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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垭,你希望我带着遗憾离开吗?如果不是请你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我,我想记住每一个人对我的好,包括图特摩斯。”我一字一顿的把手中紧握的黄金面具主人的名字道出。
“你要找的应该就是那颗曾经在地道中,出现在哥哥手中的那颗黑曜石吧。”
“对了,那个时候图特摩斯好像已经取出了黑曜石。”我糊涂的拍了一记自己的脑袋喃喃道。
“没有,其实根本就不是你双眼所看见的情况,因为你的关系哥哥再次将那块黑曜石吞入体内,但却没有不能依靠自身力量取出黑曜石,你知道那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迷然的摇了摇头,眼眸却被米尔垭一反常态的深沉神色惊若。
“那块黑曜石是被灵力所包围的,只要人一吞下它,就会被束缚在黑曜石中的灵体占据身体,这样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哥哥时而冷漠时而热情了。所以取出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放弃善良的灵魂,依附到黑巫术的境域中去,依借黑巫术的力量将黑曜石逼出体外。”
果然如同阿瑞纳斯的猜测,我转眸的眼神与阿瑞纳斯在昏暗中交汇,似乎在那一霎那间同时感触了属于图特摩斯的无奈。
米尔垭的翡翠流目转向了遥远的天际,像是在叙述一件遥远的事情一般,继续道:“他今天的牺牲就如同近十年刚遇上你时那样。”
那道游离在空中的目光转移到我的眸中,问道:“恋阳,你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的关于战阵女神的故事吗?”
“恩,我记得。”
月半的风摩挲着叶桠的沙沙声,伴着米尔垭逐渐低幽的言语引入了那个又见图特摩斯的夜晚。
“但是我唯一没有对你说的是,当时你救了我的哥哥,作为报答的方式,却是战争女神手中的那颗闪熠着光泽的黑曜石。没想到一样的场景,在你离开这么多年后,再次回到埃及却又重新上演。哥哥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他为什么肯承受那份痛苦,而你也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报答的方式。”
落寞在度从他的眼中流露,那段被深深刻记忆的往事,像是尖锐的刀一般被我无情的执起,在向他的伤口上加深一道痕际。
“原来当初你带着他剩余的魂魄躲到埃及来了呢!怪不得我找不到你。”一时嘴快的阿瑞纳斯插语道。
“阿瑞纳斯,你刚才说什么?”我狐疑的望着他。
“看来最后做坏人的那个角色还是归属到我身上呢!”他嘲讽的笑出一道弯月浮上面颊,“恋阳,为什么你对他就那么偏心呢!你原本就应该是我命定的新娘,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却始终不会停留在我的身上。”
阿瑞纳斯低垂的眼睫在月光的莹动下幻化出一道道残舞的纤足,在他低暗不明的情绪上旋舞着。
“命定的新娘?难道你在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了?”
“在你来到埃及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你是天界战阵女神丝珂荷洛,是和我订立天界与冥界联姻的新娘,可是在我们的身边却始终缠绕着他。”
“欧诺尼西?”我立即反应道:“所以你和欧诺尼西之前就认识,可是为什么一切都要归结与他?他和这件事情有关联吗?”
“他就是最大的障碍,如果没有他,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已经生养了一大群可爱的小baby了。”言语至此时阿瑞纳斯不由忿忿的瞪了石墙两眼,像是想要把心中的怨念全部传入石墙中一般。
“请你说重点,为什么他是障碍?他不是天界的时序神官吗?”看来我还是高估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持续正经的时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果然来自地域,怪不得总是觉得他的身上仿佛隐藏着无限的诡异。
“你是为了他才逃脱天界指定的婚姻,差点引起了天界与冥界的战争。”
“怪不得我会不断重复的做着那个古怪的梦,原来我和大叔前世是。。”答案呼之欲出的从我的口中道出,最后的两字被我回神的思绪抓住了字尾,硬生生的吞回了肚中,听到如此的结果还真让我惊诧呢~绯色暖丝从未的耳根火烧一般燃气。
“那块黑曜石中果然束缚着对你很重要的人,哥哥可真傻竟然会做了爱情的替身。为你的那颗黑曜石中的灵魂做宿体。”许久没有出声的米尔垭轻叹出一道没落。
“小鬼,你说中了一半,这个人对她的确很重要,不过她们却是永远不可能成为恋人的。”
又是那抹诡丝般的笑靥浮游在阿瑞纳斯的脸际,这男人不愧是出世在冥界,阴暗仿若是他操控的玩具,收放自如的在神情上表露。
“baby,你听完这个答案千万不可以崩溃哦!”扩散在他唇角的腐笑越发的荡漾,那双挟着戏虐的眼神直视着我一字一顿道:“因为,你们是,兄——妹。”
“啊!?”
