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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那女人应声,我已是身子一个轻巧地转身,快步来到书房门外,径自打开书房门跨了进去。
立于书案旁,我默数着数字,一,二,三………………………
看看这个女人的忍耐力能有多强,我心里清楚,时间拖得越久说那个女人心机越是深沉,从她这一步步走进师兄来看,这个女子的心智怕是不输与那个慕容睿,而她与慕容睿之间怕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站在房门外看着我的身影掩进书房内,挥手止住了身边丫环的呵斥,眉头轻皱,良机才叹息了一声,几乎是微不可闻,
“本宫累了,回去吧。”
怪不得,怪不得,性格变得有些暴虐的他怎会对一个闯入府中,身份不明的平凡女子如此………上心,反而是对着娇艳无芳的自己———他的新婚妻子时却是平淡的生疏。
那个女子眼角眉梢间都像及了那个他痴爱的女子,可是她给他的只有灾难啊,为什么他就………
纵然是他忘了所有,可是心里还有无法把那种对她的感觉完全剔除吧,他的心中始终还是有她的一席之地。那自己哪,做了这么多,他的心中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还记得自己千方百计与慕容睿,与宣王爷达成的交易,那可是费尽了种种心思,倾尽了所有的心力,才换来了与他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契约啊,得到的却是他的平淡以对,自己情何以堪。
就算是得到全天下的男子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她不是始终都无法走进那个淡雅,温润如玉的自己深爱的男妇的心中吗。
他与她难道终究是没有缘分吗,不会的,父王曾说过,世间只有你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俯瞰芸芸众生,只有她才有资格同他并肩齐眉不是吗,只有她才配做他的妻子不是吗。
狠狠地将手中的那一枝盛开的妖艳的桃花碾碎,然后任那碎末从指缝中滑落开来,跌落尘埃。
书房内,听到身后她离去的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无来由的升起一股恐惧,苍凉之感,她临去的那一声叹息虽轻,却是如雷鸣般砸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抚平。
萧去萝,你这声叹息是何意,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是你幡然醒悟,决定要退出,还是叹息我不该出现打扰了你的计划。
说到底你还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女子,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师兄对你并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不懂吗,还是你想步你爹、娘的后尘,要三个人都痛才甘心。
真正的爱一个人就要懂得放手,不是一味地想要得到,而是看着他幸福就好。萧去萝,你真的懂得什么叫爱吗。
若是你不肯放手,那么就让我来吧,恨秋白,可是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所以真到了那种地步,我宁可放手,给他自由。
看着浅尘不染的书房,我眨动的晶莹泛着泪花的杏眸柔柔的笑了,放手,是啊,我真的该放手的不是吗。
书房的差事并不繁忙,而且自我调入书房后,几乎就没有见到那个矫健的身影,据说他连日来都在宫中与皇帝陛下商议国事,不曾回府。
这应是我离去的大好机会,可是心里总有那些许的不舍,他如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心中已是大体有数,一定与萧去萝脱不了干系,可是她也一定不是想要害师兄才要他忘记了曾经的,我相信。
只是若是她真的存了害师兄之心,或是什么异心,那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宁肯鱼死网破,也誓要与他周旋到底。
好奇地打量着简单的书房,他的书房鲜少有人步入,这书房里既然有暗室,那想必也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吧,只是不明白已是不记得我是谁的他怎放心要我单独在这里,他就不怕我发现他的秘密吗?
随手从书架上翻下一本书,看了看,自嘲一笑,或许自己把自己放错了位置了吧,他又怎会不对我防范。虽然失了武功,可是练武之人自然的警惕性我还是有的,那暗处的眼睛虽然隐藏的极深,我仍然可以感觉的到。
他这里倒是什么书都有,小到野史杂记,民间医术,大到治国安邦,战略策谋,想不到他还挺博学多才的,以前只知道他喜欢作画,没想到他文韬武略样样都有所涉猎那。
为着他骄傲之余,心中也暗暗惭愧,以前终究是没有去真正的了解过他啊。
作画?想起昔日山中,我为他的画添汁涂墨,弄得一塌糊涂的场景,心里就温暖不已,若是能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
心中所想,手却是不由自主的行动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在糟蹋他挂在墙壁上的画卷,而是轻轻地在桌上铺上一张宣张,提起得毛笔,认真的一笔一笔的勾勒起来。
作画非我擅长,且在二十一世纪一般都是素描,很少是执着得毛笔作画的,所以这一副画做下来,用了大约一个半时辰的光景,才算是完成了一个轮廓,这是我第一次用毛笔画人像,他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几次提笔,却又是几次叹气放下,无奈画不出那份天然而成的卓尔不凡的神韵来。
“姚儿,你果然在这里。”
手中笔一颤,险险点落在纸上,我惊喜地回头,以为是那个人终于记起了我,看到却是一张憔悴的温柔如水的容颜。
“若……若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突然出现的人不是秋白,竟然会是那本该在东郡做郡王的陆若离,我的五师兄。
看着我瞪大眼眸惊诧地看着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瞬间便又掩藏下去,嘴角淡笑着道,
“臭丫头,我自然是来寻你了。”
“喂,坏小子,你不在东郡好好地做你的郡王,跑这里来找我做什么?”
我眼角含笑的道,虽然心里已有答案,可是我………
“姚儿,以后不要再提东郡郡王一事了,我已经上交了辞呈,不再是什么东郡的郡王了,只是简单的陆若离。”
“你……”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想要问为什么,却是没有发出声来。
若离脸色一变,佯怒道,
“臭丫头,你可真是越来越顽劣了,山中大家都想念你的紧,你却对做丫环上了瘾。”
“呜呜……呜”听以丫环,我猛然想起在这里的事,嘴一撇呜咽起来。
这下陆若离可是慌了手脚了,连忙上前,无奈的左哄右劝,我全然不理,哭得只是更欢了。
受了秋白的气,发泄在若离身上,虽说有些不地道,但是谁要他的亲妹妹强了我的东西的。
五师兄看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叹息了一声,长臂一伸,将我紧紧地揽在怀中,柔声细语道,
“好了,乖,不哭了,是我错了,好不好?”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啊?”
我梨花带雨地仰头问道。
“我哪里错了?”这个我怎么知道啊,看看我抽抽鼻子又要哭的样子,师兄无奈地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姚儿,不哭了,好不好?”
哭得也差不多了,这里毕竟还是四师兄的府中,若是被那些经过的下人不心看到了,反而不好,我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直到眼泪鼻涕都蹭干净了,才推开他的身子,站过一边去。
“你来这里,那个女人知道吗?”
我心里发酸的问道。
“那个女人?你说提哪个啊?”
五师兄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明白我说的自然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你少要跟我装傻,若非是她告诉你我在这里,你又怎知?”
师兄【炫】恍【书】然【网】大悟般的笑道,
“原来你说的是云萝妹妹啊,我这次来她并不知晓。”
“还云萝妹妹哪,什么时候叫的这般亲热了。”
我嗤笑一声,转过身去,自顾的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
“姚儿,我这次来寻你不是逼你做出什么决定的,而是只想问你一句话。”
陆若离沉稳地在我身后道,我持杯的手一颤,差些拿捏不住。
“什么话?”我故作镇定地道。
“你是愿意留下来,还是要随我回山?什么也不要说,你只说是留,还是走就好。”
他的口气中淡淡地如一杯清水,可是我却听出了里面包含的深深的浓得化不开的辛酸。
“我……”
我迟疑道。
“若是实在难以回答,那便算了,我在山中等你。”
我心一动,在山里等我,下意识的我道,
“若是我一