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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挨我那么近干什么,快点滚远些。”
那近前的妖媚的俊颜不但没有离去,反而更加贴近了,闻着我身上传出的清幽的淡香,看着我羞红的双颊,不由得心神一荡,捉弄之心更胜。
他整个身子都几乎要挂在我身上,轻咬我的耳垂一下,在我耳边低喃道,
“你难道忘记自己所说过的话了,我有龙阳之好,今日,我们不如就……。。”
他说的暖味不明,吐气如兰,喷撒在颈间,痒痒的,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推来他,却是感到手脚无力,身子向后慢慢的拳缩,心中一片紧张,他怎能……我不是男人啊,天啊,我再干什么。一紧张,噗通,我重心失衡躺倒在床榻上,而某人也是毫无形象的躺倒在我身上。
“啊”我大喊出声,某人却是先一步的抬手堵住了我的樱唇。
“好了,别吼了,跟你开玩笑的了。”他说罢站起身来,嘴角却是笑的张扬。
原来他是……。看着他那副小人得逞,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看着我怒气冲冠的样子,他轻声道,
“好了,我们今天算是扯平了,你以前可也没少气我。”
扯平了,休想。
看着我还是不解恨的样子,他自嘲的一笑,在地上打好的地铺,躺倒便睡。
不过多时,便听得他呼吸均匀,我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早说就不能跟他同室而处的,这个人绝对要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想起刚才他靠近我时的情景,脸就一阵的发烫,我是不是烧晕了头了,怎么会被这种人迷惑。温柔没有,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整天不冷不热的,八成是病了,嗯,我明日要向二师兄要些药吃吃。
迷迷糊糊到了下半夜,我靠不住便睡了过去,夜间一阵尿意袭来,闭着眼睛也没点灯出门解决了问题,回来,摸索着床榻的位置,突然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嗯,是枕头了,我躺倒便睡。
奇怪今夜倒是没有感觉到凉意了,而且这床榻还很'炫'舒'书'服'网',软绵绵的,我抱紧了枕头呼呼大睡。
清晨阳光如调皮的孩子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增添了暖意,感觉身子僵硬的难受,蹙着眉头睁开眼眸,不由放大,在放大,直到确认眼前的是真实,而不是自己在做梦。
我整个身子都缩进了他的怀中,双手还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嘴角上钩,带着满足的笑。
感到身上有些湿乎乎的感觉,再低头细看,我嘴角的口水都流到他的胸上去了。自己生来便有洁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接近,这小子不但紧紧的抱着自己不说,而且还把口水流到了自己的身上,真实可恶。
使劲挣了挣,却是没有挣动。
睡梦中的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不由喃喃道,
“枕头,不要动,我还没睡醒哪。”
枕头,这小子竟然不自己当做了枕头,不想活了。
第二十一章节害人害己
听到我的呓语,慕容秋白不由剑眉倒数,提高声音道,
“臭小子,快些让开。”
“讨厌了,不要吵了。”我咕哝了一句,继续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做我的春秋大梦。
看到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人还真是没了主意,转念一想,趴在我耳边道,
“你若再不起,我可要把你的衣衫扒光了丢出去了。”
这次感觉到梦中好吵,而且似乎还有人在威胁我,于是不再废话,毫不客气的堵住了声源。
“你…。”火山爆发了吗,怎么感觉周边一股热浪,我慵懒的睁开眼眸,看到便是,某人嘴里塞着一只臭袜子,上身精壮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而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青筋爆出,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样子有多滑稽要多滑稽。
“噫,你大清早的干吗吃袜子啊。”
看某人恶狠狠地样子我才意识到,糟糕了,刚才好像不是做梦,我随手在身边一划拉,便抬手向着声源堵去,难不成那拿起的竟是某人的臭袜子。
