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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退下。”李莫如突然说道。
空气中气息微变,感觉到身边再无他人,李莫如眼中迷茫神色尽退,眼神清亮透彻,虔诚地温柔地褪下莫兰的肚兜,小裤。这中间,李莫如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直到一副白玉般的身子呈现在眼前,李莫如的眼神才微微闪了闪。手上搭着一块浴巾才弯腰伸手抱起莫兰往屏风后走去。
到了浴桶边,李莫如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水,便将莫兰放进桶中,扯掉浴巾,此时莫兰如丝绸般滑嫩的身子便与手相触,李莫如弯着的身子顿了顿,才拿起皂角轻轻擦着莫兰的身子。
李莫如手每动一下,心里总要默默念叨一句:“兰,妻主;妻主,兰……”脸上却没有一丝害羞,咳咳,如果此时有陌生人看到,也只会觉得两人之间这样再理所当然不过。
莫兰享受着李莫如如此贴心的照顾,脸上也一直挂着微笑,未曾褪去的酒晕在水汽腾升中可爱的想让人咬上一口,再趁机摸摸她的头。
一室的旖旎风光。
一阵水响,原来是李莫如抱起莫兰,将她放到一旁的躺椅上,半跪起,拿着椅子上的干浴巾轻轻拭着她身上的水珠。在擦拭的过程中,李莫如微微运气,生怕凉着了莫兰。
直到身上无一滴水珠,李莫如才将莫兰抱起往床上放,拉起被子替莫兰盖上,李莫如吐出一口长气,此时才知道原来李莫如居然是一直憋着气的。
李莫如靠在床头侧着身子坐着,再也不敢去看莫兰。只将视线胶着在房间内的烛火上,定定地看着,脸上红晕浮现,他垂下眼睑,浓密的微翘的睫毛微颤,放在膝上的手近看能看到细密的汗珠。
“我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还未成亲却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我不后悔。”李莫如的心里一直在说着这样一句话,尤其是最后那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我不愿有别的男子替兰做这种事情,我也不愿意女子替兰做这样的事,我不愿、希望也永远不会有这种事情。
这么亲密的事情,我来就好!李莫如闭了闭眼,极力忽视自己内心叫嚣的道德感、羞耻感。
你此时仔细看,你就会看到颤抖地手脚,还有汗湿的衣服,额角细密的汗珠。
李莫如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烛光下一个柔美的剪影,衬着床上微鼓的被子,房间内静谧却又温馨。
莫兰的一个侧身,让李莫如惊醒,他拉起莫兰踢开的被子,再摁了下被角,看着睡着的似个小孩的莫兰,还有她脸上淡淡红晕,闻着酒香,静了下神,笑了笑才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已凉透的粥,稍微运气加热了下再慢慢喝下。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床上的莫兰。
微微笑,微微笑,幸福着的李莫如的眼里却在某一个刹那泄露出一丝胆怯与害羞。
喝完粥,李莫如坐在桌边,闭着眼养神,注意力却一直放在莫兰身上。
先前跟自己说的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要再拖莫兰的后腿,与莫兰一起携手前行、风雨同舟。那么现在开始自己就要努力了,在师傅离开前,师傅告诉了自己一套内功心法,说需要莫大的毅力承受莫大的苦楚才能大成,而且在大成之前需每年运用内力在极寒之地呆上足足一月。
极寒之地,莲峰峰顶即是,那么今年需在七月赶到莲峰,八月刚好赶回京师。
李莫如这时已知道莫家要莫兰在中秋节赶回京师。为何要莫兰提前近两月时间赶回莫家,是准备亲事还是有其他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听如意说京师最近也不大平静。看来得做好准备才行。
李莫如思索了片刻,站起身来。虽然知道莫兰此时不会被惊醒,可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轻拉房门,对着门口的如意说:“如意?”
“是,主子。”如意在门外轻声回道。
“吉祥可在?”
“主子稍等。”
看到吉祥、如意飞身走近,李莫如对着吉祥说:“莫小姐在用食后,这段昏睡期间是否需要再进食?”
