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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怜啊,这真是应那襄王无心,神女有梦。
这好歹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次,怀有子嗣,本以为会……哪想到王爷竟然不辞而别,半年来对王妃的关怀的只言片语均无,也难得那王妃能守住空闺,无怨言。
苍老得如风干的树皮般的手刚接近鸽笼,意外地发现了一只信鸽,手底不由轻颤起来,惊喜地拿过那只乳白色的信鸽,取下那细筒,看来王爷终究还是不能做到绝情绝义啊。
等到看清那简短的信笺,皱起眉那深深的纹络便再也松不开了。
不回,勿念。
四个字却是绞尽了莫言全部脑汁才想出来的,逸王爷对王妃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到了如此憎恶的地步,害得他左右为难。
就王爷交代的那两句,王爷已死,王妃好自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般对王妃说出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再怎么说王妃也是怀了王爷的骨肉,将来的世子的,那样对孕妇也不好,所以只得就挤出了这四个字。
嗨,这可要我如何跟王妃说啊,罢了,若是直接跟王妃说起,想起王妃日益憔悴的容颜,临盆在即,摇了摇头,
“小六子,备马。”
“管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小厮讨好地跑上来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马出来。”
“是,是。”
看着管家脸色臭得很,那本是玩笑的脸立马放下,连连应诺。
王爷不回,王妃堪忧,再也不能遮掩了,否则可是要出大事了,管家一路飞奔向宣王府。
“你说什么?白儿这半年之久都不是陪着王妃在安胎?”
宣王爷暴怒地一声咆哮,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管家身子一颤,却也是只得硬着头皮垂头道,
“王爷自那日出府回来与王妃争吵后就离去了,老奴以为王爷也不过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王爷这一去会……”
“这个逆子,他现在在何处?”
强压住怒火,沉声问道。
“王爷恕罪,老奴不知,但是,但是主子的贴身护卫一直跟随左右,与逸王府也是保持着联系。”
“如何联系的?”
“飞鸽传书。”
顺手将怀中那小信笺拿出恭敬递上,当看到那四个字,刚压下的怒火轰地又升了起来,
“不回,勿念,这四字什么意思?”
“王爷,想必是主子路上遇上了……”
“哼”大掌一个揉搓,那信笺转瞬便化作粉末跌落尘埃,看着眼前双眸猩红的王爷,管家赶紧禁口。
“为何不早报?”
冷冽的声音当头砸下,如寒冰罩顶。
在宣王府中也是做事多年,对宣王爷的脾性自也是了解得很,所以管家并没有求饶,或是推卸,而是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坦然道,
“老奴知错,愿领责罚,只是王妃的身子……”
“你的罪罚,本王先给你记着,传本王密令,召集暗卫全城搜索逸王爷的行踪,不得张扬。”
“是。”
等到起身时已是满头的冷汗,宣王爷这次可不是饶了自己,若是找不到主子,怕是到时二罪归一,老命休矣了。
大雪终于停歇了下来,山上开始忙年了,算来这已是我在山上过的第四个年头了,只是今年不同于往年是师兄们会齐聚,心情自然是兴奋不已了。
为了给师兄们一个不一样的视觉享受,这山上的布置,装饰可都是我亲力亲为的,不过就是偶尔五师兄打个下手罢了。
秦冰那小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弦,不在家中守着娇妻美妾共度新春,反而千里迢迢地先师兄们一步上得山来,扬言要在山上过年。
真后悔当初带他回山疗伤,惹上了这个大麻烦,甩也甩不掉。
在我的如剪刀般锋利的厉眸的注视下,某人终于保持不住那淡定的姿态,缴械投降,不敢坐在屋中悠哉游哉地陪师父下棋聊天了。
说来也怪,那小子以前拽得很,跟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想到会跟师傅如此的投缘,怪不得师父要破例收挚儿做弟子哪。
挚儿与逸儿吵着要到小镇上买糖果,我拗不过他们两个捣蛋鬼,只得在秦冰的再三保证下同意了他们随他出山去买糖果。
也是考虑到他整日忙于庄内杂务,难得上山一次,再说凭他的武功,江湖上也没有几个是他对手的,更何况他现在可是威风得很,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谁还敢找他的岔,他不找人家的就好了。
