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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的发形了,可是小萍说这样不成,谁让是奴婢呢?
两人正聊着,小顺子进来了:“姐姐,爷让你穿我的衣服去,给这是我的腰牌,爷还说让你带套衣服前去。”
“什么,不是还早着吗?”“我也不清楚,这是爷吩咐的,让你快去,爷在宫门口等着呢?”
小萍快速的帮我把外衣包好,小李子把我送到宫门口。十三焦急地来回走动,时不时翘首探望。第一次出宫,心里还是紧张地不敢抬头,把腰牌一亮,快速奔了出来。穿着个平低鞋,竟比十三低了半个头,怪不得这小子把我当小孩了。
走了几步路就上了一辆马车,十三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外套一条镶红边的马卦,披着一件斗篷,带着一顶同一色系的帽子。坐在车里还是觉着好冷,身子向后缩了缩,十三忙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给我披上。
“爷,怎么这么早就去四爷府上,人家会不会笑你是等饭吃的主?”他故做神秘地低声道;“今儿先带你到处逛逛去,等傍晚咱们再去。”
“十三爷,要让人看见,你带奴婢逛大街,会笑话你的。”
“你不要老奴婢奴婢的可好?爷什么时候当你是奴婢了,咱是朋友不是?”这话中听,我的眼光总算没错,交这样的阿哥为友,真是三生有幸啊!两人聊着阿哥们如何过生辰的事来,十三还添油加醋地回忆了一些乐事,禁不住大笑出声。
现如今建府的也只有几个皇子,像九阿哥、十阿哥这会儿都还住在宫里。过了半个时辰,吵杂声越来越响,掀开布帘一看,原来是一个集市,经十三一说,原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天桥。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十三跳下了车,拉好帘子,让我更衣。我赶紧脱下外面的一层,套上自己的靴子,穿上那件改良的棉袄,带上手套跳下车。
十三傻傻地盯着我,我以为脸上有东西,拿手摸了摸脸,他惊问道:“你会变戏法?马上脱胎换骨了,怎么还长高了?你手上是什么”
我抬起手,转了转道:“线织的手套。”
“好东西怎可独享,给我一只。”还没等我回绝,早被他拉去了一只,这小子的工作还真够迅速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还价声,车轮声,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荣景像。虽然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北方的天气干燥,太阳照得人还是有了点暖意。我怕走丢了,紧跟着十三。
难得出来一趟,岂可放过这个大好时机。我又不太喜欢扎人堆,也许是物极必反,谁让我以前是做导游的呢。好说歹说让十三陪我去逛店铺,第一个目标就是制衣铺。一进门,老板就客气的招呼起来。选了块普通的料子,量了尺寸,想做一件齐长的棉大衣。于是画了张草图给他,老板承诺再过数日就可凭条子来龋
十三不解的问道:“为何不在宫里做?
“十三爷真是皇子不知贫民苦,宫里做一件衣服,外头可做好几件呢!〃
他点(炫)恍(书)然(网)大悟地道:“原来如此,下次让小顺子帮你来拿。”
[正文:第十五章拔刀相助]
“谢谢爷了!〃两人又一家一家逛了起来。又被我找到一家好店,原来是打黄金首饰的。想起打个钢笔头也不错,以后可以蘸着墨写字,还是老样子画了简易图,祥细解说了一翻才搞定。十三在一旁越来越好奇了,紧盯着我出门,险些摔在大街上。
他微皱眉头笑道:“你怎老做些奇怪的东西?敢情今天带你出来是正中你的下怀啊!〃
我朝他一揖手:“谢十三爷了,不过我也没钱了,十三爷请我喝杯茶吧!〃
“正好,刚才转角处有家叫清雅居的茶馆,爷就请你一回。”
将至大门口,见一伙计连吓带骂地把一老一小往外推。那老人白发苍苍,发白的长袍干净而整洁,一脸的沧桑。被伙计这么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两手却把二胡举得高高的。小姑娘十岁左右,两眼泪涟涟的上前去扶,一老一小瞬时抱头痛哭。没看见也就罢了,见了就是我的事。
我上前搭了把手扶起老人家,两人看我穿着打扮,忙说:“谢谢小姐!〃
一听是江南一带口音,顿生亲切感,思绪一下又飘回到江南。小丫头的哭声把我刚漂走的心拉了回来。我上前询问道:“老人家可是江南人氏?”
