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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一定可以大赚一笔。”
唐唐与猴子木了三秒,从头顶到脚趾头都在想着两个字。弓虽——强!真是变态的强。难怪她喊的临终遗言怎么唯美得像台词。
“入伙吧!作我们团队的理财总管!”唐唐知道,再多的钱也支持不了她衣服和化妆品再加上猴子那张刁嘴的挥霍,不到西天,一定又要用完,而下次,有怎能碰上这种一票赚够本的机会?
把吸金天才朱小戒拉到阵营中,这才是不二的选择。
朱小戒皱了皱眉:“你是要雇我吗?我的薪水可不低。”
唐唐慷慨地把整个保险箱放到朱小戒面前:“只要你保证我们到达西天,这都归你。从今往后,你来掌管一切帐门,投资啊股票啊期货啊什么的收益全归你,只要保证我们到西天必要的开销就可以了。”
“你就不怕我贪污?”朱小戒面对唐唐全然的信任,有些适应不过来。而唐唐则是摇了摇头,说:“不怕!”
“好吧。”朱小戒就这样应承下来,在高氏集团的日子,她其实很累,不是因为超负荷的劳动,而是整天面对数字,而找不到一个可以沟通的人。
或许,她可以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当然是在不停的赚钱的同时。
“那么,以后请叫我猪儿。”
唐唐笑起来,如花一样绽放:“你好,猪儿,欢迎加入霉女团队。”
“倒霉的霉。”猴子补充了一句,对于唐唐拉猪儿入伙,或者说是骗猪儿入伙的整个过程,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猪儿对于这个奇怪的团队名称,也不置可否——与赚钱无关的东西,她都不关心。
“那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唐唐看着猪儿,双眼发光。
“干什么?我不变猪身好多年,想把我当应急食品吗?”
“不是不是!”唐唐擦了擦嘴角,那让猪儿误会的透明液体,“我不是饿,我只是好奇,当年被玉皇大帝逮着现行的时候,你和嫦娥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
“……”
“你是T对不对?你一看就是T,而且是万年T的那种!”
“……”
猪儿的脑海里,就有无数的省略号,看向猴子,有点求助的意思,后者咧嘴一笑:“知道你上贼船了吧?”
听完这个故事,大家有没有觉得很温暖很感动呢?我要说:温暖个P!
我盘算好了,猴子有飞行器,我飞起来也不算慢,让她驮着唐唐,走天上两天三天也就到了,谁知道她说,唐唐投胎成的凡人,没法力,身子重,带不动!
我拿出我的算盘,在目瞪口呆的唐唐面前飞速地拨弄了一通:“扣除猴子筋斗云金箍棒的维护和她的刁嘴,扣除你的化妆品和衣服,我的吃喝用度太小了忽略不计,到了西天还能剩多少?我还不如待在高氏集团呢,啊!就算被那竹竿和冬瓜整日觊觎着又怎样,就算天天帮高老头子做那些非法勾当又怎么样!我的钱啊!我好后悔好后悔!”
跳起,持续暴走状态,我感觉嗓子里都能喷出火来,唐唐赶紧拉着我,顺便一脚把我的小九——九齿钉耙——踢得远远的,以免我发起狂来误伤“无辜”。
那个拉我入伙的“无辜”就开腔了:“你以为两三天就可以赚那么多钱,有那么好的事我还用得着让你们帮忙!”
唐唐怕我们又吵起来,忙对我说:“猪儿,你和猴子之前是好朋友吗?”
“谁说的?”猴子赶紧澄清,“她第一次见我,就挥着钉耙冲上来了。”
重炼版第三回 猪儿入伙 (6)
我没吭声,因为这是事实。
唐唐有些不解:“那是为什么?”自然,在所有人眼中,冲动的行为,有事没事抄家伙上的人,绝对是猴子的专利,而不是我这个拨弄算盘写写画画的和平人士。
“这你就不知道了……”
我狠瞪了猴子,如果她把当年的事说出来的话,我就把她和某人的那点底也全部揭出来,而且保证图文并茂,三界皆知。
“是因为……”猴子接收到了我那“闭上臭嘴”的威胁眼神,识相地扯了一个小谎。
“我那时候是弼马温,她是天蓬元帅,对我这种小卒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需要什么理由?”