哎呀,真是流年不利,溜之大吉。此时也不用某人丢我出去了,我一骨碌爬起身来,讪笑一声道,
“天色不早了,我要去做早膳了。”拔腿便跑。
一路狂奔,我来到了厨房,看到福伯正在烧火,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才道,
“福伯,早啊。”
“姚儿,起了,昨夜睡得可好。”
被福伯这一问,想到早上醒来时自己竟然是紧贴着那人的身子,而且自己的双手好像是放在某人的腰部的,那是因为袜子风波没有留意这些,这下被福伯一问,想起那暖昧的一幕,不由红霞遍布,连耳根都红了,支吾道,
“嗯,还好了。”
还好福伯忙着做饭,也没注意到我别扭的样子,只听得福伯道,
“姚儿啊,也难为你了,福伯看你不如便告诉他们好了,也免得……。。”
“福伯,那可是万万不可的。”别人也就罢了,若是被讨厌鬼知道,那不是丢死人了,想起那醉酒的一夜,他与我在河边的那一幕,就丢死了,幸好他不知道而我是女子,要不然我可要丢死了。
真是造化弄人,越是讨厌的人,越是纠缠不清,被他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而且还同床,不对,是同地共枕了。想象就丢人的很。为什么明明是我占上风的,反过来却总是他在占我的便宜。
我卿姚佳的便宜是好占的吗,小子,你给我等这点,我一定要狠狠地修整你一顿,要你满地找牙。想到这,我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于是乎,我趁着福伯不注意的功夫,在其中的一碗汤中下了些料,然后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
早膳,大家围坐一团。二师兄笑眯眯地道,
“姚儿,这又是你做的汤吗?”
“二师兄,这个可不是我做的,今日起得晚了,若是二师兄想喝我做的东西,那我可以午膳时单独给你做好了。”
“喂,小师弟偏心啊,为什么要单独给二师兄做,没有我们的份。”五师兄不满意的嘟囔道。
难道我做的东西受欢迎程度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太好了,以后我若是出去,没有谋生的本事,便做汤卖好了。
“五师兄也喜欢啊,那好啊,我做一大锅好了。”
那讨厌鬼瞪了一眼却是不做声,我知道他恐怕是还在生闷气,不过一会儿他就顾不得了,哈…哈…
“姚儿,你再看着老四傻笑什么,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口水?我伸手一摸,哪有什么口水,分明是戏弄我吗,怒瞪了三师兄一眼,我端起眼前的汤咕咚咕咚便喝了个低朝天,今天的汤还真是好喝。
吃过早膳,我便开始跟着五师兄练功了,刚刚摆好架势,就觉得肚子一阵咕噜,糟糕,憋不住了,我捂住肚子便向茅厕跑。
于是这一上午,我每隔一刻钟便跑一趟茅厕,直跑的我是眼冒金星,筋疲力尽。别说练功了,我是站都站不稳了,倚树而坐,脸色苍白一片。
看我这样子,五师兄去把他们几个也都喊了来,二师兄为我打脉后,道,
“姚儿是吃了泻药。”
泻药,我记得是给某人下到碗里的啊,怎么反而是我,瞥了一眼那人,他倒是神清气爽,完全不像我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福伯端错了碗,那加了料的汤被我喝了。
我苦笑连连,却是无处申诉,大师兄关切的问道,
“姚儿,你怎么会吃了泻药的。”
“我…。我…。”总不能说实话吧,我害人反而害了自己,可是要我怎么说吗。
那人却是一副看好戏般的斜视着我,仿佛一眼看穿了我的把戏的样子。
面对众人的疑问,我答无可答,只好采用最直接的办法,晕过去,这个拉的虚脱也是有可能的吧。
“姚儿,姚儿。”我感觉有人抱起了我,靠着那温暖结实的胸膛,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过来,望着床顶,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感觉周边的环境好熟悉,噫,这是哪位师兄的房间,那迷惑人心的麝香气味,分明是讨厌鬼身上的味道嘛,我怎么会在他的床榻上。
努力的回想,才想起自己是装晕然后睡了过去,在后来就不知道了。真是糟糕,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落在他的手里。
刚要爬起身来,便听得门吱呀一声,一人轻轻的走了进来。
隔着帐帘,看不出是谁,我眨了眨眼眸,轻声道,
“是谁?”
“你醒了。”那带着磁性的低哑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
我翻身背过脸去,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