小姑娘见有人关心,仰起会说话的大眼睛,擦拭泪痕道:“姐姐也是江南来的吗?”
老者忙想阻止,我摆摆手示意没关系,他才停下上前的脚步。我略蹲与她平视笑道:
“姐姐去过江南,刚才伙计为什么推你们?”
经我一问,小丫头像见了亲人似的,一把抱住我,又哽咽起来。老者拉过她,慢慢述说了起来。老人姓沈,祖居杭州一带。因家乡发生瘟疫,家里只剩一老一小,为了孙女远走他乡。月初刚抵京城,原想天子脚下凭自己拉得一手二胡,可以苦度日子。没曾想京城卖艺之人多如牛毛,如今只有挣一天免强度过一日。今日想在茶馆里讨生计,却被伙计连打带骂地推出大门。
十三也生同情之色,我趁热打铁,拿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皇子该救人于危难”“救人一次胜造五级浮屠”等大话缠他。他笑着朝我摇头,眼眸中却是赞许和默认。古人还很迂,就是不收施舍的银子,于是我扶起一老一小走进茶馆。
那伙计一见一老一小又跨进大门,一脸鄙视地嚷道:“你们两个臭要饭的,怎像茅坑里的苍蝇一样赶不走?”
我上前横在他面前,冷笑道:“这么说你们的茶馆是茅坑了,还挂什么对联,附什么风雅,干脆挂手纸得了。”
十三闻言,轻笑着转了转身,我就更壮胆了。伙计被我这么一抢白,脸色涨红即而转黑,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何来历,盯着我上下打量。反正有皇子做后盾,在宫里也忍了多时了,这会算他倒霉自找上门。我火火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看人呢?叫你们的头,给我出来。”
十三靠近我,用捂着嘴,在我耳际轻声道:“别太较真,小心爷保不了你。”
我也拿手一遮,低语道:“十三爷,今儿你就在旁边看着,摆出你皇子的威风就够了,不要你这只猛虎亲自上阵!〃
说完朝十三眨了眨眼睛,十三先是一愣,果真一副皇家气势,一扫平时的随和,朝我会意地点了点头。伙计不知所措地盯着我们。相持中,一个二十来岁,身着白色长袍,蓝色马褂,头戴帽子,眉目清秀,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朝我作揖道:“江某就是茶馆的主人,刚才伙计多有得罪,给各位陪不是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会儿觉着自己就是那兵,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又不能一下服软,好似自己理亏,于是上前还礼道:“看江公子也是有识之人,难道没教你的伙计,要笑迎天下客吗?”
伙计听我这么一说,在一旁不停地求饶陪不是。掌柜的微微一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只是江某所开茶馆,素以清静、幽雅而招来四海之客。常有卖艺人进得店来,按座讨赏,打饶茶客的雅兴。故而本店规定,凡是卖艺概不接待,还望小姐体谅!〃
说得有理有据,十三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息事宁人。看看掌柜年青有礼,像似个好说话的,于是上前施礼道:“江公子说得也不无道理,各有各的难处。只是你的伙计做事太过粗鲁,沈老伯与小孙女刚才被推倒在门口,身上都有轻伤,能否破个例,让他们挣得伙食。天寒地冻的着实可怜,如果到时店中有客人反对,我定让他们走,可好?”
我算是讹上他了,掌柜思索了片刻,笑回道:“今天看在小姐的面上,就破个例吧!〃
我拉着小丫头笑哈哈地转了个圈,兴奋地道:“谢谢江公子……我就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嘛。”
十三尴尬地朝我使眼色,我忙收起得意忘形的举止。掌柜好奇地把我们请进雅间,细问事宜。真是不打不相识,与他相谈甚欢,于是互报名字,只是十三和我为隐身份,都报了假名。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不定凭我多年导游经验,还能在大清一展伸手,于是道:“沈老伯,你们可想攒足一年的银两?”沈老伯的眸中闪过向往的神色,随即又如灯熄灭,叹息道:“小姐,这谈和容易,我只是个卖艺的,能求个今日温饱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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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茶楼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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