”他没了声儿,专专看进了秦鹿眼底,“你秦家人果真是幸运之极,若是换成其他族人受你们之难,怕是根本没有人过问和搭理吧?”
一股清凌凌的寒风照面,秦鹿受不住一哆嗦,“你,你是什么意思?”
褚烨回身看雨,身形尤其的高大笔挺,却说出极不相甘的话,“不知这雨要还要下多久?”却二话没说,冲进了大雨里。
“哎……”秦鹿下意识的喊了他一声,身子也随势拔了起来,“冒这么大雨淋回去的话,肯定会受寒的?”
“若本王没有算错的话,这场雨今日不会停歇……”
“什么?”秦鹿晃过适才的不适,方往天际看去,灰沉沉的天,又没有黑云密布,说不定下一刻就天晴了嘛。
但秦鹿再坐下,久等下来,都过中午了,仍然不见雨势停顿,她竖起了眉,“可恶,这老天也帮他不成?”
捂着头,她也冲进了梧桐林,还好有这片林子作屏障,这么大雨总会小一点,只是冤得很,早知道和那人一起离开,也不至于一个人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这么久。
寻着来路往回跑,但这片林子太大,而来时又争吵之中,秦鹿哪有看路,乱蹿了许久也未找不到出路,她那个气,“为什么遇到他总是没有好事,还王呢?放任我一个姑娘家在这里管都不管,算哪门子王啊,可恶?”
“哎,我的小梅花鹿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呀,早知道就再晚点儿来找你了,嘿嘿……”这么无良的口气,定然是禹君初了。
秦鹿在这里看到了正打伞的他,也不知道应该先气他,还是应该感激他。
“你来找我?”秦鹿盯着笑嘻嘻的男人,却想起褚烨的话来,禹君初确实对她太好……
现实也告诉她,天下的确没有白吃的午餐。
“废话!”他却似生气了,砰砰的冲了过来,一臂立即揽她入怀,油纸伞也遮了过来,抱得这么紧,秦鹿自然推攘起来,他怒道:“你安静一点行不行,难道不应该先说声感谢吗?”
若不是碰到那人,岂知他还要找她多久,不知道她突然不见了,有人会很担心的吗?
“我又没有要你来找我,干嘛要谢你?”
“哦,那不成是等姓褚的?”他似更怒了,又似在作假,但目光却是如此的直接,秦鹿也不知道怎么了,方是躲过他的目光,嗔怪道:“我怎么会等他,你休要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