烂借口。
我心中暗暗地说。
重炼四回 沙静入伙 (1)
第四回沙静入伙
现在讲讲这个不像霉女的美女加入我们团队的事情了。这个把这个妹子收进来,可没有之前的那么轻巧。
加入唐唐的霉女团队,也明白了自己加入了一场去西天的徒步旅行。我问猴子,我们去西天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要捎带什么东西,她乘筋斗云几个来回都跑下来了。
猴子也没详细跟我说,只说这趟任务,与捎带什么无关,与何时到达无关,关键是唐唐必须以凡胎完成这段旅行,其它任何人都可以放弃可以逃离,唯独她不能。
我当时的说法是:“这如来的脑子是锈了还是怎么的,花这么大一笔钱,磨炼唐唐的意志吗?”
“不要和唐唐一样八卦。”猴子想了想,嘟哝说,“迟早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迟早有一天,意思就是,她现在还不能说。
我入伙后,遇上第一个顶厉害的妖怪,是黄风山使三股钢叉的黄毛貂鼠黄风怪,使风吹沙,不知当地百姓吃了多少他沙尘暴的亏,怎么植树造林都不顶用。
在我强烈要求赚点外快的情况下,猴子出手了。其实,那些个被风沙侵袭的贫困村也拿不出多少,只是不花钱就帮他们办事情,没这个道理。
要获得什么,必须付出代价。
无所不能的猴子,灭掉这个妖怪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唐唐搬小板凳捧瓜子在一旁看热闹的时候,让沙子蒙了眼睛。
我说,是唐唐实在太嚣张了,老天爷看不下去,要给点苦头给她吃。
可是这算不上金枝玉叶肉体凡胎哪受得了苦?猴子或者我想给她看看,吹吹,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哇哇地叫疼。
没办法,唐唐只好楚楚可怜地装盲女,到哪眼睛都闭着。虽然眼睛闭着,但她的嘴上可没有闲着,一直叫唤,一声长一声短的,没个消停。我和猴子于是每时每刻都在期盼能让我们摆脱唐唐魔音灌耳叫苦不迭的折磨。
在一条宁静的小河边,这样的主儿终于让我们给遇上了。
夕阳之下,一身素白的汉服,雅致而悲伤得像从图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我和猴子都以为误闯了哪个仙女思凡,为了勾引男人而设下的脱衣洗澡的万年老局,准备绕道,结果听见“扑通”一声,她就和着衣服跳到河里了,半天没有见露头,只有几个泡泡浮上来。
“喂,该不会是……那种情况吧?”我呆在原地,半晌才出声来。
猴子也反应过来了:“废话,她是跳河自杀的,你快去救她!”
“为什么是我去不是你去?”
“因为你是统管天河水兵的天蓬元帅,傻子也知道你水性好!”
冷不防背后被拍了一记,我一时站不稳,向河面倾去。接触到水面之前,我将猴子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用最“亲切”的方式问候个遍:天杀的死猴子,自己不会游泳就明说,用得着在我背后下黑手吗?
表面上平静的水面,水面之下确实暗流湍急,水草丛生,鱼虾甚少。水草最为茂盛和幽暗之处,随水波飘荡的青丝与深绿色的水草纠缠着。
估计是被缠上了。我加速游过去,一头扎在水草之中,寻着那青丝所在。
没事好好的,寻死干什么,我正想着。
耳边突然一静,水流的声音都没有了,眼前一黑,就感觉自己不像是置身水中,而是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
“陪我……”一个幽幽的女声伴随着冰寒的气息吹拂在我的后颈,手腕和颈上上就被钢箍似的爪子仅仅束缚,越勒越紧,挣扎不得,也难以呼吸。
破瘴!
我念了口诀,闭了眼睛,凝神,再睁开,一张皮肉腐烂,黄白的骨外露,稀拉的头发乱飞的腐尸的脸呈于我面前。
黑洞洞的眼眶中有点蓝绿色的光,可以感觉到,它正在盯着我,或者说,在欣赏我在它扼住颈子的情况下痛苦的表情。
是的,它很快意我的痛苦,快意我的窒息,脸上掉了大半的肉,蠕动的黄蛆之间可以看到,它依旧整齐的牙齿一直咧到了耳后。
“乖孩子,不要挣扎,陪着我,我会给你快乐!”她再度开口,我确定了,这尸魔生前是个女子。
手段不错。我心想,只可惜,我既然能在水里待这么长时间,就不在乎那一点点氧气。
“抱歉!”手腕上幻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