不会吧!我的前世居然这么出格?玩兄妹恋?我一时不能自控的撑圆了双目,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难道就是我追寻的答案?
恋阳小姐的情绪仿佛是跌入沼泽深挖一般,一蹶不振~完全被那道{炫残{书酷{网 是事实淹没。
“这有什么不对的,爱情本就不应该分化为亲情,爱情是没有事物可以阻挡的。”伴随着米尔垭深深沁入心扉的语言,那一幕幕相处的嬉闹瞬时萦入了我的脑海。
“就像,就像哥哥一样,只要是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就算是你即将再次离开他,他也依然宠贯着你,依循着你的意愿,直到最后一秒。”米尔垭哽咽着拂过了眼角的晶莹,倔强的抬起头,也许这一刻他已经将能够为图特摩斯做的事情竭尽全力的去完成,所以这一刻他应当是释然的。
“小鬼,可是不属于这里的人,不可能为这里的某一个人永远停留,明白了吗?”阿瑞纳斯轻缓的飘移到了米尔垭的身畔,鲜有的温和言语从他的口中流现。
“所以。。所以无论我怎么努力,你都不会留下来。”凉风已经将这位清丽少年脸际滑落的泪痕拂干,可是依然执着的神情却始终不变的凝聚在他的眼眸中。
“米尔垭,对不起。”
也许现在我只能说这句抱歉的话,我低暗着头往向月下石壁影落的两道人影。
“人影?”飞速的念想在我的脑海中划闪而过,米尔垭和阿瑞纳斯根本就没有影子,而我的身影又怎么可能影落为两道呢?
图特摩斯?廊道转角的人影难道会是他?直觉的一记流光乍现入脑海,我想刚才的那席话如果他能听见,一定也能够明白一些事实吧!
伟大的上下埃及王者,无论你的灵魂是善良的抑或是已经被黑巫术陷入了阴暗,我想你在我心目中的那道甚于烈阳的灿烂身影,一定会永久的被我铭刻入心中,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法老,至少在我的眼中你一直都是。。。
he end
天边的灰纱逐渐的被一抹淡彩的橙亮莹上了宝石的流彩,仿佛是在飘舞的裙摆上点缀上了恰如其分的彩色流苏一般,莹动着明悦的绚烂。早起的几声翠啼鸟叫,婉转出树桠间的一道别样风景,和煦的光束开始从吹散的云雾中,一丝一抹的溢出了霞彩,将子夜沉寂在树叶间的灰暗轻轻拂去。
“恋阳,天快亮了,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阿瑞纳斯示意我快点进入石墙中将欧诺尼西带出,然后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中去。
“米尔垭,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能帮我把这个还给图特摩斯吗?”我最后留恋的凝望着被我取下的那枚蓝紫色依兰花形状的胸针,这正是当初答应假扮王妃蒙骗祭司院时,图特摩斯亲手为我别上的胸针。
那朵娇艳的依兰花,正如同那个妖冶的男人一般,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间。
“我会把这个交给哥哥的,恋阳,我能做的已经全部尽力完成了,可是依旧没能留住你的脚步,也许你说的对,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是不可能永远停驻在这里,恋阳。。”翠色的碧眸含闪着熠熠的动泽,触动了我心中最为细软的那根弦。
“还有,其实在你那次跟随着被体内黑曜石残余控制哥哥,来到这面石墙因为结界而撞伤脑袋后,哥哥就已经把这堵石墙的结界消除了。所以你们可以一起进去。”
“baby,看来我又多了一个对手呢!”灿颜的笑靥在阿瑞纳斯的唇边轻拂,他明亮的笑容其实更甚于那道阴恻恻的腐笑呢!
我转眸回向了石墙上影立的另一道人影,嘴中近乎无声的轻语道:“图特摩斯,谢谢你。”
我想藏匿在转角的你,一定会听见我的心声的。
再见了,埃及!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