“不需要。”
“那水了?”李莫如轻吐了口气,接着问道。
“也不需要,‘天仙醉’就是一种极品酒,除了头一次进食外不需再进食与水,否则会睡得更长久。”吉祥认真回答。
“嗯。”李莫如想了想,说:“这段时间,我会在房内运功,你们定期送水和食物到房门口即可,我自会取用。如意,这期间的安全护卫就交由你负责;吉祥,你留意下京师,尤其是莫府。”
“是。”吉祥、如意虽然疑惑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着就退下了。
听到吉祥的脚步渐远,李莫如抬起头对着某处说:“这段时间我要在房内用功,你们仔细守护莫小姐。”
“是。”两道声音在李莫如耳边响起。
李莫如心稍安,他可不希望在自己运功期间,莫兰受到打扰。
李莫如进屋看到桌上的粥碗,发现自己忘记叫吉祥带走了,于是将粥碗放到门口,掩上门。
走到床边深深看了眼莫兰,就将师傅交给自己的秘笈从书箱里拿了出来。将书拿在手上,看到封面只有两个字:冰寒。李莫如没有一丝犹豫就翻开了书本,等到熟悉了书中内容,李莫如便照着书上所写开始运气。
内力还没有运行一个周天,浑身的穴道就刺骨的疼,豆大的汗珠从李莫如的额角冒出,李莫如咬着唇,唇流出了血都不自知,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直到精疲力尽,李莫如才停止内功心法的运行,收功后,李莫如发现浑身肌肉酸疼,一伸手发现筋骨都在疼,李莫如再一运气,发现自己再运行以前的内功心法时速度明显快了稍许,得到自己的疼痛终于有了效果,李莫如咬咬牙,又开始了“冰寒”心法的练习。
整整七天,李莫如起身用了七次饭,用了七次水,沐浴了七次,看了莫兰七次,也帮莫兰沐雨了七次。这些事情李莫如仅仅只用一个时辰,而帮莫兰沐浴以及看莫兰的时间就用了大半时辰。
李莫如在最后一天的时候得知莫兰将在半天之后清醒,于是便出了房门叫如意准备食材,说是要如意教自己煲汤。
因为那次与莫兰从山上下来时,莫兰提起说龙骨玉米烫最好喝,清淡爽口又补身。在下山后就要如意留意如果煲汤就用玉米和龙骨煲,可是如意回复说在曲州没有玉米卖,而且莫小姐说的玉米跟曲州周边的黄金棒球很像,而且试着用黄金棒球与龙骨煲汤确实很爽口,而且莫小姐叫黄金棒球为玉米似乎更为妥帖,于是李莫如他们对内从此便只叫玉米了。
今天,刚好如意采购时买了龙骨、玉米还从吉祥那里拿了枸杞子说是一起煲味道会更好。
吉祥听说主子要煲汤,便特意将院内的厨房打理妥当,又问了客栈要了调料之类,也跟在如意与李莫如身后说也要像如意学习。
如意在听到李莫如要跟自己学习煲汤时,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没有落下过,以前主子在家,主夫大人说要让主子学习女红之类的,主子在尝试过一遍就总是拒绝,说是自己这样就挺好。而现在主子这样,肯定是为了莫小姐,如果主子多学习怎样伺候莫小姐,那么莫小姐应该以后即使会讨侍夫之类,但一定还是会将主子放在第一位,尊重敬爱主子的。
吉祥、如意虽然在这段时间看到了李莫如和莫兰的相处,也看到了莫兰对李莫如的宠溺,可是他们都认为这只是莫小姐一时的新鲜感而已,并没有从内心里完全相信莫兰是真的喜欢上了李莫如的。
李莫如认真地听着要先将龙骨的血水淖掉,要将玉米须弄干净,要先用龙骨熬多长时间再放玉米、枸杞子。
看着李莫如认真用平时拿剑的手弄着玉米须,吉祥、如意相视而笑。
李莫如在煲汤的时候,小麦子拿着糕点从厨房口经过,探着头问:“李公子,你们在做什么?”
李莫如红着脸,没有说话,只看着面前的炉火。
吉祥捂着嘴笑,就连如意都翘起嘴角看着小麦子。
看着诡异的三人,小麦子摇摇头就走了。
李莫如煲汤期间,如意和吉祥都劝着说要李莫如去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