啊,好漂亮的球球啊,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在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两只杏眸更像是狼见到了羊般圆睁着,嘴角还流着口水。
这么一个小娃就长得如此可爱,想来长大了也定是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吧,正在那小摊边众人为这个小娃叹息不已时,一道稚嫩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在女娃的身后响起,
“臭丫头,走了。”
众人随着声音转头看去,又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是谁家的娃娃啊,若说女娃长得娇小可爱,容貌俊美,那这说话的男娃就更是俊朗不凡了,小小年纪就威严天成,大了也定然不会是一普通人。
“才不要哪,坏小子,我要吃那个。”
小女娃嘴一撇,举起胖嘟嘟的小手指向那红灿灿的山楂球。
“幼稚。”
男娃不耐地低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理会女娃,径自走过一旁,似乎是在等着大人。
看到男娃的态度,显然是不会给她买糖葫芦了,女娃不由眼角含泪,凄然欲啼,而嘴角的那一丝狡猾的笑意却是一闪而过。
挚儿哥哥可是嘴硬心软的主,若是强要,他定然不会给买,所以吗,只要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到头来他就不得不……这个她可是试了好多次了,万无一失。
只是不知这次怎么的,挚儿哥哥就是不看她,愣是站在那光秃秃的树下负手而立。
其实挚儿早就心软了,只是他也没有钱啊,又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说出口,只好在心中盼着爹爹快些过来,好解这燃眉之急,惹事的小丫头,下次出门一定不能同她一起了。
等了半晌,见挚儿果真不理会,连头都不回,小丫头心里更是憋屈了,本来刚才那含在眼角的泪是假的,现在可是哇的一声,真个的大哭起来了。
真是烦人精,哭哭,就知道哭,怪不得以前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千万招惹不得。女人真是麻烦,自己长大了一定不会娶这种爱哭的女人,挚儿在心中一遍遍地咒骂,同时焦急地望着那一旁店铺,也不知爹爹办完事了吗。
“小丫头,你可是要这个。”
一道磁性低哑的声音在逸儿身边响起。
好奇地看向那半蹲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支糖葫芦,嘴角笑眯眯的好看的男人,
“叔叔,你长得好妖孽啊?”
语出惊人,本来不打算出门,可是奈何心底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冥冥之中似乎是一种牵绊,一种他渴望的东西在等待已久,令他坐卧不安,所以便走了出来。
没想到在繁华的大街上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这个哭得一塌糊涂,泪水鼻涕肆虐的小丫头,一张小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无端地心生亲近之感,便走了上来。
最最意想不到的就是小丫头刚才的那句话了,直到现在他还没能完全消化,妖孽,从一个幼童口中说出,本是透着一股怪异,可是自己却仿佛看到了那个笑得狡黠的身影。
“叔叔,叔叔,那个球球是给我的吗?”
在女娃的轻轻摇晃下,终于缓过神来,淡笑着看着那瞪着大大的杏眸渴望地看着他的小女娃,
“嗯,不过你要先回答叔叔一个问题才行的哦?”
小女娃杏眸闪了闪,然后眨了眨,天真地道,
“好啊?”
“你叫什么名字?”
“逸儿。”
逸儿?神情一怔,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为何刚才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有些熟悉感,自己不正是逸王爷吗,不由自嘲一笑。
“那你今年几岁了?”
“叔叔说话不算数哦,刚才叔叔可是说只回答一个问题的?”
小女娃依然眨巴着可爱的杏眸,说话的口吻却如大人般。
哈哈大笑两声,随手将手中的糖葫芦塞进女娃的手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节 情伤
“挚儿,逸儿哪?”
一道威严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